“将军说这些马贼定然能给英布将军征服,果然不出所料”李寇与季布整合了投奔过来的马贼,率先向城内进去,灌婴一贯与英布交好,便攀着他肩膀笑嘻嘻低声道。
英布淡然一笑,浑然不在意这份功劳,只看了一眼神色拘谨起来的马贼们,呵呵笑道:“一般儿为主上出力,不过某能解决的而已,若灌婴将军在主上身边,一样可举手所成”
英布素来是这个性子,灌婴也不以为忤,笑了笑转头去看身形剽悍的马贼们,点点头赞许道:“都是些好料子,若能在咱苍狼旗敲打一段时间,可平添百多锐士,将来扩展队伍,他们便是很好的什长人选”
英布也点点头,抬手做个请的动作笑道:“主上已在前面,走,进去看看你的部下”他也心下很想马上见到要给李寇增加战力的部队,若不好变要准备马上调换,若好变要考虑训练的事情。
灌婴却一愣,紧步与英布走在一起,抬头看了看前面与季布说话的李寇,低声向英布问道:“难不成仓平要给我来看守?”
英布奇怪看了灌婴一眼,点点头道:“主上便是这个意思啊,这一次派出来的你们三个,季心进攻是一员悍将,但防守与治理他不在行,这次带着季布将军出来,很明显富平或者安平要交给他来做,这仓平自然便是你”
灌婴有些不能相信,在他看来。李寇手下英布自然是第一大将,季布虽然来的不早,但能力很高算第二,接下来周勃高原这些人都要比自己资格老。能力上面自己也没有太多经验不能知道,眼下苍狼旗只有四座城池,按理来说李寇应当见自己最放心最信任的大将派出来坐镇,难道自己跟她还没有多少交集,便他能将自己做心腹看待?
“主上眼中,便只看能,某与季心,不过攻击而已。季布大才,可统筹后军,若不出所料,接下来主上会将他安排在靠海的最东南面。彭越最是不肯吃亏又素来多智,富平靠近西南苏角防线,这儿需要有力而凌乱的整治,只有他才最适合;而仓平这里,虽不比襄平靠近扶余这些地方。但这里地势险要一马平川,向东靠着大山,最是这些马背上部落袭扰辽东的好地方,将军在此。便襄平无忧,主上无忧。呵呵。至于高原成皋庄山虎周勃他们,向北海有大片的土地要去收纳。辽东人少需要征召,某只守卫主上平安,说不得过些天苏角便会召主上之右北平,不可不防”英布娓娓道来,灌婴暗自佩服,也只有英布,才能处在时刻为李寇着想的地方思考这么多问题,别的人谁也不行,季心疯狂崇拜李寇,但他毕竟年少血气方刚,拼杀可以,在细致布置上面,便也只有英布才能看得出来。
“英布将军,实乃主上身边第一人”不得不佩服沉默的英布有这等细腻的心思,李寇心中便是这么想的,英布看他每一步的走法,便能猜测出十之,以李寇思维的跳跃之大,恐怕便是彭越这个最灵活的大将也不能跟上,却英布默默不语之中,处处能体会到安排的意味。
英布一笑,他此刻家人都没有了,自从跟随李寇以来便全部心思都放在这里,李寇的每一步走路每一步发展,都在他眼里看出了喜悦,现在小小的辽东只有一小半掌握在苍狼旗手中,而旗下大将着实太多,若不能及时化解开来,说不定那一天有人想不开会做出什么事情,这些事情李寇还在想怎么解决,英布便私下慢慢化解了。
快步跟上李寇,灌婴心情愉悦,他本事商贾人家子弟,素来不为人看重,自投李寇帐下以来不过几日光景,抵抗屏蔽辽东东面的部落重任便能落在他肩上,说不得对于这个一贯心思中不敢平庸的人便多了七分感激,当时看向满城不安中也有些敬畏的原来驻防锐士,莫名便多了一份热切——英布有陷阵营,李寇帐下第一人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眼下彭越连下三城功劳足够一跃而上取得李寇长久的信任,季布的能力别人都看得出来,李寇自然牢记心中,灌婴既然一心落脚在苍狼旗,便渴望建功以报李寇知遇之恩的心思越发浓厚,这些锐士,那可都是他的士兵,都是他将要用来对抗东边部落的利器。…,
“灌婴将军,仓平有人马多少?”李寇进了城便方言打量,城池很坚固,城墙边足足有三丈多高,青砖砌就泥灰封痕,若非彭越用乍,要舀下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只是此刻它已经落入自己手中,那么里面的东西边摇归自己所有。
“主上,仓平军藏已然点明,其中巨弩三千张,羽箭十万枝,长戈八千把,铁剑四千把,另外有战马五十匹,甲胄六千,将士可征战精壮者三千人,其中骑兵只有十个”灌婴在舀下仓平时候变点检过了,说起来自然没有半分晦涩,却他骤然向李寇表示从此做家臣家将,只将李寇大喜,转眼便明白是英布所为,重重拥抱了英布一下,哈哈大笑。
灌婴有些羡慕英布,李寇从不怀疑他,最信任的也是他,两人的默契也果真绝妙,却在观影心中,此刻的想法便是往后努力做事,争取早日与英布一样成为李寇帐下独一无二的一份子。
“主上此番前来,一来点检锐士,二来,却还要多做布置仓平防守,东边不安分,说不得这几年他们没有入侵仓平,就有李斯的功劳在里面”季布永远似一个长者,便是此刻微笑,也和煦的很,他见灌婴真心投向李寇帐下,自然欢喜无限,便看着李寇眼睛道。
李寇呵呵一笑摆摆手,拍了拍灌婴肩膀道:“有灌婴在此。何必要某劳神苦思,此刻休说仓平只有三千看得上眼的瑞士,便是有三万,相信灌婴决计能自行解决。走,集合瑞士看看去”
“主上不问如何舀下仓平?”灌婴又一愣,仓平是舀下了,可过程是需要报告的啊,比如说损耗多少,杀敌多少,这都是往后要给将士们功劳薄上画押的依据呢。
“我看弟兄们都很好,伤亡想必是没有的。再说攻城有你们三个,区区仓平还不值得某在襄平担忧。”李寇一笑,若怎么舀下城池也要他来问,那三个注定名头要响彻寰宇的任务便不是他们了。
“嘿嘿。也是呢。当时咱们过来时候仓平守将正在睡觉,彭越将军隐藏了一千人,便只带属下过来叫门,只说襄平危在旦夕,其时马贼的斥候给咱们拦截在半路上杀了。便这仓平守将二话不说开门要咱们只有五百人的队伍进来,不过刚见面,一剑刺死那脓包,仓平便归主上所有。然后彭越将军他们化妆成仓平守军,将城内副将押了去乍富平。果然厉害,天亮时候富平安平也落到咱们手上啦”灌婴挠了挠头发。就在李寇向城内点将台上上去时候,快速将过程大概讲了一遍。
李寇只听了听并不作什么表示,却他踏上点将台的时候,满城的三千多四千原来守军都给苍狼旗的锐士们押解过来,黑压压台下站了一片。
“原仓平富平安平守将,勾结马贼意图不轨,奉上谕将之斩杀,大秦律法规定,主将有罪,属下须分担然我仓平锐士,长年累月驻守边关抵御胡人,功不可没,某当上书请求开脱,弟兄们不用担忧,但凡与马贼没有勾结的,决计不会怪罪下来”军中副将别将都给彭越一口气杀干净了,眼下最大的不过百将几个,这些汉子知道自家主将与马贼勾结的事情,又见李寇亲来解说,当时便也相信这时上面的军令,至于锐士们,却也更加相信了。
当下李寇便令苍狼旗锐士撤回襄平,灌婴身边只留下一百人做使唤,众人也不担心这些锐士会闹事,有灌婴在,即便是军中还存在马贼的探子或者原来守将的死忠,不出两三天定然他们会给别的锐士弄出来,有家小在老家呆着,李寇用的又是上面的旗号,不怕这些锐士不畏惧森严的秦法而主动揭露很可能会将自己拉上断头台的“敌人”。…,
一天之内,李寇与英布季布走遍了三城,路过富平时候已是傍晚,季心整顿了军心之后,这厮手段凌厉将锐士都聚拢在帐下去,照例李寇将一席话说出来之后,三人带着那队马贼直奔安平。
安平是坐落在东海之畔的城池,东门距离海岸不过数百步,彭越独自带军舀下它,入城才发现这城内的将士早已腐朽,明亮的铠甲与兵器不知多少天没有整理,里面居然能找到蜘蛛网来,一怒之下,彭越也是聪明人,军中将领不问情由尽皆斩杀,三十颗人头高高在城楼上挂着,整个军屯的城池不敢有一个人喘息大气。
“这个彭越啊”李寇站在城下仰头看着火光中狰狞的三十个面孔,有些头疼点了点脑袋,转头去向季布两人道。
“彭越将军性子虽然暴躁一些,但也正需要这种霹雳手段来整合现在的四平,若不能狠下心肠快速将有可能会隐藏起来破坏主上将来大计的人斩杀殆尽,说不得往后会酿成大乱。”季布眯着眼睛看了看城头的人头,他身后的那马贼大汉脸色都变了,原本他知道刘胡是要攻打襄平,却此刻仓富安都落入苍狼旗手中,这等魄力这等手段,便是他已经是苍狼旗的人了,想起来也不觉心头战栗,若慢一步没有投奔李寇,说不得明天或者后天哪高杆上的人头,便要多他一颗。
“哈,主上可来啦”便在他们抬头向城头观察时候,城头彭越宽厚高大的身子探出了半个,却这家伙胆大得很,自己带来的锐士,或许给他安排睡觉去了,就在他身后站着的,也是看不清面目高挑个头的一个锐士,却李寇怎么看怎么感觉那锐士有熟悉的感觉。
彭越在上面得意地笑,然后一把将身后那锐士拽了出来,火光下哈哈大笑道:“主上,这小子说他是你故友,叫什么张良来着,你给看看,是不是这家伙要坑我不认识他?”
李寇一愣,接着大笑,城头火光中那白皙若女子的青年,却不正是张良张子房?再看他笑着拱手,后面再转出一人,敦厚稳重,却不正是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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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