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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人听着,我大匈奴军师有令,我军善待俘虏,尔等最好早早投降,免受皮肉之苦。不然,乱箭齐发,早早便叫尔等转世投胎,不得超生!”便在李寇双眼怒火便要喷出时候,忽然那三杆大旗下飞马跑出一人来,嚣张昂昂在山前打马飞奔两个来回,最后在李寇正对面勒马高叫。
“无耻!”李寇暗骂一声,正要催马下山时候忽然想道:“这一回,这帮孙子这么多人护着那王八蛋,要乱军中取他性命恐不容易,暂且留下他在,看这厮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当下便大笑指着那大旗下隐约可见地一白衣人,向英布等人笑问道:“你们可知道有个叫沐猴而冠地词么?”
英布当时便明白,扬声大笑道:“沐猴而冠,用在这帮孙子身上可惜了一顶好帽子,可惜了一条好猴子!主上,属下下去会他们一会!”
李寇摆摆手道:“不急不急,看看那狗日的还有什么话要说!”
却阿琪小姑娘在一旁呸呸呸嗔道:“果真粗鲁地紧,一句话里面便有半句粗不可耐!”
李寇只一笑不置回应,双眼直望定山下那大旗下看过去,却忽然恍然明白过来向周勃道:“这帮孙子追杀你们,可是原本要你投降过去地?”
周勃点点头道:“对,就是那个什么鸟军师,奶奶的碰见属下便拉着问认识不认识张良,认识不认识韩信,属下看这匈奴人便讨厌的紧,给他追着问了半天耐不住便骂道,鸟,那是你祖宗啊,老子作甚要认识他们?那厮功夫实在不咋样,大怒之下要抽出身上一把奇奇怪怪地兵器来火并属下,属下一脚便将这厮弄了个四脚朝天,嘿嘿,往后,这厮便带领那帮孙子追杀,后来又远远听见属下名字,却这厮一下子中风了一样,死活要给属下个什么千夫长,十多天你追我逃,就到了今天了!”
李寇微微一笑,心道果然。
却周勃惊奇道:“将军,你怎么知道那个孙子追杀我们是要我们投降他们呢?”
李寇摆摆手不作回答,却周勃等人面面相觑,均认定李寇头脑非凡,都一个个称赞起来,便是那白衣女子,也亮晶晶双目似重新认识了李寇般打量过来。
李寇微微赧然,心道:“若是你这流芳千古地骑兵大将这个孙子不知道,他绝不肯巴巴跑这么远只为你一个小小马队。”
周勃似要将疑问尽皆倒完,惊奇了一阵子之后又问道:“将军,那,张良跟韩信又是谁啊?莫不是果真这两个人有匈奴儿子匈奴孙子?”
李寇沉吟一下,转头去看看那白衣女子似着重般道:“张良,乃是我故交旧友,这人才情惊天,实乃不世之人。韩信么……我也只闻其名闻见其人,据说兵法甚是了得,举世难寻第二人出来!”
周勃勃然大怒昂扬道:“我还道这厮要寻爹找爷认祖归宗,谁想居然要将咱大秦好汉子拉到他匈奴阵营去,早知这孙子这么阴险,咱就应该刚遇见他时候一剑活劈了这狗日的!”
李寇正暗暗观察那白衣女子地神色,见得她听了自己话之后脸色变也没有一下,心下微微一叹,明知有些事不可为,却也暗暗祈祷自己先前猜测是错误的。
却这时,匈奴精骑中有听懂英布那番嘲笑之后地,便登时大怒要冲马上山,却那中军大旗一动不动没有发出攻击地信号,便只好都暗暗憋着一股气,只待那令旗挥动之下,便要箭脱弦刀出鞘一鼓作气上山去。…,
那喊话地家伙看山上众人嘲笑一番之后便没了动静,气咻咻便回去向领军人汇报——其实不用他多嘴,相距这么近,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寇看那喊话的家伙回阵而去,李寇便暗暗吩咐众人凝神戒备准备冲杀出去,却周勃忽然道:“将军,属下搞到了一份匈奴人今年春季南下路线图,却也怪这些家伙怎么会想起详细绘制行军路线图来呢!”
李寇豁然而惊,脊椎骨一阵凉意崇尚脊梁骨忖道:“这狗日的居然还真能闹腾,剽窃了我简化汉字,现在又弄出地图来,往后说不准四大发明都给他弄出来抢了我炎黄民族的骄傲,再者,此人能重视军事地图,定然有一些基本军事素养,看来,尽早要杀死这个狗日的了!”
当下注意打定,李寇便点头道:“咱们深入草原近十日,上将军可能什么也还不知道,尽早回去,便都安全了一些。这一次匈奴人的计划应该是这个鸟军师弄出来地,绝对不会简简单单!这种人,最喜欢卑鄙无耻偷偷摸摸的勾当,但麻烦还很大的!”
周勃笑道:“只要咱们能杀出去,看看那什么鸟行军……哦,行军地图,啥就都明白了么。”
李寇皱眉想了想道:“你这份地图,从哪儿弄来地?”
周勃连忙从身上要掏出东西时候,李寇摆手制止低喝道:“不可令匈奴人直销咱们得到了他们地行军路线图!”
周勃也是难得的战将,自然能明白洞悉了敌人意图之后地好处,但他却想不通相距千步左右,那匈奴人怎么可以看得见这边两个巴掌大小地东西,但李寇既然已经说了,他也便点点头不拿出来,只挠挠头有些赧然道:“属下……属下在一处匈奴部落卖布时候,内急,就去找没人的地方解决……”
众人轰然大笑,白衣女子俏脸再红狠狠瞪了周勃一眼,那小姑娘阿琪早已闭上耳朵呸呸呸个不停。
周勃不以为忤,自顾却有些得意道:“咱从来在草原贩布都是大老粗样子,匈奴人根本没想过咱能看懂图子,可能便是大意。属下左右解决了这个……咳咳……这个内急,赶回去时候,那部落地什么鸟贤王也来要了属下几丈布,但却要求属下给送到他穹庐里面去。那时候属下也没多想抱了一捆细布就进去了,但里面女人奶奶的麻烦,唠唠叨叨说这布不好,要咱会稽那儿出产的锦绣,属下哪儿管他个老娘们聒噪,只说是他们男人要地,拿起一把长剑咔嚓咔嚓就给分了几丈布去,却收拾剩下地准备走时候,穹庐里面墙角一块羊皮给属下瞅见,寻了个机会暼过去看时候,却正是这匈奴人南下抢掠的行军图。属下寻乐机会给那匈奴娘们多送了一些细布,那娘们嘴也不牢靠,就说他们家爷们这几天收到那个鸟军师地布置,可能是心情不好……”
“娘的,叫你说哪儿来的地图,你唠唠叨叨居然能扯这么多。嗯,这一次若这图子没有错,那什么贤王没有发觉行军图已经不见了,你可就立大功了,上将军定然要给你更大的赏赐,那些损失的布匹,便当为国捐躯了罢!”李寇笑骂一声道。
周勃嘿嘿直笑,挠头道:“将军说的好,咱连布匹都能为国捐躯,咱大老爷们,还怕个啥啊!愿听将军吩咐!”
李寇亲眼见了原本是反秦大军中最是出力过的三人此时均以大秦人自居,心下恍如做梦般叹道:“不知是我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改变了我自己!”…,
猛然间耳旁英布炸雷般暴喝响起,他胯下骏马昂昂一声嘶鸣,如飞从山顶杀下,眨眼到了匈奴人阵前,却匈奴人手中羽箭纷纷扬扬一起射来,直要将英布连人带马葬送在箭雨丛中。
好英布,偃月刀舞起一团光华来,巨大盾牌般在马前暴起,纵横刀光中,数千羽箭大部落空,正好在英布面前地,都给这一刀化作了齑粉。
战马没有慢下一步速度,似乎与主人相信自己般相信主人,直低头向前猛冲,便是眼前暴起一团光幕来,也没有惊慌一下。
却在一瞬间,战马眼前光华消失,战马稍稍地憋闷感觉立时消失,感受到清凉空气扑面而来,这雄骏的乌骓马兴奋短嘶两声,奋力一跃,一头撞入匈奴大军阵中。
匈奴人想不到居然世间有主办勇武人物,惊惧之下纷纷拔刀来沙影不刀长势猛,横扫之下挡路地人纷纷易辟,转眼便给他杀到一人马前,这人手中紧握着地,正是一杆长弓。
李寇等人看得清楚,便在李寇马前数步远处,一支乌黑长箭掉落雪中,蓝汪汪箭头熠熠如毒蛇獠牙,似乎在吞吐着幽幽毒芯。
原来这厮偷袭!
英布势如奔雷滚滚杀到,那人呆愣间,长刀已到眼前,不容别人解救,血光崩现,一颗大好人头已落在英布手中。
匈奴人惊惧过后便见英布如出入于无人之境,纷纷大怒大声呐喊便向英布杀来,却这个军阵,正是匈奴骑兵布成地“梅花阵”最前面一个角,这千人一时俱发,倒也声势惊人。
李寇看得明白,心下高赞一声道:“关公诛颜良,不过如此耳!”
乱军之中,英布大喝一声,胡乱将敌人首级在腰间系了,双手握住偃月刀左右直劈,呼吸间又向前推进十数步,迎面一把弯刀呼啸而来,正是这个千人队的千夫长。
英布嘿嘿冷笑,偃月刀上猛然加力下压,咔嚓一声,那千夫长可怜大好身体,便在英布这一刀之下,化作一蓬鲜血纷纷扬扬。
英布也知自己单人匹马不能对剽悍的匈奴人造成多大杀伤力,回刀挡开身后几把弯刀之后,轻叱一声乌骓马转弯撞入左边乱纷纷敌人中,兔起鹘落间,毫发无伤的英布已然回到山上。
回望敌阵,纷乱未绝;战马萧萧,双蹄腾跃,雪映长刀,日照勇士,有苍茫远山近丘渲染,匈奴人不敢抬头仰望英布雄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