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足够的狠辣,只要在他的大动脉上面轻轻的一划,或者随便在皮肤上身上的哪个地方一划,那身体强壮的人就会发出惨叫之声。
而在身上留下了复数的伤口之后。只要过上一段时间就可以让自己的敌人活生生的被失血过多而耗死。
“你如果觉得我嫌命长的话,有本事到时过来杀我呀。我就在这里让你十招也无所谓啊。”张宁在半空之中,勾了勾手指,语气非常不屑。
“你会后悔的!”
这壮汉的脾气就跟一点就爆的汽油一样,顿时额头之上血管暴跳。
再次指着张宁说,“杂毛鸟,你以为躲在半空之中我就没办法了吗?你以为你们华国这边的人会飞就了不起了是吧,看老子我怎么把你砸下来。”
被两次称呼为杂毛鸟,哪怕是张宁的心性,此时都不由得阴沉了下来,血甲下一脸不愉快的看着这名壮汉。
接下来那名壮汉顿时举起了一旁有一人大小的岩石。
“喝!”壮汉的嘴中传来一声低喝,直接将手中的岩石抛向了张宁。
“原来如此,就是这份强大的力量让他有了自信心能打败我是吧?”
看着扑面而来的岩石,张宁却不为所动,就直直的在半空之中,双手负于身后,完全不打算躲开的样子。
“活该!混蛋!”
壮汉似乎看见岩石撞在张宁的身上,瞬间爆出一声欢呼之声,那表情可谓是兴高采烈到了极点,似乎他也对自己的力量非常的满意,但是接下来他才反应过来,岩石居然被凭空定在了半空之中。
“这!”看到这一幕,壮汉一阵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血斗法·五式·血丝缚。”
张宁心中一阵默念,手指轻轻的点在了岩石之上,而在岩石的周围密密麻麻分布着许多犹如蜘蛛网一般肉眼几乎很难以在远处看清楚的血色丝线。
但就是这样的血色丝线却拥有足以阻挡这上吨重量的岩石的力量,让人不由的一阵惊骇,这是何等的强度啊。
看到这样,在场的许多人都眼瞳一缩,有一些胆小的甚至直接离开了自己栖身的地方,打算逃跑。
“傻大个,你的东西还给你。”
张宁在那里淡漠的说道,中指在这巨大的岩石上面轻轻一弹,就好像弹掉一个脏东西一样。
但是就是这样随手的一弹,岩石之上却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陷,以及有如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并且速度之快,远远超过刚才那壮汉扔出去的速度。
面对这巨大岩石,壮汉的面色也是巨变,但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闪躲,居然选择直接抬起拳头。锤在了向他撞过来的那块巨大岩石之上。
“哈!”
壮汉的招式并不像华国这边的修炼者,又或者瓦尔以及卡德那般的华丽,只能用简单粗矿甚至用粗暴来形容,每一招每一式都集中在力量上面,纯粹的想用力量压制敌人。
“愚蠢!”但是对于这样的敌人,张宁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因为任何事物都是拥有极限的。就算这名壮汉现在改变了身体的质地也是一样的。
如果他要继续变强就需要不断注射新的药剂。但是显然注射新的药剂对身体机能也有很大的要求。
迟早有一天,这名壮汉会由于今天所做出的一切,以及注射的药剂的缘故而加速自己的脏器衰竭,又或者肌肉的老化,迟早会退出队伍。
这也是米国基因战士的一个致命性的缺点,那就是报销的时间也远远比其他国家的要快。
像华国这边的强者,只要一旦到达的先天就可以直接活上300年不成问题,但是这对于追求快捷效率的米国来说却完全不行,他们一个战士最高的服役时间也不过只是十几二十年罢了,如果超过这个年段。
不用说他们辞退,恐怕他们手下的战士,自己也会由于过多的服用那副作用庞大的药剂而产生病变,然后死亡。
这些对于追求一时之快,或者想要保命的人来说却是尤为珍贵的。毕竟是用一次两次那些身体强悍的人完全承受得住。
许多的基因药水在米国的黑暗市场中都会以极高的价格所成交,毕竟多一支这样的药剂,就多一次保命的机会。
“嘭!”
不知是张宁弹的太大力导致这块岩石的质地变得松散还是这名壮汉本来就拥有十分庞大的力量,只见那巨型的石头只让壮汉退后了两三步,就直接崩碎成了碎石掉落在了四周。
“挺能干的嘛,杂毛鸟,虽然我知道你们华国这边的诡异手段比较多,但想不到你还真能让我退后两三步,我就在这里赞美你一下好了。”
这壮汉到现在都还不认为张宁强大到足以让他害怕,依旧是以为张宁这是使用了全力跟特殊手段的结果,对此张宁只能默然的摇了摇头说道。
“没时间陪你玩了,在这里再继续浪费时间的话,被其他国家的人发现了,我到时候就太麻烦了。”
“什么?”张宁这次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并且没有用神识传音,壮汉一脸蒙然的在那里皱了起他那金属的眉头。
只见张宁微微抬手指向了壮汉嘴中念道。
“血斗法·五式·血丝缚!”
说完,只见张宁猛然穿紧了自己的手心。
壮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紧,不由得低头一看,不知道何时,身上已经被许多根血丝所缠绕在来那里。
“这什么东西虽然看起来怪怪的,难不成这杂毛鸟认为这几根丝就圈的住我不成?虽然我这个药剂得强化能力是强化防御能力以及力量,在感知上面并不敏锐,但是想这样就困住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壮汉得嘴角出现的不屑的笑容,随即一发力,全身上下金属般的肌肉那里冒起了暴跳的血管,似乎在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啊!”
但是真正想要挣脱的时候,壮汉才发现他的想象还是太简单了,他的肉被紧紧的嘞着,就好像被一圈圈捆绑好的腊肠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