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娘一下子就明白了,绕来绕去,孙老四还是不死心,想跟儿媳妇上炕。
她怒气冲天,在男人的眉头上使劲点了一下说:“我还不知道你,甭把脑瓜想扁了。想跟那个小狐狸精睡觉,你妄想!”
孙老四就伸出一根手指头苦苦哀求:“一次,只要一次就行,我保证不来第二次!”
憨子娘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不行!”说着扭过身,给孙老四调了个冷屁股,不再搭理他。
孙老四见不能说服老婆,就嘿嘿一笑计上心来,既然不能说服,那就只有将她睡服。
他威胁老婆说:“你说,你答应不答应我跟甜妞的好事?”
女人说:“不答应!”
孙老四说:“不答应我就不弄你,让你难受死。”
女人正在兴头上,一个劲的往男人的身上贴:“亲老公,求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孙老四说:“不动,你不让我跟甜妞睡觉,我以后都不碰你。说,答应不答应?”
憨子娘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孙老四会用这事儿来威胁她。不答应吧,身体难受,答应吧,心里又不甘。
屋子里跟地震一样,一条土炕咣当咣当乱响。
孙老四说:“你答应吧,答应了我就让你爽。”
憨子娘受不了了,只好求饶:“亲老公,好老公,只要你让俺爽,俺就答应你。”
看到媳妇屈服了,孙老四满意地笑笑。
男人要想勾住女人的心,就是让她永远满足,女人要想得到男人的心,就是永远不能让他满足,孙老四阅女无数,对付自己老婆,还是蛮有手段的。
事毕,憨子娘心里那个后悔啊,但是话已经说出,就不能驳回,要不然以后男人还要这样折磨她。
她说:“死鬼,你真有办法,这样要挟俺,好,答应你一次,但是只能一次,不能有下一次。”
孙老四听了以后就很高兴,他的奸计终于得逞了。
第二天,孙老四就特意洗了澡,洗掉了一身的臭泥,准备晚上跟儿媳妇甜妞上炕了。
他知道女人第一次会反抗,也会挣扎,但是他不怕,只要自己强行把她挨到,她就只有享受的份儿。
孙老四对自己的魅力还是蛮有自信的。
任凭你是贞洁烈女,只要你是个女人,就一定会需要男人。
男人渴望女人,女人也一样渴望男人。说不定甜妞这时候正迫不及待等着男人呢。
晚上,憨子娘不得不妥协了,她把憨子从房间里诳了出来,说:“儿子,晚上跟我到你姥姥家去一趟吧,你姥姥病了。”
憨子问:“为啥要俺去,不让俺爹去?”
憨子娘就说:“你姥姥不行了,眼看就要死了,她最疼你,临死前想看你一眼。”
憨子不知是计,就说:“好,娘,我去套车。”
就这样,憨子娘把憨子诳了出来,也给自己男人把炕给腾了出来,让他跟儿媳妇成就好事。
憨子娘不是缺心眼,他也觉得对不起孙老四。
因为她也不是啥好货色,在村里一直偷男人,村里的男人都快被她给偷光了。孙老四的绿帽子已经糊了一身。
再说家里只有憨子一个,确实挺孤单的,连个膀子也没有,万一将来我跟老四死了,儿子岂不是要被人欺负?
甜妞怀个孩子也好,管他是孙子还是儿子,人丁当然越多越好。离开的时候,女人还心满意足。
憨子套好了车,拉着娘走了,家里只剩下了孙老四跟甜妞。
于是孙老四就开始行动了,他上好了街门的门闩,偷偷摸进了儿媳妇甜妞的房间。
甜妞正在那儿绣花,门帘一挑,发现公公进来了,赶紧让座:“爹,你坐,你坐,你有啥事?”
四年的时间,甜妞对孙老四很不感冒,知道他是个色狼,这家人除了憨子心眼实诚,就没好人。
孙老四嘿嘿一笑说:“甜妞,绣花呢?绣得啥,我看看。”
孙老四拿起了甜妞绣的花,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上面是一对水鸭子,他就一皱眉头:“你绣两只水鸭子干啥?”
甜妞的脸一红,说:“爹,那不是水鸭子,是……鸳鸯。”
这两只鸳鸯是甜妞绣给金生的,金生已经大学别业,听说很快就可以成婚了。
甜妞的心里一直想着他,既然得不到金生的身体,那就只有祝福他。
甜妞想等到金生成亲的那天,把两只鸳鸯当礼物送给他,祝他跟新媳妇白头到老。
孙老四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还以为甜妞的鸳鸯是绣给儿子憨子的。
“呀,甜妞,你的手真巧,还会绣鸳鸯呢。”
甜妞说:“是,俺小时候就会。”
孙老四脸皮真厚,一屁股坐在儿媳妇的炕上就是不走,问东问西,净问些不填饥饱的话。
“甜妞,你嫁给憨子……四年了吧?”
“嗯,四年了。”
“你跟他的感情咋样?”
“爹,挺好,憨子对俺不错?”
“住的还习惯吗?没觉得的受屈吧”
“没有,现在日子好了,吃穿不愁,俺啥也不图。”
“你跟憨子那个……生活那样?想不想要个儿子?”
这些话本来就不该他这当公公的问,一个公公你关心儿子跟儿媳妇炕上那点事,也不能能这么明目张胆问啊?
可是不这样问,怎么可能会勾起儿媳妇的情趣,说白了孙老四是在调戏儿媳妇。
“这个……爹,你知道,憨子那个地方不行了。俺不敢奢求有儿子。”
“妮儿,嫁到俺家,让你受苦了,跟守活寡一样,要不,爹给你找个人,咱们……借?”
甜妞臊得满脸通红,赶紧说:“爹,不行哩,不行哩,外人是要笑话哩,俺不想脊梁骨被人戳弯。”
孙老四说:“没事,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借也不能借别人的,干脆,你借我的吧。”
孙老四说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着甜妞靠近。
从白老四恶狼似的眼光里,甜妞已经觉察到他不怀好意。
婆婆拉着憨子走了,家里没人,不用问,这是他们定下的巧计,甜妞多聪明啊,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的身子开始向后缩:“爹,你干啥,你可是俺公公啊。”
孙老四说:“别叫公公,叫公爹,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爹来让你解解乏。咱俩好吧,我让你尝尝啥叫真正的男人。”
孙老四一下子抱住了甜妞,一张烟臭的嘴巴凑向了甜妞的脸。
甜妞就吓得尖叫一声:“救命,救命啊!”后面的话没喊出来,就喊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男人的嘴巴堵住。
孙老四禽兽不如,开始强健儿媳妇了,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她焦急,她呼喊,她踢腾。
忽然,他拼命挣开了孙老四的臭嘴,竭斯底里喊叫起来:“金生,快救我,你在哪儿啊?”
喊声刚刚落定,咣当一声,房间的门就被人踢开了,一条黑影鱼贯而入,而且怒不可解。
那条黑影进来的时候,手里摸着一块板砖,二话不说,狠命地朝着孙老四的后脑就砸了过去。
扑哧一声,鲜血飞溅,孙老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倒在甜妞的身上。
甜妞挣扎着爬了起来,猛地一看来人,惊得目瞪口呆,那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金生。
甜妞嚎哭一声,一头就扎在了金生的怀里,放声大哭。
“金生,四年了,这四年你到哪儿去了?你咋才回来啊?”
女人泣不成声,金生把甜妞抱在怀里流泪不止:“四年的时间,我一直在学校,刚刚毕业。
甜妞,我放不下你,四年也没有放下你啊。这几天,我一直在你们家门前徘徊,想见你一面,你的日子好不好过?”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哇哇大哭,把这几年的悲愤,苦恼,思念,一股脑的发泄。
甜妞真的后悔了,当初他是为了成全金生,怕影响男人的前程这才愤然离开了他。
可她没想到会一脚跳进火坑。现在金生回来了,她怎么会放过他?就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狠命的把金生抱紧,泪水河水决堤一样涌出。
两个人抱着哭了半天,甜妞才止住了悲伤,一下子把金生推开了,说:“金生,你来干啥?”
金生说:“我来救你脱离苦海,甜妞,跟我走吧,我要给你幸福。”
甜妞却摇摇头,说:“金生,晚了,现在啥也晚了,咱俩已经不可能了。”
金生很着急,拉住了甜妞的手问:“为啥,现在一点也不晚,我还没结婚,我可以给你幸福。”
甜妞一下子甩开金生的手,摇着头:“真的晚了,俺配不上你,俺现在已经是嫁过人的人了,是残花败柳,你爹能同意?
再说你是大学生,有文凭,又那么英俊,你应该找个比俺更好的。”
金生说:“我爹才不会那么顽固呢,他才不在乎什么二婚不二婚,我爹可喜欢寡妇了,只要你对我好,我爹一定会同意。”
甜妞抽搐了一下,说:“金生,你走吧,以后就别来了,俺现在是憨子的媳妇,俺跟你走,那憨子咋办?”
金生听了以后就很纠结,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憨子?”
甜妞说:“是,他对俺很好,俺已经离不开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