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义胆怯了,二刀叔人称周二刀,谯猪煽狗可是一把好手,说把他当猪给谯了,绝不是吓唬他。
周二刀跟吴仁义在独木桥上顶住了,谁也不让路,两个人一直顶到日落西山。
太阳落山了,还不见爹回来,竹桃到地里去叫爹吃饭,一看爹跟吴仁义杠上了,竹桃就在河那边扯着嗓子喊:“爹,娘叫你回家吃饭嘞。”
周二刀瞪了吴仁义一眼,之后对竹桃说:“回去告诉你娘,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
这时候,吴仁义的闺女荷花也赶了过来,在河那边喊:“爹,娘叫你回家吃饭。”
吴仁义也瞪了周二刀一眼,对闺女说:“回去叫你娘赶快改嫁,我这辈子都不回家了!”
周二刀跟吴仁义一直抗了半夜,一个拿着刀子,一个举着锄头,谁也不让谁,
月亮出来老高了,两人还是咄咄逼人。
吴仁义是老婆被辱气愤难当,非要杀了大宝不可。
周二刀的脾气最近见长,有女婿吕青峰给他撑腰,而且青峰是支书,还是青崖山第一富户,拔根汗毛比吴仁义的腰都粗,二刀叔根本不鸟他。
竹桃跟荷花在桥头上一个劲的打哈欠。
最后竹桃困得不行,她知道爹的脾气,天底下除了姐夫吕青峰,没人能劝得住他,除非是把姐夫拉过来。
竹桃就回了村子,跑进了姐姐家,姐姐香草跟姐夫青峰刚刚吃罢饭,竹桃不由分说,拉住姐夫就走。
吕青峰被拉了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竹桃就把爹跟吴仁义对持的事儿跟青峰说了。
吕青峰扑哧一笑:“这个老顽童!”
青峰不得不出手了,总不能让老丈人饿一夜吧?做人家女婿的,总要为丈杆子的健康负责,他只好跟着竹桃来到了独木桥上。
周二刀发现女婿青峰了来了胸膛挺得更高,腰板拔得笔直。
青峰把情况简单问了一下,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用问,新义的媳妇莉莉勾搭大宝,所以新义才跟大宝拼命。
青峰拍了拍周二刀的肩膀,说:“爹,你先回家吃饭,我来跟他扛。”
周二刀点点头说:“青峰,你可记住了,决不能让步,不能让这小子从桥上过去,要不然你就不是我女婿。”
青峰说:“我知道,你先回吧。”
于是周二刀很满意,拉着湘灵屁颠屁颠回了家,桥头上只剩下了吕青峰跟吴仁义。
吴仁义不鸟吕青峰,有钱了不起啊?支书了不起啊?姥姥!我又不求你办事。少他娘的吓唬我。
吴仁义说:“青峰,你也想为大宝撑腰?”
青峰说:“是,新义哥,你错怪大宝了,别的孩子我不知道,大宝那样的,绝对不敢欺负嫂子莉莉,再说嫂子那副尊荣,大宝也看不上。”
“你说啥?”新义一听说青峰编排他老婆,心里很不高兴。
莉莉在新义的心里是仙女,任何人都不能侮辱自己的老婆,谁侮辱莉莉,吴仁义就跟谁拼命。
他相信莉莉是纯洁的,一尘不染的,对自己是忠心的,一定是大宝强莉莉。
“吕青峰,别以为自己是支书就可以污蔑人,我老婆对我可好了。”
青峰一笑说:“新义哥,有的话本来我不想说,既然你这样,不说不行了,其实嫂子……作风很不好,在村里一直找男人,跟很多人上过炕,就是我吕青峰,你老婆也往哪个……炕上拉过。”
“你放屁!”吴仁义一听就瞪圆了眼珠子:“俺家莉莉向来本分,足不出户,你他娘的少污蔑人?”
青峰问:“你不信?”
吴仁义说:“信个毛毛?我相信莉莉的为人。”
吕青峰说:“要不这样吧,咱们打个赌。”
新义问:“打啥赌?”
青峰说:“今天晚上,你老婆就能把我拉进她被窝。”
吴仁义一瞪眼:“放屁!你有啥证据?我老婆的那个地方又没记号。”
青峰说:“证据啊,我今天晚上跟嫂子上炕,会在她屁股上用毛笔画个圈,明天你看到这个圈,就是证据了。”
吴仁义半信半疑,其实莉莉偷人的事儿,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这些传言,
既然青峰说会在自己老婆的屁股上画个圈,吴仁义的心就动摇了。说:“好,明天早上起来,我就扒掉莉莉的裤子检查那个圈,没有咋办?”
青峰说:“如果没有,那就是我吕青峰污蔑你老婆,我到莉莉嫂哪儿负荆请罪。如果有呢?”
吴仁义说:“如果有,我就相信大宝是冤枉的,是莉莉勾搭大宝,这事儿不再追究。”
青峰说:“好,咱俩击掌为盟,不许耍赖。”
于是吕青峰就跟吴仁义啪啪啪,击了三掌。然后扭头回家了。
吴仁义心说,狗日的吕青峰,我就不信俺老婆会拉你进被窝,更加不信你敢在莉莉的屁股上画圈,
回到家以后,吴仁义余怒未消,恨不得扇莉莉几个大耳瓜子,
可是莉莉跟没事人一样,照样给新义做饭,烧菜,她还故意洗了澡,把生儿育女的地方来来回回洗了四遍,打上香波。
男人毕竟回来了,自己的生理能够得到宣泄,当然要打扮的干净点了。
吴仁义二话不说,进门就扑进了厨房,看到老婆莉莉正在烧菜,一下子就扑向了女人,伸手就脱她的裤子。
莉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丈夫半年不回家,憋坏了,可也不能这么急啊?怎么着也要上炕啊,就装作躲闪,说:“新义你干啥,孩子,孩子……还没睡呢。”
吴仁义说:“你别动,我看看。”
莉莉羞涩涩问:“你看啥?”
新义说:“我看看你屁股上,有没有用毛笔画的圈。”
莉莉羞涩地躲闪,说:“人家屁股上怎么会有圈呢?没有,没有。”
吴仁义借着灯光看了看,老婆的屁股雪白,没有一点污渍,好像刚洗了澡。就放下了心。
他生不出气来,到现在为止,还觉得是大宝勾搭莉莉,自己老婆是纯洁的,虽然虎着脸,却没有对老婆发作。
新义一肚子闷气,坐在炕头上练气功。
莉莉舀好了饭,把饭菜端到了新义面前,讨好地说:“吃吧,今天的事儿就是个误会,俺病了,大宝是找俺看病,被你误会了。”
新义就问:“你有啥病?这不好好的吗?”
莉莉脸一红,:“说出来你不信,是淫疯病。”
“啥是淫疯病?”
莉莉说:“就是……想男人的病,你不回来,人家难受。才把大宝当成了你,”
“这个也算病?”
莉莉说:“是,而且很难受,俺心里在想跟你怎么做,越想越难受,就犯病了,你一走就是半年,想死人家了。还好荷花从青峰家拿来了冰块,俺敷了一下,火气才消灭了。”
女人放下碗就把男人拥进了怀里,一下子按倒在炕上,
新义本来想发火,可看到莉莉这么热情,也就生不出气来,更何况他一沾,莉莉就上了他的身,劲头足着呢。
女人就像一条长虫,把新义扑倒,然后缠紧,新义也憋坏了,半年多没有碰过老婆,生理跟心理都得不到宣泄,同样憋得不行。
他就顺势抱住了莉莉,两个人在土炕上翻滚,扑咬,撕扯起来。一条炕席倒了霉,几乎被扯的散架,整条土炕咯吱咯吱响了半夜,一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喧闹。
这一夜莉莉得到了满足,吴仁义也尝到了半年多的甜头,两个人如梦如幻,一连逮了好几次,好像要把这半年多的损失一下子都弥补回来。
最后,吴仁义抱着老婆睡着了,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新义醒过来以后,莉莉已经穿起了衣服,准备给丈夫做早饭了。
吴仁义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老婆的屁股上……有没有吕青峰画的那个圈。
看着莉莉端着早饭进来,扭动着屁股,他的心就开始紧张了。
莉莉没穿长裤,大夏天的怕热,只有一件大裤衩子,新义二话不说,一下把老婆按倒在炕上,就脱她的裤衩。
莉莉吓了一跳:“新义你咋了,昨天夜里刚刚弄过,你又想要了,大白天的做,羞死人啦。”
吴仁义不管这个,强行脱裤,莉莉的裤衩剥下来,吴仁义立刻就傻了眼,坐在炕上一动不动,只见老婆莉莉的屁股上,果然有个圆圆的黑圈圈。
气的他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吕青峰跟周二刀昨天夜里的话又萦绕在耳朵边:“你老婆偷人,老少通吃……”
不用问,自己离开的这半年,莉莉一直在偷人,这个死娘们,败坏门风,我去你爷爷的!
吴仁义怒不可解。顺便抄起了炕头上的鞋底子,对准了莉莉的屁股,咣当就是一下。
莉莉以为吴仁义憋不住,想弄,没想到男人会用鞋底子抽她,疼的她:“哎呀……”一声,屁股上跟着了火一样,火烧火燎的疼。
“新义,你咋了?为啥打俺?”
“我打你?我他妈的掐死你,你个贱货,败坏门风,偷野男人,我让你偷!让你偷!让你偷!”
吴仁义不由分说,把莉莉按在炕上,自己的脸对准莉莉的白屁股,抡圆了鞋底子,啪啪啪一顿狂揍,把莉莉的白屁股很快就揍成了红屁股,跟猴子腚一样。
不一会儿红屁股又变成了紫屁股,最后彻底变成了黑屁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