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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荷花的婚礼

黄金大亨 善解人衣 3924 2024-11-15 21:05

  张家的房子也不是从前的房子了,老房子早就拔掉了,盖起了三层的小楼。里外的装修也非常的气派、墙壁粉白,桌子上两只大红蜡烛突突乱跳,仿佛两颗慌乱不定的心。

  姜格揉揉屁股站起来,他没有勇气去揭开荷花头上的红盖头,他害怕看到那张脸,因为那根本不是石榴。

  他来到炕边,一头栽倒在炕上,转眼就进入了梦乡,把荷花一个人晾在了哪儿。

  姜格的新婚***,新娘子荷花是在寂难熬中度过的。

  荷花知道姜格还是忘不掉石榴,他跟她结婚,完全是为了兑现跟父亲的那句承诺,吕青峰帮他消灭了白狼王,他答应娶荷花过门。

  荷花哭了,肩膀一抖一抖,开始的时候是轻轻缀泣,后来就是放声大哭。

  玉芬一直放心不下,她想隔着门缝看看儿子跟儿媳妇能不能干点真事出来,可没想到姜格倒头就睡,荷花一个人在那儿缀泣。

  玉芬的心里很不好受,开门就进了洞房,拉住媳妇就走,来到了门外,问她:“荷花,你哭啥?”

  荷花说:“俺的命好苦,姜格哥哥……不稀罕俺。”

  玉芬说:“你真够没用的,他不碰你,你不会主动?男人就这德行,当初我跟你公爹就是这么过来的。”

  荷花说:“可是他还没有揭开俺的盖头啊,不揭盖头,那俺还不算是他的媳妇,咋上他的炕,咋亲他的嘴?”

  玉芬想想有理,这事儿不怪人家荷花,怪姜格。

  玉芬就把荷花拉进了屋子,揪住姜格的脖领子,往起拽他:“死小子,你给我起来。”

  姜格的身子重,玉芬的力气小,拽了两下没拽动。

  玉芬就拿起床下的鞋底子,照姜格的屁股上咣当咣当就抽了两下。

  姜格被娘打醒了,问:“娘,你干啥?”

  玉芬说:“你说干啥,少废话,揭盖头,快点!”玉芬一边说,一边把秤杆子递给了姜格。

  这秤杆子是用红丝包缠起来的,新郎要用秤钩子勾起盖头,帮新娘把盖头掀起来,这就完成了婚姻的全部过程。

  可姜格就是不掀,玉芬急了:“你掀不掀?不掀开我就让你爹进来,打你个兔崽子!”

  姜格最害怕爹进来了,爹进来就不是说好话那么简单了,最起码挨一顿鞋底子。

  姜格说:“好好,娘,我掀,掀还不行吗?”

  姜格悻悻接过了玉芬手里的秤杆子,猛地挑开了荷花头上的盖头,差点勾住荷花的鼻子。把女人的鼻子勾豁。

  他完全是在应付公事。盖头揭开,他又一头栽倒,打起了呼噜。

  一张女人俏丽的脸庞从盖头下闪烁出来,荷花婀娜多姿,一张俏脸能迷死人,可姜格连瞟一眼都没有。

  荷花又好气又好笑。

  玉芬也是哭笑不得。

  玉芬说:“荷花,剩下的就看你了,你想办法搞定。”

  荷花点点头说:“娘,你去忙吧,我知道该咋做。”

  玉芬扑哧一笑,走出了房间,临走的时候从外面上了锁。

  屋子里只剩下了荷花和姜格。

  姜格跟死猪一样,头朝里脚朝外,和衣而卧,荷花就推推他:“姜格哥,睡觉了。”

  姜格闷哼一声:“嗯。”

  “那你起来脱衣服,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姜格就喔了一声,猛地起身,三两下剥光了衣服,鼓起腮帮子,扑哧,把桌子上的红烛吹灭了。

  荷花更加哭笑不得,按照青崖村的规矩,第一夜洞房里的红烛是不能吹灭的。必须要烧到天亮。

  因为这象征着和和美美。万一吹灭,就是不好的预兆,说明两个人的婚姻过不到头。

  荷花又好气又好笑,屋子里一片漆黑,姜格对荷花说声:“睡吧。”出溜就进了被窝,荷花尴尬不已,无可奈何看了看姜格,只好慢慢脱衣服。

  因为是第一夜,她有点不好意思,衣服只是脱了一多半。然后女人慢慢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屋子是新的,被窝也是新的,还泛着新棉花的香气。可荷花的心里却很不平静,依然不堪燥热。

  男人雄壮的呼吸就在身边,距离姜格那么近,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女人开始产生幻想了,她想着钻进姜格的被窝,在男人的身上抚摸。

  男人也把她抱在怀里,亲她的脸,用宽阔的手掌挤压她的肚子。一阵阵潮涨就涌上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仿佛通上了无比强大的电流。

  可她只是想想,因为姜格根本没有搭理她,脸朝里背朝外,给她调了个冷屁股。

  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就抬手碰碰他:“姜格哥,爹说让咱生个儿子。”

  “嗯。”

  “爹说让咱今年就生。”

  “嗯。”

  “爹说如果下年看不到孙子,就打断你的腿。”

  “我知道。”

  荷花说:“知道了你还不过来?”

  “我过去干啥?”

  荷花说:“咱俩一起创造儿子啊?”

  姜格说:“不创造。”

  “为啥?”

  “不为啥,不想创造,我心情不好。”

  “那你啥时候心情好?”

  “不知道,啥时候心情好,啥时候创造。”

  荷花说:“你就是嫌弃俺,不喜欢俺,你根本就不应该娶俺,娶了了俺就应该跟俺睡觉,俺不管,俺要儿子,俺要儿子嘛。”

  荷花在被窝里只踢腾,浑身烧的难受,脸蛋也红扑扑的。

  荷花说:“你过来不过来?”

  姜格说:“不过。”

  荷花说:“你不过来俺就喊,说你欺负俺,让咱爹打你屁股。”

  姜格说:“你喊吧,你喊破喉咙咱爹也不会过来。”

  荷花问:“为啥?”

  姜格说:“咱俩都没穿衣服,咱爹根本不敢进来。”

  扑哧,荷花笑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浑身难受,好比山洪暴发,她无法忍受那种焦渴。

  女人说:“罢罢罢,你不过来,俺就过去,你不找俺,俺就找你,反正成亲了,你就是俺的。”

  荷花一边说一边揭开了男人的被窝,她的身子长虫一样,就从被窝的底部溜了进去,上去抱住了姜格粗壮的腰肢。

  姜格吓坏了:“荷花你干啥,不行不行。”

  “为啥不行?你是俺的,俺也是你的,咱俩成亲了。”

  姜格说:“我不舒服,改天,改天行不行?”

  “你哪儿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我那个……来了。”

  “啊?那个……你们男人也有……那个?”荷花有点不可思议。她把姜格说的那个想象成了女人的老朋友。

  姜格说:“不是,我说的那个是……感冒,我感冒了行不行?”

  荷花说:“不行,脱了衣服俺检查一下,俺最会治疗感冒了。”

  女人一边说,嘴巴一个劲的乱拱,在姜格的肚子上拱来拱去,还张开两排小细牙,在姜格的肚子上留下了两排齐齐的牙印。

  姜格怎么也忘不掉荷花的那排小细牙,非常的尖利,留下回忆和疼痛。

  女人的手一路向上,摸向了男人的胸膛,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拨动。

  按照姜格的力气,一脚就能把荷花从墙这边踢到窗户外面。可他不敢挣扎的太厉害。

  他知道娘玉芬在外面偷听,不用问,荷花已经被娘给调教过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

  姜格的心里十分难受,因为向前一步,那就是对石榴的背叛。

  他纠结不已,心疼不已,也懊恼不已,他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新婚的妻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忘掉死去不到四个月的石榴。

  姜格的心也是热的,他一个劲的挣扎:“荷花……别,我把你当妹妹,当妹妹呢。”

  “胡说,你娶了俺,俺就是你老婆,老婆不是妹妹,老婆要陪着男人睡觉的,俺要陪你睡觉,姜格哥,你睡了俺吧,撕碎俺吧,捅死俺吧。”

  女人的手已经划过姜格的肚子,穿过男人的皮带。

  姜格没有怎么脱衣服,秋裤还在,上身的毛衣也在,荷花的手已经穿过男人的腰带。

  姜格浑身开始哆嗦,触电一样向后躲闪,几乎把墙壁顶个窟窿出来。

  并不是姜格装逼,当然,那时候装逼一词还不流行,他就是不想对不起石榴。

  女人的身体熔炉一样烘烤着他的身体,他也有点憋涨得慌,都要七窍流血了。两只鼓登登的小润圆黏贴过来,顶在他的胸口上,压成了两张薄薄的煎饼。

  女人不大,没有经过任何男人的抚摸和品尝,但依然饱满。

  荷花的小腰很细,铅笔干一样,一只手就能攥住,姜格不敢用力挣扎,真害怕自己粗手粗脚,一不小心咔嚓,给她掰折了。

  这原装的零件,掰折了没地方接去。

  荷花的两条大白腿金蛇缠丝一样,几乎把姜格完全给缠住,一个劲的在他身上摩擦,黏贴,嘴巴也不留情的亲向了男人的嘴巴。

  姜格竭力忍受着荷花的逗引,一下子把荷花的手从自己那个地方抽了出来。荷花就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两个圆圆的臀部上,示意他抚摸,但是姜格又躲开了。

  他摇头晃脑,不让荷花的嘴巴靠过来,荷花不依不饶,缠啊缠,贴啊贴,磨啊磨,把姜格弄得焦躁不安。

  最后姜格急了,一下子把荷花推开,翻身就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荷花愕然了,眼睛里噙着泪水,自己都下贱成这样了,男人还是不动心,难道他的心真是铁打的?

  姜格说:“你睡吧,对不起,我真的没兴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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