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妞不错,十七八岁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乡下妹子发育的早,因为经常干农活,就是腰粗了一点。
小保姆洗完澡以后,一丝不挂从浴缸走了出来。晓康的眼睛就直了,忍不住一声感叹:好nen的小妞,到嘴边的肥肉,不吃一口,太对不起自己了。
晓康没有经历过元贞之体,他这些年一共跟三个女人有过暧昧。
第一个是吕金生的老婆小琴,因为那天他刚刚进K市,饿极了,闯进了吕金生的公寓,小琴心疼他,给了他半个面包,吃饱喝足,晓康就把小琴按倒在了沙发上。
当时的小琴还怀着孩子。
第二个就是小丽了,小丽也不是元贞之体,跟晓康好的时候,小丽已经嫁过人了,就是狗剩,她还为狗剩生过一个孩子。
在嫁给狗剩以前,小丽就曾经是夜总会的头牌小姐,经历过无数男人。
第三个是梅姐,梅姐8岁,是夜总会的妈咪,虽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依然是个烂货。夜总会的妈咪N年前就不是处了。
所以晓康觉得亏得慌,无论如何,也要尝尝元贞之体的味道。
小姨子从洗澡间出来,家里的小狗不停的跟在她后面。
那一夜,小丽没在家,因为餐馆的生意红火,昼夜的营业,小丽作为老板,有时候值班要到天明,
晓康一看机会来了,装作不是故意的,一头闯进了卫生间。
“啊……”卫生间传来两声尖叫。一男一女撞在一起。
但是晓康非常的冷静,问:“你叫什么?小心把狼找来。”
小保姆脸一红:“姐夫,你坏,你坏,偷看人家洗澡。”
晓康盯着光光的小姨子,眼睛舍不得移开,女人小巧的身材,皮肤吹弹可破。
不是很白,或许是长期下地劳动的缘故,她的皮肤有点发黄,但是却一尘不染,非常的健康。
该粗的地方使劲粗,该细的地方使劲细,该鼓大的地方照样鼓登登的。她的脸上光滑柔嫩,找不到一粒雀斑,眼睛不大,单眼皮,翘鼻子,显得天真,烂漫,稚气。
晓康就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口水。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啥,千万别对你姐姐说,要不然她会揍死我。”晓康赶紧担心地嘱咐她。
小保姆穿上了衣服,溜出了洗澡间,那条小狗还是跟在她后头,不舍得离开。
晓康抬腿踢了小狗一脚,骂道:“滚!不就是两个肉包子吗,至于追的那么欢吗?”
小保姆知道晓康是在说她,不好意,穿上衣服跑进了厨房。
晓康没有追过去,因为还不到时候,总要熟悉一下,相互挑逗几次,关系好一点才能下手。
有些事情是不能硬来的,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于是晓康锁死了门,爬上床准备脱衣服睡觉。
哪知道刚刚躺下,小保姆推门就进来了,红着脸说:“姐夫,不好意思,我……打了一个碗。”
晓康本来上身光着,赶紧往里出溜。
晓康不知道小保姆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刚才他把门锁死了。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保姆竟然偷偷配了一把他们卧室房间的钥匙。
晓康有点窘迫,一边出溜一边说:“不就一个碗吗?不会扣你工钱的,放心好了。”
小保姆看着晓康光溜溜的肩膀,眼睛就直了,说:“一个碗好几块呢,不如我陪你吧。”
所谓的陪,不是赔碗,小保姆的意思是想陪着晓康睡觉。晓康一下子没有听出来那个赔是什么意思。
晓康说:“算了,几块钱,你要是真的想陪,就陪我聊一会天吧。”
小保姆一听,立刻坐在了床头上,也不客气,两个人开始闲聊。
一男一女,男的已经光了身子,女的也刚刚洗完澡,只是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两个人在一块聊天,那分明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点就着。
晓康问:“妹子,你多大了?”
小保姆说:“俺十八。”
“你……在乡下定亲没?”
小保姆脸一红:“没呢,俺还小,不着急哩。”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孩子,跟姐夫说,姐夫帮你介绍。”
小保姆说:“投缘的就行。”
晓康一愣,问:“那……头扁的行不行?”
小保姆的脸更红了,羞答答说:“其实跟姐夫差不多就行,姐夫就很优秀,你是个成功的男人,又长的那么帅,俺姐真有福气。”
晓康一听有门,就试探着慢慢靠近,上去抓住了小保姆的手。
小保姆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躲开。于是晓康的手就顺流而上,摸向了小保姆的脸蛋。
脸蛋非常的柔滑,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化妆品,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娇红。
晓康说:“可惜我已经有了你姐,要不然,我一定拼命地去追你。”
没想到小保姆比他还主动,竟然一下子扎进了晓康的怀里:“姐夫,你跟俺姐又没有结婚,没领证,就不是夫妻,你们只是同居,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不如……咱俩好吧。今晚……俺就把身子给你。”
中国有句古话,叫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层山。
小保姆这么一挑逗,晓康忍不住就鸡冻起来。
他终于跟小保姆抱在一起,将女孩按倒在床上,两个人接吻,打啵。
晓康感叹小保姆的主动,也感叹她身段的秀丽,使劲咽了口唾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忽然,女孩就奋力挣扎,爬了起来,说:“不行,不行。”
晓康莫名其妙,好像被人泼了一瓢冷水那样大失所望:“咋了?”
小保姆将嘴巴凑到了晓康的耳朵边,小声说:“俺姐喊俺看着你哩,就怕你出轨,她在屋子里安装了窃听器啊。”
晓康吓了一跳,他知道小丽是个醋坛子,但是想不到她会在屋子里安装窃听装置。就问:“在哪儿?”
小保姆没有说话,指了指床底下,又指了指茶几的下面,那意思,窃听器有两个,而且很隐蔽。
晓康明白了,看来小丽已经做了防范。
他灵机一动,抓起了衣服,拉着小保姆的手就走,很快出了房间。
小保姆在后面问:“姐夫,咱去干啥?”
晓康说:“被窝里不安全,不如咱们转移一下战场。”
小保姆问:“去哪儿?”
晓康说:“上楼,咱们到楼顶上的天台去。”
小保姆皱紧了眉头:“天台上没有被窝里暖和。”
晓康说:“一会你就知道了,保证浑身发热,根本不需要被子。”
于是,晓康穿上衣服,两个人爬上了天台。
刚刚上到楼顶两个人就疯狂了,纠缠在一起,就像两只对扑的狮子,你咬我的唇,我撕你的脸。
两个人都是赤身果体,这里是18层,向下看,K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夜空闪烁着星星,风儿很柔,夜景也挺美,可两个人根本顾不得什么夜景,就是想拥有着彼此。
晓康在小保姆的后背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气,不再动弹了,好比被人一脚踩扁的西红柿。
小保姆有点大失所望,正在兴头上,还没感觉到啥滋味,男人就缴枪投降了。
晓康喘了一会儿气,问:“快乐吗?”
小保姆摇摇头说:“乐是乐,就是太快了。”
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小保姆没有从姐夫身上尝到那种传说中的快乐,只是觉得很痛,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
晓康本来想再来一次,可拨弄了半天,也没有伯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致。
这就跟一个饥饿的人一样,饿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可一旦吃饱了,看到吃的就恶心。
也可能是害怕,他觉得小丽很可能在不远处偷窥。
这时候,晓康才注意到,小保姆跟小丽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论身段,论脸蛋都没有小丽好看。
男人就是这样,喜欢跟不同的女人上床,喜欢不同的刺激,品尝不同的味道,哪怕家里有香喷喷的大白馍,看到邻居家的窝窝头也会流口水。
这就是男人,喂不饱,也喂不熟的男人。
打了一个碗,换来了身体与身体的结合。晓康的心里很满意。直到一个小时以后,晓康才恢复过来。
偷情就像吸毒,一旦上瘾就戒不掉。女人如果尝到男女间的鱼水之欢,同样会变得欲罢不能。
从那以后,小保姆几乎缠住了晓康,每次小丽不在的时候,她就钻进晓康的屋子跟男人来一次。
有时候是客厅里,有时候是卧室的床上,有时候是锅台前,有时候是阳台上,有时候是楼顶的天台。每一次欢愉都会让女人欲仙欲死,让男人欲罢不能。
从今以后,小丽家的碗也越来越少,小保姆是一天打碎一个碗,打一次碗,就找晓康赔一次不是,晓康就跟她钻一次被窝,
不几天的时间,厨房里的碗就被她给打光了。
第二天,小保姆叫醒男主人,红着脸说:“姐夫,我又摔碎了一个碗。”
于是男主人再次和女保姆发生了关系。
第三天,小保姆叫醒男主人,红着脸说:“姐夫,我又摔碎了一个碗。”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终于,晓康支持不住了,最后一次说:“大姐,我求你了,你三天摔一个行吗?”
晓康跟保姆眉来眼去,很快引起了小丽的注意。
这天,小丽回来已经很晚了,洗完了澡上了床,抱住了晓康光滑的身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