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扑哧一笑,说:“老土,现在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个?”
吕金生说:“你错了,其实中国的男人都很传统,十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元贞之体。非处代表的是被判,当然,被人欺负的除外。”
婉玉小嘴巴一撅,不乐意了,说:“那你们男人呢,男人逛夜总会就不是被判?这是对女人的不公。”
吕金生说:“男人也看人不是?很多男人也重视自己贞操的。”
婉玉抿嘴一笑,问:“吕金生哥,那你重视不重视自己的贞操?”
吕金生眉毛一扬:“你觉得呢?”
婉玉温情地盯着吕金生,轻轻把酒杯放下,慢慢凑向了吕金生的耳朵,在男人的耳垂上用舌尖舔了一下,说:“俺要破了你的贞操,吕金生哥,你睡了俺吧,俺是自愿的。”
吕金生赶紧把脑袋躲开,问:“你干嘛要这样?”
婉玉说:“吕金生哥,你不知道,干俺们这行的,贞操早晚给人,很多人都是老头子,俺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给个老头,俺喜欢帅哥,俺喜欢你,刚才第一眼看到你,俺就稀罕你。哥,你看天晚了,咱俩……睡吧。”
吕金生还想反抗。可是小姐的嘴巴已经吻向了他的唇,身子也慢慢靠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婉玉两只手勾着吕金生的脖子,嘴巴一个劲的在吕金生的脸上舔,尽管她表现出了少有的主动,可还是遮掩不住那股少女的娇羞,女人的眼神迷离,呼吸娇哼,动作也很笨拙。
吕金生忍啊忍,最后也没有忍住,因为实在忍无可忍。
他手里的酒杯也放在了茶几上,一下子抱住了婉玉的腰,开始跟女孩子对吻。
婉玉的身上喷发出一股少女独特的香气,侵入吕金生的鼻孔,让他醉迷。
她的身体也温宿绵软,圆圆的脸蛋很光滑,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大概还在发育中。
吕金生不忍伤害她,就像抱着一块珍宝那样小心翼翼,真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女孩子的小蛮腰掰断了,掰断了没地方接去,缝小***来了也缝不住,原装的零件啊。
他的唇吻了婉玉的脸,舔了她的鼻子,亲了她的小嘴,最后用舌头撬开她的两片朱唇,在女孩的嘴巴里搅来搅去。
她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吕金生的怀里颤抖。手也没地方放,不知道该摸男人的什么地方。
吕金生根本无法控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抱在怀里,不弄一下就没有天理了。
他的脑海里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东西,忘记了家里的媳妇甜妞,忘记了城里包养的小琴,甚至他爹吕青峰是谁都忘记了。
他的脑海里一片馄饨,就是想把婉玉按倒,带给她快乐,同时也带给自己快乐。
他们两个缠绵,撕咬,互啃,整整鼓捣了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才双双闭上眼睡去。
沙发床很大,躺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婉玉就睡她旁边,女孩子还没有睁开眼,睡得很甜。
吕金生伸了个懒腰,惬意地打了个哈欠。伸手就找衣服穿。
因为昨天晚上太激烈,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吕金生够了一下,竟然没够着。
腰有点酸,差点没坐起来,这是肾亏的严重表现。
吕金生就笑笑,拍了拍婉玉:“喂,小懒猫,起床了。”
拍了一下,婉玉竟然没有醒。
睡得还挺香,难道夜总会的小姐都这么懒?
吕金生就在婉玉的鼻子上拧了一下:“喂喂喂,起床了,太阳照到屁股了,”
婉玉还是没有反应,而且吕金生感觉到,婉玉的鼻子凉凉的,跟一块冰一样。
他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把女人捅晕了?
这个不稀罕,难道是脱阴?当初吕金生的娘玉芬,跟他爹吕青峰的第一次,吕青峰就把玉芬搞得脱阴了。
吕金生伸手在婉玉的鼻子下探了探,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女人竟然连呼吸也没有了,尸体都已经凉透。
一股寒意从吕金生的后尾骨上潮起,透过脊背直冲头顶,他晃了晃几乎晕倒。
哎呀不好,搞出人命了,婉玉……竟然死了?
吕金生吓得哇哇大叫,一个飞身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身子一下子缩在了墙角处。
吕金生跟姜格不一样,姜格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任何危险都不会让姜格产生惊惧。
可是吕金生长这么大,连死人都没有见过。
吕金生嚎叫起来,脸色吓得苍白:“死人了……救命啊……来人啊……晓康,快来啊,死人了。”
吕金生的嚎叫声竭斯底里,把夜总会的人全都惊动了。
房门打开,蹭蹭蹭跳进来两个彪形大汉,这两个人是夜总会的保安,进门就问:“吕金生哥,啥事?”
吕金生指着婉玉的尸体说:“死……死人了,快,快报警,打110,打10,送医院啊。”
两个保安也吃惊不小,夜总会里搞出了人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总会本来就是黑道生意,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买卖,警察一旦盯上,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保安伸手在婉玉的鼻子上同样探了探,女人果然没气了,赶紧说说:“快,通知康哥,通知梅姐,婉玉死了。”
这时候,晓康跟梅姐也慌慌张张闯了进来,看到墙角里蜷缩的吕金生,看到了沙发床上赤裸的婉玉,两个人什么都明白了。
晓康还是比较冷静的,慢慢搬过婉玉的脑袋,在女人的脖子上看了看,晓康就是大吃一惊:“是谋杀,婉玉是被人杀死的,她的脖子上有人掐过的痕迹。”
吕金生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婉玉的脖子上果然有一道青红色的淤痕。
吕金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婉玉不可能被人杀死,昨天晚上,我跟她在一起,三点钟她还没事。然后我们就一起睡了,她怎么会被人掐死?”
晓康一下子扑向了吕金生,在吕金生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怒道:“吕金生啊,吕金生,你让我说什么好,你跟婉玉无冤无仇,就算她不愿意跟你上床……你也不能杀人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说啥?”吕金生迷惑不解看着晓康:“你的意思……是我杀死的婉玉?”
晓康说:“废话,除了你还有谁?吕金生……想不到你这么残忍,婉玉可是新来的员工,我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你……简直是禽兽。”
晓康一口咬定,这女孩就是吕金生所杀,一定是欺负未成,把女孩子给掐死了。
吕金生浑身瘫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崩溃了。
这是一个圈套,晓康为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领着自己上夜总会找小姐是假,意图陷害是真。
吕金生哑口无言,呆呆指着晓康:“晓康……你……你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杀婉玉?她对我很好的。”
晓康冷冷一笑:“我怎么知道?那是你的事儿,你是奸杀,这一切都要等警察来了以后再说。”
吕金生苦苦一笑:“晓康,我跟你没仇啊,你为啥要陷害我,我哪儿得罪你了?”
晓康道:“吕金生,你怎么这么说?我好心请你,你却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吕金生气急败坏,怎么也想不到晓康会反咬一口,这是个阴谋。
他猛地扑上去,掐住了晓康的脖子:“我他妈的杀了你,你才是禽兽!为什么要陷害我?”
吕金生疯了一样,死死掐住晓康的脖子,晓康翻着白眼,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夜总会的门又被人打开了,几个警察飞身窜了进来。
警察看到,吕金生还在死死抓着晓康的脖子。
几个警察一拥而上,上去把吕金生拉开了,咔嚓一声,给吕金生带上了手铐。
一个警察把吕金生给拉出了房间,让他穿上衣服,剩下的几个开始勘察现场,拍照,并且采集证据。
所有的证据对吕金生都不利,婉玉的确死了,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脖子上有两道深深的指痕,那指痕的印迹跟吕金生的手指一模一样。
女人临死前被人灌了酒,而且酒的成分里有明显的迷药。
所有的证据全部指向吕金生,女人是被***,再奸再杀,蹂躏致死。
吕金生坐牢了,这一消息在K市不胫而走。几天的时间,K市的大街小巷人人尽知。
大家都说,吕青峰的儿子是杂种,骂声不断,富二代就没好人,不是开宝马撞人,就是酒店奸杀少女。
这是个仇富的时代,也是个黑白混淆不清的时代。
一时间,K市的各大报纸头条,还有电视节目上全部曝光。富二代酒店招妓,欺负未遂,将小姐***。
一个个大标题开始在各家报纸上连载,各大电视台跟报社记者几乎挤破了张氏企业集团的门。
吕金生奸杀夜总会小姐的事不但在K市传播的沸沸扬扬。当天上午就传到了青崖村的角角落落,大街小巷都是窃窃私语的人群。
村民们有的兴奋,有的忧愁,有的放声大哭,有的大声欢呼。
兴奋的是那些看张家发达而眼红的人,心说,吕青峰,你也有今天,活该!
那些难受的,是吕青峰家里人,当青峰的父亲吕辉煌跟青峰娘吕何氏听到孙子坐牢的消息以后,当场就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