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出,全家都惊呆了,甜妞肚子里的孩子是张家的种?既然不是吕金生的那是谁的?
大家的目光都对准了吕青峰,对吕青峰透过了怀疑的目光。
吕青峰的老脸腾的红了。
青峰怒道:“看着我干啥?你们怀疑我……胡闹!我吕青峰是那样的人吗?”
的确,吕青峰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干这样的事。
可姜格常年在山上,很少回家,根本不可能是姜格的。大家还是怀疑吕青峰。
吕青峰惊讶了,有苦说不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第一个生气的是湘灵,湘灵怒视着吕青峰。
吕青峰只好对天发誓:“如果甜妞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有关,就让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然后,大家的目光投向了姜格,姜格也感到了不妙,说:“荷花可以给我作证,我半年没下过山了。”
吕金生一下子就急了,上去抓住了甜妞的脖领子,啪,就是一巴掌,他脖子上的青筋条条暴出,怒火就像压抑了千万年的岩浆喷薄而出,怒道:“你快说!孩子是谁的?你啥时候给我戴的绿帽子?”
甜妞冲吕金生笑了笑:“吕金生,你也算个男人?你对我根本不忠心,我为啥要对你忠心?
没错,我是偷男人了,可那是你偷女人在先,你不仁就许我不义,现在咱俩完了,你嫌弃我,我也嫌弃你,这日子过下去也没意思了,离婚吧。”
甜妞说完,捂着脸跑出了屋子,冲出了家门。
吕青峰一跺脚:“家门不幸啊。”
吕金生在那儿没动弹,打甜妞一巴掌以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没资格打她。
姜格上去揪住了吕金生的脖领子,咣,回敬了一巴掌,怒道:“你还有脸打甜妞?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了?
甜妞对你那么好,一心一意啊,你就甘心背叛她?你不是我弟,你是禽兽!你把这个家搞得一团糟,让爹在村里丢脸,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姜格一脚踢在了吕金生的屁股上,把他从屋子里踢到了门外。
甜妞的确怀孕了,是半个月以前发现的。
两个多月的时间,该来的大姨妈没有来,甜妞就感到了不妙,知道自己玩出火来了。
而且她恶心,干呕,头晕,还想吃酸的,一系列的反应都证明,她已经怀孕了。
只有甜妞自己明白,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格的。
年前那次大聚会,姜格跟荷花喝的烂醉如泥,甜妞趁其不备,就下了手。
当时姜格昏昏迷迷的,根本没有一点防备,也就顺水推舟了。
这事情听起来荒诞不羁,可却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甜妞是为了报复吕金生的背叛,吕金生接二连三找女人,还搞出了人命,甜妞已经对他心灰意冷。
跟姜格有过一次以后,甜妞就感到了不适,她有生孩子的经验,知道自己中招了。
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该咋办?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忍着不做声,直到婆婆湘灵发现她妊娠反应太厉害,这才产生了怀疑。
湘灵问:“甜妞,你咋了?病了?”
甜妞慌乱地说:“没咋,可能是感冒了。”
湘灵就说:“那应该找医生看看,去你小姨的医馆吧,让小姨检查一下。”
湘灵所说的小姨,就是竹桃,竹桃是吕金生的小姨,甜妞当然也叫小姨了。
甜妞拖拖拉拉不想去,湘灵怕出意外,就拉着她走进了竹桃的医馆。
竹桃是自己人,笑眯眯给湘灵拔了脉,然后又用B超,帮甜妞超了一下。
这一超不要紧,竹桃就兴奋地说:“没错,甜妞是有孩子了。已经三个半月。”
湘灵听了个云山雾罩,因为吕金生根本没在家,那甜妞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用问,甜妞开始偷野汉子了。
这可不是小事情,当天晚上,湘灵在被窝里,就把这一惊人的消息告诉了吕青峰,吕青峰的脑袋嗡的一声。
吕青峰最看不惯偷人养汉子的女人,也看不惯踹寡妇门的男人,一看这个就生气。
甜妞的背叛激起了吕青峰冲天的愤怒,他气的怒发冲冠,发誓非要把那个野汉子揪出来不可。
第二天早上,吕青峰就到警察局,把吕金生给保释了出来。
半年多的时间,吕金生在牢房里备受煎熬,他瘦了很多,眼神无光,皮肤苍白,脸上也长满了络腮胡子。
吕金生说:“爹,为啥放我出去?我的案子有着落了?”
吕青峰说:“有着落个屁,家里出事了,你老婆偷人,怀孕了。”
“啊?”吕金生一听也气坏了,怒道:“甜妞偷人?我打断她的腿!”
吕青峰说:“我先打断你的腿,要不是你,甜妞怎么可能偷人?”
按说吕金生是杀人犯,不可能这么快放出来,主要是吕青峰有钱。
再一个,警察局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婉玉脖子上的指痕不是吕金生主动捏上去的。而是吕金生喝醉以后,有人抓着吕金生的手,把婉玉掐死的。
这是个很好的证据,绝对证明吕金生的无辜。
其实警局早想放了吕金生,取保候审,可吕青峰不让儿子出来,非要他坐几天牢,长长记性不可。
哪知道这一坐,竟然坐出了事情,儿媳妇熬不住寂寞,竟然偷人了。
现在吕青峰不得不唤儿子回家了。
进门以后,吕青峰立刻召开家庭会议,把小丫跟憨子也唤了回来,连夜的审讯,想把甜妞背后的那个奸夫审问出来。
可是甜妞的嘴巴很严实,就是不说,打死也不说。
甜妞最后羞愧难当,竟然冲出门跑了,回了娘家。
吕青峰有点傻眼。
因为本来就不是甜妞的错,谁让儿子吕金生不争气,乱找女人?甜妞报复他也活该。
一家人僵住了,气氛很尴尬。
吕金生气鼓鼓说:“离婚!我一定跟她离婚!这样的女人不能要!丢人,太丢人了!”
吕青峰义愤填膺,上去又是一巴掌,几分钟的时间不到,吕金生就挨了两巴掌。哥哥跟爹都没有饶过他。
“你敢跟甜妞离婚,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告诉你小子,别管甜妞犯多大的错,她也是为了你,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吕金生说:“爹……可是……可是她偷男人啊?还怀了野种,你说咋办?”
吕青峰咬着牙说:“生出来……养大,那好歹是一条命。将来没准是条好汉,”
甜妞哭哭啼啼回了娘家,再也不回婆家了,她已经准备跟吕金生离婚。
甜妞偷人的消息就像一场骤风,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青崖村的角角落落。
大街小巷的人都在窃窃私语,都说吕青峰儿媳妇怀的孩子不简单。
所有人都知道吕金生坐牢,半年没回家,姜格又在山上,那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吕青峰的,还能是谁的?
青崖村的流氓不少,色狼也不少,可是那些流氓闲汉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偷吕青峰的儿媳妇,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吕青峰跟儿甜妞有私情,是必然的。
吕青峰背着手走向大街的时候,那些人还在三人一组五人一伙的讨论,可是当青峰走到人群中间的时候,那些人立刻就闭口不谈了,他们脸一红,迅速散开。
吕青峰的生活陷入了纠结
当然,传这些流言蜚语的人大多都有红眼病,嫉妒吕青峰家有钱。
有钱人的位置站得高,是大家茶余饭消遣的对象,没事都能给你编造一点事出来,
吕青峰觉得村里人有些跟他疏远了,在背后指指点点。
他们越是这样,吕青峰越是冷静,他发誓,非要把甜妞背后的野汉子揪出来不可,还自己一个清白。
吕青峰背着手摇摇晃晃进了大宝的医馆。
医馆里没什么人,大宝不在,狗剩跟小霞在哪儿执勤。竹桃在为一个病人扎针。
狗剩跟小霞最近关系非常的好,两口子亲亲我我,难舍难分,跟强力胶遇到狗皮膏药一样,粘一块撕都撕不开,大白天的两个人就敢当众亲嘴。
吕青峰一脚迈进大宝医馆的时候,狗剩抱着小霞亲的正欢,叭叭有声,啧啧之响。
青峰进去以后,一看是姐夫来了,狗剩跟小霞才分开。
狗剩擦了擦嘴问:“姐夫,啥事?你咋来了?”
吕青峰老脸一红,表情很不自然,因为狗剩的脸上净是口红,脸蛋都快被小霞咬肿了。
吕青峰尴尬地说:“不咋,不咋,我找大宝有事,狗剩,你跟小霞能不能晚上再亲热?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大白天也不知道害羞?”
狗剩的脸腾地也红了,猴屁股似的,小霞一听姐夫这样说,红着脸跑走了。
青峰问:“大宝在吗?”
狗剩说:“不在,但是姐姐在。”
吕青峰点点头:“竹桃在也行,我找她有事。”
吕青峰也不客气,背着手走进了里面的病房。
病房里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是个女人的声音,原来竹桃在为巧玲割痔疮。
巧玲的痔疮又犯了,疼的难受,咬牙切齿,这次不割是不行了。
长江老喜欢搞女人后面,三搞两搞,结果那个痔疮一点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吕青峰闯进病房的时候,竹桃的刀子正在巧玲的屁股上挥舞,一刀下去,巧玲的后门就凉飕飕的。
然后竹桃为巧玲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告诉她,最好三天之内别吃东西。减少上厕所的次数。
吕青峰就在巧玲的后面,看着竹桃为巧玲治病。
巧玲回头一看,就惊叫起来:“呀……吕青峰,你咋来了?你偷看俺。”
巧玲羞得脸红脖子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