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为你赎身。”
“赎……赎身?”小琴瞪大了双眼。
吕金生说:“对,你干这个一定是迫不得已,不是被人逼的就是被钱逼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你的身体再也不能被别人碰,所以我要为你赎身。”
小琴扑哧一笑:“干嘛那么认真,不用赎身的,又没人逼我。”
吕金生说:“没人逼你,不会吧?”
小琴说:“现在又不是从前,现在的夜总会不会逼良为娼的。一般都是女孩子愿意,来去自如。想走就走,想来就来,非常的自由,
除非是借人高利贷的,被迫进来做小姐。”
吕金生问:“既然你不是被人逼的,那为啥做小姐?”
小琴淡淡一笑:“原因已经跟你说了,俺缺钱。”
吕金生上去抱住了小琴,说:“放心,我会给你花不完的钱,但条件是,你立刻离开夜总会,从此离开这个地方,从今以后只属于我。”
“俺离开夜总会能去哪儿?俺没地方住啊。”
吕金生一笑,把手抓向了衣服,从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想了想,摘下来一把,说:“你到雪驰路,开元小区,八栋6楼,靠左边的那间房子是我的,可以先住进去。”
小琴立刻惊讶了:“吕金生哥你……你要把俺金屋藏娇?”
吕金生说:“对,我就是要把你金屋藏娇,放心,我这不是在怜悯你,是在救你,我不想看着你这样好的女孩子堕入风尘。
那间房子我爹当初创业的时候买下的,很有纪念意义,他也舍不得卖,已经空了很久了,不过要打扫一下。”
小琴说:“你的意思是……要把房子送给我?”
吕金生说:“暂时还不会,看你以后的表现了。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跟我走。”
小琴的眼泪哗啦流了出来,上去抱住吕金生使劲亲了一口。
天亮以后,两个人终于穿上了衣服,床上狼藉不堪。也没有收拾。
这个不用管,夜总会自然有人会收拾。
两个人手拉手走出包间以后,发现猴子叔也从另一间包房里出来了。
猴子好像一夜间颓废了很多,腰都直不起来了,脸色憔悴地不行,估计被那个大咪咪给抽干了。
看到吕金生跟小琴出来,猴子冲着他俩打了个招呼:“哈喽,顾得摸你,玩的还开心吧?”
吕金生跟小琴的脸蛋都红了。
吕金生上去抓住了猴子的肩膀,拉到了一边,说:“猴子叔,你这次玩的过火了。”
猴子问:“咋了?”
吕金生说:“猴子叔,我发现我跟小琴一夜……已经爱上她了,我想……包养她。”
猴子吓了一哆嗦,说:“大侄子,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吕金生说:“小琴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她这么堕落,毕竟我睡了人家,一个男人应该担负起责任。”
猴子上去摸了摸吕金生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这才说:“你没有烧糊涂啊?不会是吃错药了吧,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玩玩可以,别这么认真。
你包养她,让你爹知道了,他还不大耳瓜子抽我?”
吕金生说:“我不管,这事儿你不能跟我爹说,反正我要包养小琴。你帮我安排。”
猴子竖起了大拇指,说:“不愧是吕青峰的种,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不行儿笨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爹就是打洞的高手,你是儿子不让老子。”
吕金生说:“猴子叔,我再问你一句,小琴是元贞之体,这个是真的吧?不会是你让她弄点猪血狗血骗我的吧?”
猴子一瞪眼,怒道:“你放屁!我猴子什么人物?谁敢骗我?我怎么敢骗你?小琴绝对是元贞之体,叔叔见你最近忙,想给你找个乐子,花了我五千块呢。”
吕金生点点头说:“那就好。”
猴子说:“那你也不能告诉你爹,说我带你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你爹会打断我的腿。”
吕金生说:“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猴子笑笑,他的手跟吕金生的手拉在一起。
就这样,吕金生包养了小琴。把小琴送到了吕青峰当年居住的哪所老房子里,
这为他以后的婚姻埋下了巨大的隐患,他跟甜妞差点搞得一拍两散。
吕金生开上车把小琴送到了父亲吕青峰从前居住的老房子里,这里已经破败不堪了。
吕青峰是个非常念旧的人,当初离开青崖山,初次来到K市创业,用不到8万元的价格买下了这座小区一座单元房。
起初的时候是他跟小草住在这里,这间小屋面积不大,也就七八十平米的样子。
那时候八万元也是相当昂贵的,因为乡下的农村刚刚实行包产责任制,每天打工的工资才一两块钱。万元户都是百里挑一。这样一座房子不要说对于乡下人,就是城里的普通市民也是望尘莫及。
这个地方留下了吕青峰跟小草初次创业的见证,也留下了小草跟青峰恋爱的见证。
吕青峰抱着小草,断断续续在这里生活了不到0年的时间。每天晚上两个人都在这间小屋的木床上缠绵。
再后来,小草事业有成,生意越做越大,房子也越换越大,多次搬迁,这座小屋就废弃了。
可青峰仍然舍不得卖掉。留作了纪念,时不时的还过来看看,缅怀一下自己年轻时候的冲动跟悸动。
房子打开,首先传过来的是一股股霉烂的味道,满屋子蜘蛛网乱飞,尘土钻进鼻孔,吕金生阿嚏,阿嚏,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吕金生进了屋子,后面跟着小琴,小琴挎着包包。
吕金生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小琴,只能委屈你住在这儿了,屋子是小了点,不过收拾一下还挺不错的。”
小琴感激地说:“没事的吕金生哥,这里已经相当不错了,俺做梦也想不到能够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这在K市,怎么也值几十万吧?”
吕金生点点头:“是啊,这里濒临闹市区,现在房价这么贵,当然值不少钱了。”
“这间房子是你爸爸的?”
吕金生说:“是,已经荒废很久了,在K市,比这大的房子,我爸爸至少有四五套,都是他买给小草姑姑的。你知道现在咱们的关系不能公开,你先委屈一下。”
小琴说了声:“没事。”女孩子放下包包就开始收拾了。
屋子里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厨房跟客厅都不大,还有一个狭小的卫生间,卧室里有席梦思,还有被褥,什么都是现成的。
吕金生就跟着小琴打扫起来,一个拿笤帚一个拿抹布,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房子就焕然一新了,窗明几净。
打开窗户,外面是喧闹的马路,马路的那边就是公园,旁边是医院,风景非常的好。
小琴看着K市的风景,她几乎陶醉了,有点痴迷,冷风吹动着女孩的头发,随风飘起,整个人宛如仙女。
吕金生不由得激动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小琴的细腰:“从今以后,这里就是咱俩的小窝了,我想在这里跟你纠缠一辈子。”
小琴说:“要是我俺娘知道俺在K市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指不定多高兴呢。吕金生,谢谢你。”
吕金生说:“我谢谢你才对,因为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男人的自信,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扑哧。”小琴笑了,说:“难道你从你老婆身上找不到男人的自信吗?”
吕金生说:“你不知道,甜妞跟你不一样,她像只老虎,而我就是被老虎压在身下的绵羊。”
“这样啊,哈哈哈哈,你们青崖山的女人都这么主动吗?”小琴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吕金生说:“是啊,青崖山的女人都很主动,白天男人是狼,女人是羊。”
小琴也抱住了吕金生,说:“那我以后就做你的小绵羊,吕金生,你能爱我一辈子吗?俺不在乎你有老婆,也不介意……做小。”
吕金生说:“我会爱你一辈子的,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会负责。”
吕金生说的是实话,如果小琴不是元贞之体,如果她只是一般的风尘女子,吕金生根本不会这样做。
他觉得小琴纯洁,善良,美丽,再说刚刚破了人家的身子,那种爱心就开始泛滥,呼呼的往上冒。
小琴感动极了,眼泪哗哗的,猛地吻住了吕金生的嘴巴,疯狂地亲吻起来,热吻雨点一样打在了吕金生的脸颊上,脖子上。
吕金生就跟她对吻。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你撕我的耳朵,我撕你的嘴唇,就像两只对扑的狮子。
吕金生很快剥掉自己的衣服,跟小琴撕缠在一起,两个人又逮了一次。
直到太阳落山吕金生才懒洋洋爬了起来,说:“我该回去了,甜妞都等不及了。”
小琴有点不舍,说:“再留一会儿嘛,不如你今晚别走了。”
吕金生说:“那怎么行,做男人就应该家中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我这人是喜新不厌旧。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来?”
吕金生说:“会,以后我一三五在你这边,二四六在甜妞那边,两不耽搁。就这样了,再见的亲爱的。”
吕金生在小琴的脸蛋上吧唧了一口,穿上衣服冲小琴摆摆手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推开家门,屋子里就有一种家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