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打赏快统统砸过来哇!数据惨淡,急切就拯救!
————————————————————————————————————————————————
日暮西山,昆仑门大殿前的空白场地上。
此刻,早已经站满了几十多个人,尤其是与苏雨落同时进来的少年们,经过一个月的训练,他们与方来到昆仑门时完全不同,不仅褪去了孩童的稚气,更是一个个摩拳擦掌,对即将到来的最终决斗表现得极为兴奋。
坐在最上面的,是昆仑门门主独孤仁。
坐在独孤仁两侧的分别是他的大徒弟、二徒弟,田有光和陈有青。
再往下数去,便是子字辈的弟子们,从右往左数过去第六个,苏雨落看到了她的临时师父,子良。他似乎对这次的决斗并不放在心上,手中依旧拿着一个酒囊,时不时地喝上一口。不知如何,她忽然想到了昨日子良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握住剑的手不由得微微一抖。
这次决斗的总共是二十个人,唯独她是个小姑娘。
按照昆仑门惯有的决斗规矩,每五个人进行一组,每组中选出一个决胜者,最后每一轮决胜者进行最终决斗,选出最后胜出的赢者。当然,虽然昆仑门收的弟子都是少年,却依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虽是比武,却终究是各凭自家本事。即便你最后死在了场上,也只能怪你技不如人,杀人的责任一概不究。因此,那些想要来昆仑门学武的少年们,在来到天行山的那一刻,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独孤仁站起身,将手中的一杯酒朝着身前空白的场地洒去,随后又从旁边下人的手中重新接过一杯酒,举杯道:“决斗马上就要开始,我在这先敬大家一杯,预祝你们二十人中的其中一位赢取最终胜利!”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甩手将酒杯扔碎在了地上。随即,金锣密集的鼓声一声接一声地响彻在场地上,决斗正式开始。
首先上场的五个少年一跳便跃上了院子中央的决斗擂台,其中一人,苏雨落认识,正是天天出现在她眼前的慕容安。
她对慕容安的印象一直是吊儿郎当的纨绔世子,却从未见过他究竟有几分实力。她忽然生出一股想要看的兴致,琥珀般明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直直盯着擂台中央的慕容安。
第一轮开始,擂台上的五个人都静止不动,似乎全在揣度对方四人的心思,以及在试探他们的实力。
忽然,站在最慕容安右边的少年猛地抽出手中的长剑,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慕容安冲来,他的速度极快,手中的剑划过慕容安的左颊,刹那间,慕容安左边的鬓发被轻轻斩断,徐徐飘落在地上。
眼看着那少年下一剑就朝着慕容安的脖颈间飞去,慕容安随即将头向下一闪,顺利地躲过了剑。然后,点足一下飞跃起,左手推掌而出,用力地打在了那少年的胸口。那少年立刻摔倒在了场上,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后,晕厥了去。
其他三人瞧见了这阵势,好似是共同商量了一般,将矛头都直直抵向了慕容安,随即把他包围在了中间。慕容安却仿佛早已料到了他们的想法,嘴角一扬,一跃而起,借着擂台飘扬的旗子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三人的外围跑了一圈,未等所有人明白过来,只听“砰、砰、砰”三声响,那三人手中的剑已经全部掉在了地上。失去了武器的三人,纷纷惊恐地朝着擂台下跑去。
苏雨落的眉头微微一紧,好快的轻功。没想到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慕容安,竟然会有这么快的身手。自己究竟能否胜得了他呢?
“第一轮,慕容安胜——”
耳边传来通报声,“第二轮开始——”
之后两轮也进行得非常快,很快便轮到第四组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苏雨落的额头已经微微有汗水的感觉。
“第四轮开始——”
通报人的声音响起后,她紧紧捏住手中的剑便朝着擂台走去。当她与其他四人面对面时,他们纷纷不屑地瞧了她一眼。她努力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千万要平静。
可擂台下面的低语声,却依旧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耳中。
“这就是那个唯一的女娃吧,这么娇小,估计……唉!”
“话也不能这么说。”另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都说人不可貌相,尤其不能看一些小女娃,她们狠起来也是要人命的呢!”
“对,也是!比如你家那个母老虎,哈哈哈……”
“你!赶紧住嘴吧,就要开始了!”
……
后面的话语她没再仔细去听,只是更加捏紧了手中的剑。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后,她轻轻地拔出了手中的……断剑。
“哈哈哈……她……小女娃竟然是用的断剑!”
“唉,这小女娃铁定是要输了!原本我还想押她赢呢……”
因场上只有她一人是女娃,其他四个少年自然就认定她是最弱的,于是齐齐举着手中的剑全部朝着她走过去。刹那间,苏雨落只看见四道明晃晃的剑光飞来,她惊得连续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断剑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他们越来越逼近,眼看着她就要被他们逼下擂台,她狠狠地咬了下干裂的嘴唇。不行,她绝对不能输,她必须赢!
想到这,她的胸口仿佛积聚了一股不可控制的能量,下一瞬就要喷薄而出。她苍白了脸,手中轻轻晃了晃断剑,便以同样的速度朝着他们相冲过去。
瞬时间,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喘息声,相互交杂在一起。
她的身形娇小玲珑,能在四人轮流与她交缠当中顺利地来回飞走,只是毕竟是四人对她一个,很快她便有些招架不住,落在了下方。她的手臂更是被划下了一道道伤口,猩红的鲜血染红上了白色的衣裙。
她的剑法很快,只是受伤后的手已经使不上力气,使出的每一剑都不似刚才,偶尔他们以剑逼过来,她都只能想方设法退开,却仍旧避免不了被刺中,嘴角和身上已经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
她开始心慌起来,手臂上的伤疼得她拿着断剑的手微微颤抖,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清晰,她拖着快要倒下去的身体,一步一步慢慢地移动着,咬紧了牙关。
可是她知道,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倒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