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伊儿差点破口大笑,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的亲亲老公竟然还有非凡的幽默因子,真是小看他了。
"怎么,会笑了?"看见她嘴角的颤动,萧沐铭心情跟着好起来,只要她笑,即使付出所有,他也愿意。悲伤的她,让他看了心都碎了。
"你真坏..."苏伊儿娇嗔,窝进了他怀里。
萧沐铭松了一口气,她毕竟才十八岁,十八岁对于现在的人来,实在还是孩童的年纪,他们开心容易,悲伤也容易,他衷心希望他热情活泼的小妻子能尽快淡忘这一次的境遇,尽快开心和愉悦起来。只是经过这一次,他心中天真的小妻子只怕是一去不复返了,她太快地成熟和担当,过于激进,只怕会适得其反。
"伊儿,为夫很想你!"萧沐铭捧起妻子的小脸,放在眼前,深情道着思念之情。
伊儿脸通地红了,眼神里闪烁着光芒,倾身,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也很想他啊!这个男人,真是让她爱的紧。
"哇,萧沐铭,你有多久没刮过胡须了,好扎人!"苏伊儿嘟着嘴不住抱怨。
"别抱怨了,还不都是你害的!"萧沐铭咬着妻子的唇,死也不放开。
有时候,幸福是不需语言的,两个灼热跳动的心,彼此相依,彼此相系,那便是一切语言的代名词!
英国王宫。
望着人去镂空的房间,克鲁尼不止一次的溢起悲伤。
那个女人果然一秒也不想呆在自己身边,一得空,便一溜烟地逃离开去,连个招呼也不愿意和自己打,他就真的那么让她讨厌吗?这四十几天的朝夕相处,难道她一点也不为自己心动,哪怕是一丝感情也没有吗?就算是朋友,离开时也应该和自己道个别不是吗?
她也许是怕他不放开她吧,也对,若是他早知道她会趁自己不在时离开,他才不管什么政治视察,友好采访,他一定会扔下手头所有的事,只为看着她,守着她。
她其实是个狠心的女人,人走了,连一丝感怀也不留给他。曾经处处充斥着她倩影和芳香的房间,如今只剩下一片空白,和那满屋的遗尘味。
她是那般吝啬,不为自己驻足,不为自己留恋,日后他若想她,该怎么办?难道就凭借着脑海中那仅剩的记忆,想象她的音容,想象她的面貌?这样的痛苦和折磨,让他日夜怎么能安寝。
"舒丽雅,长公主回宫了吗?"克鲁尼抚摸着伊儿曾用的桌和椅,对身后的舒丽雅问。
"这...婢女不...不知道..."舒丽雅吞吞吐吐,手足无措。
"说!"克鲁尼大吼,平常他脾气好,不见得他就是个老好人。
"是...是长公主不让婢女说的...婢女不敢...不敢说..."
"本殿下叫你说就说,不要惹我发火!"克鲁尼脸色不善,回头凌厉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仆。
"是!"舒丽雅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空腔说:"长公主正在房里收拾行李,一会就搭专机回瑞典。"
"该死!"克鲁尼一拳打在舒丽雅脸庞的墙壁上,吓的舒丽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殿下饶命,饶命..."
"滚!"克鲁尼扔下一句,大步走出房间,朝索菲亚那行去。
一到索菲亚门前,就见她正在指挥着一干下人来回忙碌着收拾她那几大箱的衣物行李,克鲁尼尽量克制着自己心底蓬勃的怒气,双手交叉在胸前,斜靠在门边,一脸痞子相说:"我亲爱的索菲亚·伊丽莎白长公主,您这是干嘛呢?才刚回来就要走吗?难道这么快就思念远在瑞典的维尼姐夫和两个可爱的小外甥了?"
索菲亚听到克鲁尼的声音,惊得差点将手里的化妆盒扔在了仆从脸上,她连连深呼吸,一转头,对着克鲁尼笑得好不灿烂:"哦,我亲爱的克鲁尼王弟,姐姐好想念你哦!"说着就要去亲吻他的脸颊。
"少来这一套,跟我来。"说罢,也不顾索菲亚的意愿,拉了她,就来到隔壁的书房里,开始刑事侦讯。
"说,你把她带去哪了?"克鲁尼好不废话,开口就直击主题。
"她,谁?谁去哪?"索菲亚打着哈哈。
"少和我打哈哈,我很认真地在问你,你把我的女人带去哪了?"
"王弟,你太不懂事了。"索菲亚也收起脸上的笑意,正经道:"她并不是你的女人,你私自将她软禁在王宫里本就不对,如今还害她失了孩子,你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我不管,我爱她,王姐,求求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是,我知道你爱她,可是她并不爱你。她爱的是她丈夫!王弟,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即使你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
"我不能没有她啊..."克鲁尼纠结着五官,双手抱住脑袋,痛苦地申吟。
"王弟,你别这样。将她囚禁在你身边,这并不是爱的表现,如果你真爱她,就应该放手,让她幸福。"
"我做不到,做不到,没有了她,我的世界一片黑暗,一切都变得空虚了..."
"王弟,你振作点,因为你的任性,不仅伤害了苏伊儿,更伤害了我们。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无故软禁萧沐铭的妻子,萧氏已经撤掉了在英国所有的投资和分部,我们英王室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财政赤字。"
"这..."克鲁尼抬头,不敢相信,他知道萧氏集团在全球经济的影响力,却不知道萧氏真正有多大的权势,如今看来,萧氏果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即使贵为一国王子,却也不能与之媲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