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现在才来……”豹子终于一个找到可以泻火的人,正要开口大骂,却见凌林一只手缠满绷带吊在iong前,脸色异常苍白。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豹子忙起身问道,对方整个左肩膀至手臂都打着经过包扎,显然伤得不清。
凌林平时见了自己,早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恨不得跪下tian自己的脚。今日受了伤,却是连斗口的力气也没有了。缓缓坐下道,“别问了,说吧,叫我过来什么事?”
豹子见人齐了,吩咐小弟给每人倒上一杯酒。自己掏出一根烟点上,缓缓道,“最近生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什么事?”凌林问道。
“就是那次云落去地炎,闹了次大的……”
“这事不是已经过了吗?”莲娜打了个呵欠道。
豹子见她故作不在意的样子,眉头却微微一跳,便又道,“不久几天前,地炎学院的丘牙纠结风翼学院一起去围了云落,但三方后来却没打起来,几百人怎么去的,又怎么给退了回来。我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什么?地炎和风翼?”莲娜从椅子上坐起来,脸色微变道,“这两个学院怎么搅到一起了?”
“很难说他们暗地里有什么联系。”豹子道,“总之我感觉,这一连串事情背后,有对我们不利的一面。”
“我明说吧,这些天总有风翼和地炎的学生,来我们学院找事,除了收钱还剁了我们一学生一刀。我本想带人过去问问,但细细一想,这件事似乎不对。”莲娜甩掉烟头,挑明道。
“不光是你们学院,我们学院也一样。”豹子脸色一沉,“这些都是小事,地炎和风翼的联合现在已经肯定了,我最担心的就是那天他们跟云落为什么没打起来……”
“你莫非担心……”莲娜喃喃道。
“不用想了。”一直未说话的凌林打断她道,“风翼、地炎、云落,已经连成一体了。”
“你为何这么肯定。”另外二人同时问道。
凌林脸上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肩膀,“二位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有两个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其中一个人就是云落的飞雀,还有一个不认识,但看样子不大,像是一年级的,我这只手也就是那小子弄的。”
“那个一年级的,一定就是最近风翼新起的一股势力,听说现在已经是风翼的老大,怎么,他要杀你?”豹子微微攥拳道。
“杀倒谈不上,不过废了我的心倒有。”凌林脸上透出一层薄薄的杀气,“等老子手好了,一定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如今他们三院联合在一处,只以你飞花学院,怎么能是对手?”豹子恨恨道,“难道你们还看不出,他们的意图是什么?三个学院联合一处,矛头所指之处便是我等。昨晚凌林的遭遇,恐怕才是个开始。”
听毕此言,另外二人不jin眉头紧锁。豹子见状冷冷哼道,“不过这只是对方的痴心妄想,他们懂得联合,难道我们就不知道合作吗?那些家伙,真是小看我们了。”
莲娜和凌林此时更不犹豫,当下点了点头。
搞定了云落学院后,楚天似乎觉得并不轻松。每天白天要陪着诗诺上课、吃饭,晚上还要带若若夕出来散步,然后回家后哄她睡觉。
“看到没有,这就是深陷爱情牢狱中的男人。”看着前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楚天,被诗诺揪着耳朵提了起来。雷基如是评价道,与多牧琦二人靠在教室最后排,都是一脸的感慨。
“老雷你说,飞花、水花和雷怒会像老大预料的那样,结成同盟对付我们吗?”多牧琦问道,这个问题似乎困扰了他好多天。
“就算果真如此,光从外表也看不出来。”雷基摇摇头,“不过我倒是不担心,楚天说过的话,目前为之还从未失准过。”
“这几天老子闲得蛋痛,真想什么时候能过去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把整个圣迦叶都他ma给统一编制了。”多牧琦掰着手指道。
“想什么呢?”雷基乜了他一眼,“要是真打起来,六个学院一起混战,那学校恐怕要翻天了,到时候上面八成会派骑士团来镇压。”
“真的吗?可以见到骑士团?”多牧琦一挺顿时兴奋起来。
但随后一个板擦就飞了过来,“后面那个橘红头的,出去!”
几天后,楚天又使用了一次燃魂之术,但结果却令他很失望,自己的灵魂仍没有从蓝魂上升至赤魂。而这次他却足足睡了整整一个月,醒来后屋子里乱成一团糟,卧室里堆满了脏衣服和湿衣服,厨房里满地都是盘子碟子碗的碎片。自己穿着洗的皱巴巴的睡衣,脸上满是泡沫,嘴里还插着一根牙刷。
看着面前的一切,楚天整个人顿时提前感觉到了寒冬的到来。找到小丫头时,她满身都是肥皂泡泡,正嘿咻嘿咻正用力揉着满满一个大盆里的脏衣服。看到楚天立刻欢叫着扑到他怀中,弄得楚天满身都是肥皂泡。
看了看自己平常住的房子,现在说是猪窝恐怕猪都会。楚天无力地坐在地上,喃喃道,“以后……一定要把诗诺娶回家……”因为不知道要睡多久,所以之前自己骗诗诺说要回家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果然是个错误。
“那……人家呢?”若若夕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搓着衣角可怜巴巴道。
“赶出去!”楚天没好气道。
“对不起,人家……已经很努力了……”若若夕满脸的惨状,轻轻摇着楚天的手。“我每天都有给你换新衣服,真的,没有偷懒。”
楚天看过去,那个大盆里慢慢都是自己的衣服。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轻轻撞了一下。
“过来,我教你。”楚天蹲下来,拿起若若夕的小手道,她却顽皮地把肥皂泡吹到他脸上。
楚天愣了一愣,脸上随之露出微笑,也抓起一把泡泡,朝若若夕脸上抹去。两个人忽然间像小孩一样在凌乱的家里打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