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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永远听花容的话

相公是只猪 舞月踏歌 2640 2024-11-17 20:43

  今天是母亲节,祝咱们的妈妈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连暮天进了屋子,借着月色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脚步不由自主迈向花容的床榻。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儿,这让连暮天的心在颤抖,花容突然间这么老实,他实在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心里一直在犹豫,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对一向谨言慎行的自己来可是一大污,对深闺中的花容来也有辱清白。可是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不来看看总是不对,他这倔强的性子又不愿白天来探望,怕让别人知道了成为笑柄,而晚上来似乎又更加不妥。连暮天攥了攥拳头,不管那么多,反正都已经来了!

  花容闭着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偷看在床头徘徊的连暮天,她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一直憋着。连暮天来回踱着步,终于下定了决心坐到床边,伸手探向花容的额头。

  这可是头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肌肤,光洁滑腻的触感叫老古板略微有些不安,掌下的热度叫他心头一紧,不由得低声埋怨:“这都是什么姐妹,烫成这样都没个人陪着。”

  花容的脑袋可不是一般的烫,在老古板进来之前她还把暖炉在头上加了温,一见老古板还真挺关心自己,花容心里这个鹿乱撞啊,她呻吟了两声装作马上就要醒来,老古板吓了一跳,转身拉开门就要夺路而逃。

  春儿在那边气得直跺脚,声对子朗:“这个臭老古板,人都来了还装什么君子。”

  耳边没有人回应,春儿回头一看,天哪,朱子朗坐在那儿闭着眼。已经睡着了。她这个气呀,张嘴就在子朗脸上咬了一口,然后用手拼命捂住他的嘴,让他的一声大喊老老实实憋在嘴里。

  连暮天还没等迈出门,只听床榻上传来花容微弱沙哑的声音:“水……水……”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咬了咬牙把门关上。走到桌子边倒了杯水,扶起花容喂她水喝。

  偎依在连暮天的身前,花容心花怒放,嘿嘿嘿,能叫这个大冰山这样可真不容易。她几口喝完了水。装出突然察觉的样子:“啊?朱子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墙之隔的春儿一听这话,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哪有这样的,好像子朗是大奸大恶地登徒子一般,明天非找花容算账不可!子朗这次没睡着,在春儿耳边幽幽叹了口气:“春儿,他们这是嫉妒。每一对都拿咱们事。”

  “哼!”春儿声:“明天都踢下船,他们正好在水里做鸳鸯。”

  朗轻笑出声:“春儿,你真狠。”连暮天比春儿还要生气,搂住花容问道:“怎么,子朗经常来看你吗?他怎么能擅自出入女子的闺房?!”

  花容这才假装反应过来,虚弱地:“是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她窝在他怀里就开始哭,抽泣声里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声,看上去是伤心欲绝病入膏肓,其实是笑岔了气。

  其实少女怀春的定义里。不只是一个女孩子对心上人的思念,也有对身体接触的一个幻想。这里面包括牵手、拥抱、以及……其他。所以花容现在是相当满足地,她是第一次体会一个男子的温柔,他的怀抱很温暖,他身上熏香的味道很好闻,他虽然总是板着脸,可是得知自己生病时那么紧张,虽然顾着面子但还选择偷偷来看她……

  她相信春儿的话了,老古板是个吃软不吃硬地家伙,自己本来也有个主意。就是把他引来以后吊起来用鞭子抽。逼他出心里话。春儿和子朗却,士可杀不可辱。要是那样的话,连暮天一辈子都不会出真心话。看来大刑伺候果真不如装病来得有用,嘿嘿,窃笑,继续窃笑。

  连暮天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尝试着推开花容:“我该回去了,被子朗他们知道不好。”

  花容赶忙紧咳几声:“咳咳,我怕是要不行了……在我弥留之际……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跟我,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连暮天想也不想就回答:“花容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心里真的怨恨自己了,为什么不早儿来?都弥留之际了,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

  “唉,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我……我终于能瞑目了。”

  连暮天深情地:“我是真的。”

  “那你永远听我的话吗?”

  “老古板永远听花容地话。”

  花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咳嗽几声掩饰大笑的冲动,连暮天见她咳得如此厉害,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拍着她的背,花容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情绪,哑着嗓子道:“我要是真的挺不到回家,你一定把……把我带回去,碑上……碑上……”她马上又要笑喷,只好继续咳。

  连暮天几乎要潸然泪下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为什么不早儿给人家个承诺。要是人真的没了,好多话还没,好多情还没诉,那会是一生的遗憾。他下定决心把心里话全都出来,再也不隐瞒和保留。于是他紧紧搂着花容:“你一定能好起来,我摸了你的额头,还抱了你,我就应该对姑娘家的名声负责。等咱们回去,我就到你家提亲。”“你……你不听话。”

  “我以后天天听你的话,再也不板着脸装道貌岸然,我今后一定像个人不像木头。”

  “哈哈哈哈!“花容再也装不下去爆笑起来,连暮天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回光返照。墙那边的春儿捶胸顿足,花容怎么没撑住啊,这要让老古板看出来可就糟了!

  正在这时候,只听连暮天一声大喊:“快来人啊,花容地下巴脱臼了,嘴巴合不上了!”

  春儿实在是受不了啦,一头扎进被子里猛烈地捶床,这世界要是没有花容,该少了多少乐趣啊!

  船赶忙靠了岸,子墨跑上岸咚咚去敲医馆的门,终于喊来给大夫,花容这下巴总算没事了。大夫刚要走,连暮天就追上去问:“老先生,这位姑娘地身体没有大碍吧?”他心里这个紧张啊,要是大夫花容时日无多,他真就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身体?壮得跟牛似的,能有什么大碍?”

  “花——容”老古板出一声爆喝,花容吓得揉着下巴猫进被子里。春儿在屋子里大笑,直笑得脸上肌肉痉挛,肚子抽筋,子朗无奈地在她身畔躺下,搂住她将大被一盖,哼哼出两个字:“睡觉!”

  “相公,我睡不着。”春儿眨着眼睛;“要不我给你踩踩背?”

  朗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怪冷的,别冻着了,还是睡觉吧。”

  春儿开始撒娇:“相公,那你帮我踩踩。”

  “春儿,我怕把你踩坏了。”

  “讨厌,人家的是你那个**的采。”

  片刻之后,花容大惊怪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声音好怪啊,大家快看看是不是水下有强盗!”

  粉红荐啥留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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