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补昨天的,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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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软榻边上,摇醒眯着眼睛正睡得香的朱子朗:“懒猪,你不要告诉我在这里你也能睡着!”
子朗睁开朦胧双眼,看着春儿的眼神很是无辜:“春儿,我没睡,其实我是在反省。”
“反省什么?你做错事了?”
子朗轻笑出声:“我一直在反省为什么会这么快睡着。”
“坏蛋。”春儿咯咯笑出了声,伸手推了他一把,她自己并不知道,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看在子朗眼里是多么幸福和满足。
花容踱到流光面前,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笑嘻嘻地冲他打招呼:“剑客,你叫什么?”流光冷冷地瞥她一眼,并不话。槿嫣忙拉走花容,声:“你是女子,要矜持。”
“矜什么持!”花容生气地瞪着流光,问身边的水柔:“朱朱,你认识这个剑客不?”
水柔摇头:“不认识,四哥的这位朋友我可从没见过。”花容眼睛斜着流光,故意得很大声:“你这剑客连话都不肯,怎么这样冷傲啊?”
水柔笑道:“剑客大概都是这样吧,不冷傲怎么能显出与众不同呢?”
花容撇撇嘴:“切,还不如那老古板好玩儿呢。你他那把剑不会是用来做做样子吧?”
水柔笑嘻嘻掩住花容的口:“你心些,这可是十步杀一人的剑客。”
“啊!”花容马上做出害怕极了的表情:“好可怕啊,真的好可怕!”她扎了个马步霍霍挥出几掌:“剑客,是不是这样子,是不是?”
她们两个嘻嘻哈哈拿流光打趣,流光只是皱了皱眉头,根本不理她们,两个人讨了个没趣,跑到一边继续嘀嘀咕咕表示对傲慢人种的不满。
子朗笑着,慢慢站起身,向冷韶玉了头:“韶玉来了。”
冷韶玉垂下头,心中无限哀怨,以后子朗见了自己也都是这般客客气气的模样吧。春儿在一旁笑得开心:“懒猪,你是不是想不到我会把冷姑娘请来?”
子朗忍着笑意:“想不到。”
春儿越看他的笑容越觉得可疑:“不对不对,你早猜到了是不是?”
子朗笑而不答,这时只见旁边的车帘一挑,清韵从里面探出头来:“四嫂。”她的脸上依稀还有青紫的痕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直心疼。花容气得直跺脚:“那个孙靖西可真不是人!王八蛋!”
槿嫣忙又劝她:“要矜持,怎么又起脏话了?”
花容正要话,春儿和水柔一起坏笑着对她:“嗯,要矜持,要矜持。”
这一边已经摩拳擦掌等着帮清韵出气,另一边,我们的当事人孙靖西还不知情,他刚从含翠的温柔乡里出来,正摸着络腮胡子哼着曲坐在马车里,盘算着怎么把含翠弄回家。马车行到家门口,刚一下车,就见大门旁边有一个窈窕的女子正在四处张望,孙靖西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看得心潮澎湃,这不是教坊司的冷韶玉姑娘?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这女子是侯爷的座上客,自己要请都请不到,嘿嘿,今天可正好碰上了!
瞧瞧韶玉姑娘这模样生的,眉目如画粉面含春,那蛮腰不盈一握,早在斗酒会上就看得心里直痒痒。美人自己送上门来,哪有错过的道理?他整了整衣冠,清了清嗓子,踱着自认为风流倜傥的方步,龇牙露出看似温润如玉的笑容:“原来是韶玉姑娘,真巧真巧。”
冷韶玉含笑福了福身子,望着对面那一脸大胡子,穿着花袍子,口水都要滴出来的孙靖西,心里这个恨呐,都是那碧螺春让自己到了如此境地,不过这也好过在众人面前认输服软不是?反正这事以后谁也不会知道,就逗这孙靖西玩玩儿!
“原来是孙爷,女子迷了路,不知道如何回教坊司。孙爷,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美目顾盼流连,看得孙靖西心里这个乐呀,冷姑娘平时出门都前呼后拥,不认得路也是正常。今儿个运气怎么这么好,单单让自己在路边捡到了她,嘿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反正她是一个人,就是用强她也没办法!
孙靖西想得得意,涎着脸靠近冷韶玉:“韶玉姑娘,这里是我家,姑娘要不先进来坐坐,我再送姑娘回教坊司可好?”
冷韶玉戏谑的眉眼斜睨着老孙,掩口笑道:“不要嘛,孙爷坏得很,谁知道现在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这一笑,孙靖西的魂儿都飞了,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来,接着鼻子眼儿一热,两道鲜红鼻血喷涌而出。冷韶玉噗嗤一笑,指着孙靖西的鼻子道:“孙爷,最近天儿可凉了,您怎么倒上起火来了?”
孙靖西**着擦了擦鼻血,去扯冷韶玉的袖子:“韶玉姑娘,我是见了你才上火的呀,快跟我回家去吧。”冷韶玉忙向后退了一步,正色道:“孙爷这是做什么?韶玉虽是舞姬,可也是洁身自好的女子!”
“嘿嘿,美人,你装什么装,大爷今天就是不让你走。”完抱住冷韶玉就要亲上她脸颊,冷韶玉花容失色,心里暗骂:这个急色的王八蛋,在大门口当着他们家下人的面就这样!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喊道:“救命呀!”
孙靖西狞笑着:“美人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敢管,这方圆几十里之内,谁敢得罪我孙爷!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完这句,那张嘴便又往冷韶玉脸上凑,嗯,美人吹弹得破的脸蛋香香的,亲一口感觉一定不错。他眯着眼睛啪地来了一口,咦?美人的脸怎么会冰冷似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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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