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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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间想通了一件事,她嘿嘿坏笑着望着连暮天:“老古板啊,好像这里最吃亏的人是你呢。”
连暮天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愿赌服输,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槿嫣偷眼瞧了碧玉箫一眼,在一旁垂着头拧着衣角:“又不是连公子一个人输了东西,明明玉箫也输了。”话音刚落,春儿和花容就疯狂大笑,槿嫣马上就羞红了脸。
何不归看着春儿,叹了口气道:“唉,我怎么就没个人替我话?按,我也什么都没得到,不过是把以前的帐了解了,还输了个扇坠儿呢。”
花容笑着走到他身后:“不归公子,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欠老古板的是《兰亭序》的帖子吧?你好像是用这个换了白狐围脖吧?现在帖子不用拿了,相当于一个扇坠换了围脖,不归公子可是只赚不赔呢。”
何不归面色一红:“哼,那围脖还不是在你那里,谁我不吃亏?花容姑娘今天总是帮着暮天话,谁知道那围脖以后是不是还会归了暮天?”
花容翻了连暮天一眼:“哼,谁替他话!”
连暮天同样不客气:“哼,谁要她替我话!”
这不是冤家是什么?春儿咯咯笑着,腮边的酒窝显得那般可爱,她伸手戳了子朗一指头:“懒猪,咱们算满载而归不?”
朱子朗对她的那句“咱们”相当满意,他坐着揽住她的腰,低声:“春儿,你把面纱掀了让我难堪,你等着我晚上罚你。”
春儿打了个寒战,隐隐约约觉得绝对没好事儿,问道:“罚我什么?”
朱子朗贴着春儿的耳朵,声音暧昧地不得了:“罚你回去和我试试新鲜的!”
春儿吃了一惊,那还了得?!她拉着子朗的袖子摇来摇去,开始撒娇:“不嘛。”
朱子朗眸光一闪,笑意更浓,对着春儿的耳朵声:“那春儿要答应我,帮我晚上沐浴的时候擦背。”
春儿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懒猪还得寸进尺了,她正要反对,懒猪一根手指在她的樱唇:“春儿,你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抱你去试。”
呜呜呜,不就让他脸上的金猪曝光了吗?怎么又搞出这么多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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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碧家吃过饭,子朗带着春儿回到朱家,朱夫人来询问回门的事儿,听碧家长辈对子朗十分喜爱,脸上的画也没被怪罪,这才放下心来。又对春儿嘱咐了些尊老爱幼、团结兄弟姐妹之类的话,见春儿乖乖头,这才满意地离开。
朱夫人刚走,子朗就叫龙井她们准备热水。春儿这个紧张啊,就害怕懒猪叫自己,他不会来真的吧?不会真的愿意在女人面前暴露吧?春儿心里直打鼓,子朗却只是笑笑就走了。春儿愣愣地坐了半天,他……最终还是要窖香去伺候了,他没要自己擦背,怎么心里倒不舒服了呢?难道还盼着给他服务不成?于是春儿给了自己一个鉴定――春儿傻了。
他洗,她当然也要洗。春儿叫龙井和瓜片搬来木桶,挡上屏风。她除去衣物,叫龙井搭在椅上,身体沉入桶中。水里雾气氤氲,飘着明丽花瓣,春儿的两颊受了热气,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
这水温刚刚好,真舒服呀!春儿想多泡一会儿,便叫龙井去铺床。她坐在木桶里,一会儿把脚趾头伸出来踢花瓣,一会儿又哼起了歌:“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春儿正洗得开心,突然听到一串清脆的铃铛声,她向木桶外一看,只见那只该死的夜光杯溜溜达达晃悠进来,东闻闻西嗅嗅,一副悠闲的样子。春儿暗道:这狗和朱子朗一样懒散,好在自己现在是在桶里,它绝不可能跳这么高来侵犯自己,哼,这懒狗,就算不煮来吃肉,也要暴打一顿,谁让它敢舔自己的嘴来着!
夜光杯踱到木桶边,瞪着俩溜圆的狗眼看看春儿,春儿扑哧笑出声,都狗眼看人低,现在春儿可是须仰视才见。夜光杯对春儿的笑声很不满意,虎着狗脸汪汪叫了两声。春儿嘿嘿笑着泼水气它,夜光杯更加狂躁,呜呜低吼着往上蹦,却怎么也够不到春儿。
“哈哈,气死你气死你。”春儿这个开心呐,觉得欺负一只狗有无限乐趣。夜光杯瞪着眼睛,居然不叫了,呜呜着趴在地上,春儿笑道:“这才乖,不然揍你!”
夜光杯的眼睛四下里看看,突然晃晃悠悠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春儿大笑,夜光杯打哈欠简直和朱子朗一模一样,真是啥样的猪养啥样的狗啊!谁想到,那臭狗一跃跳上椅子,施施然蹲在春儿的衣服上,春儿大惊:“你给我下来!”夜光杯就是不动,然后,春儿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慢慢的湿了一大片!
“龙――井――!”春儿惨叫一声,龙井忙不迭地进来:“姐,怎么啦?”
春儿带着哭腔,在水里指着夜光杯:“它敢尿湿我的衣服,把它给我拖出去,大刑伺候!”龙井赶忙安抚:“姐啊,这里不是衙门,咱哪能给狗用啥大刑?”春儿气疯了:“上夹棍!给夜光杯上夹棍!”
龙井暗道:姐这是气糊涂了,狗的脚趾头能掰开吗?虽然这样想,她还是赶快把夜光杯抱走,免得姐一会儿把狗给凌迟了。
春儿气急败坏,真倒霉啊,这流年不利要到啥时候,为什么只要一唱歌就能引来儿什么?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洗澡的时候衣服出问题了,会不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春儿带着怨念等着丫环给自己拿新的衣服来,只听门口一声轻咳,然后懒猪那慢悠悠的声音响起:“春儿别怕,相公来了。”
春儿大叫一声捂住了脸,懒猪,怕得就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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