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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以血养棺

守墓手札 北方冰儿 4926 2024-11-17 20:49

  26.以血养棺

  我把李福拉到一边。

  “你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血棺化了就化了,只能再抬出来一些。”

  “那还是不化了吗?”

  “不,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就是让这些专家丢丢人,现现眼,他们有的时候太狂了,太自信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

  “血棺血养,每隔七天,午夜,往血棺上涂血。”

  “什么血?”

  “人血。”

  我一哆嗦。

  “其它的血不行吗?”

  “不行,其实,人血也有很多,血库里有很多血是不能用的,有病,超标,这些血拿来就可以,也没有什么血腥的。”

  我和李福过去,枝姐问。

  “有什么办法吗?”

  “这失去的就失去了,没有办法,再抬出来十幅,摆在这儿吧!”

  “那不是又化掉了?有多少血棺?这血棺可是珍贵着呢?其它的省一幅血棺给出一千万的价,我都没有卖掉,这是我们城市宝贝,其它的地方是不能有的。”

  枝姐到底是聪明,一千万是不少,可是给了其它的市,参观的人流就会分流,那钱就流失了,那可不是一千万的事情了。

  “这个我有办法,不过很复杂,也是一件挺要命的事情。”

  李福这货,大概又要提条件了。

  “你就多费心,费用的事,我们会出大价钱的。”

  “那到是不用,这几天心里挺烦的,我想去水山看看。”

  枝姐是多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了。

  水山位于这个市的北面,不大,但是山上有六处小泓,天然的,风水了极好,那里的草,都比其它的地方长得大出一倍来。

  “那山归你了,一百年。”

  李福乐了,你NN的李福,一转眼就赚了一座山回来。

  李福说。

  “明天,我就把方法告诉你。”

  我和李福出来。

  “李福,你可能阴险,我想我应该现在去告诉枝姐那个办法。”

  “你敢?”

  李福声音很大,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看着李福。

  “我开玩笑,我不会干这种不是人的事,你能干出来,我不能。”

  “滚。”

  那天我滚回了别墅,那婉穿好了,在等着我。

  我愣了一下。

  “我等你回来,想出去吃。”

  那婉这还是第一次。

  我和那婉出去吃饭,在古城的那个小二楼,这里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那婉也喜欢这个地方,她知道,当年这个古城是我干的,我很用心,尤其是在细节上。

  古城的人都很安静,不像图伦城那边,到那边的人,就是安静的人,也毛愣起来,似乎那场战争还在影响着什么。

  古城这儿的就安静了许多。

  我们坐在窗户前,边吃边聊。

  古城的灯亮了,又是一翻景色,这么多年来,我竟然没有好好的看过一眼古城,我突然发现它的美了。

  “你看那边,那个古楼,我想如果把那儿买下来,开个茶楼肯定是不错。”

  那个古楼三层,我当时对那儿很用心,因为那任的市长答应我,给我一座古楼,我就想要它,谁知道,被另一个人看上了,这个人就是这个市的公子,我称花花公子,当年市委书记的儿子,第一大公子,这小子弄下古楼后,开过酒店,茶庄,歌厅……

  反正都干遍了,一分钱没赚着,现在闲在那儿,整天关着门,谁买都不卖,也不出租。

  现在这小子的老子下马了,不知道跟谁混上了,还挺硬实。

  “你喜欢就买下来。”

  第二天,我找李福,说了这事。

  “那跟枝姐说一下,反正和这事一起办了。”

  李福给枝姐打电话,有气无力的说。

  “枝姐,今天,今天……”

  然后

  ,他捂着话筒跟我说。

  “叫我,叫我……”

  我就明白了。

  “李巫师,李巫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大叫,李福电话就挂提了。

  一会儿枝姐打回来,我接的电话。

  “李福出事了,我正送他去医院。”

  这话说同来了,李福骂了我一句。

  “你这是咒我生病呢?”

  话都说出来了,就打了120,李福送进了医院,他装得太像了,就像死人一样,脸色惨白,检查不出来什么病,就得住院。

  枝姐带着人来看李福,我怎么叫李福,他就是不说话,不睁开眼睛。

  我心想,你装差不多就行了,还装上没完了。

  “枝姐,没办法,那血棺的事差点没要了他的命,现在看着是没有危险了,不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放心,我给省里的专家打电话,他们很快就会来,有情况给我打电话,市里那边还有一个会。”

  枝姐把秘书留下了,带着其它的人走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玩大了,市长留下秘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秘书也理解了枝姐的意思,就盯在病房不走,我一个劲儿的让他喝水,一下喝到他去尿了。

  我问李福。

  “是不是玩大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休息过,别废话,他能挺十天,我挺二十天。”

  李福说完,闭上眼睛,跟死人一样。

  秘书回来了,坐在那儿看着李福。

  李福是真能挺,两天两夜,不动一动。

  秘书和枝姐汇报了,然后他就走了。

  我问李福。

  “怎么办?”

  “明天你给枝姐打电话,告诉我醒了,我把那楼给你要过来。”

  “算了吧!”

  “睡两天,要一栋楼,值当。”

  我感动,一个人躺在床上,两天一动不动的,我能不感动吗?

  李福坚持着我打电话。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枝姐来了。

  她有来,就是为了血棺的事,一天赚多少钱?这个也可以理解。

  李福就提出来了古城那楼的事。

  枝姐锁了一下眉头,看出来,那是厌烦,最终还是答应了。一个男人,为了朋友,这样,我还能说什么。

  李福出院后,亲自去的血坑,把血涂上,然后告诉他们,每周涂一次。

  我那楼是半个月后,拿到手的。

  那婉就开始收拾,一直到开业,都十分的太平。

  婉儿茶庄,开业了。

  她专门把三楼空出为,说是留给我们的空间。

  她雇了四个服务员,穿着满式的服装。

  我只是想那婉有点事情做。

  这样我们慢慢的走上正常生活,一切就会转好的。

  二爷来的时候在是开业的第三天。

  他进来,那婉跑出来,跳着过来的。

  “二爷,您来了?”

  说实话,二爷是挺喜欢那婉的。只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没有办法。

  那婉给二爷泡上茶,站在一边。

  “用不着那样,我这人随便。”

  二爷又问我。

  “他一天闲不着。”

  那婉跟二爷说。

  “也好。”

  二爷喝了一杯茶后就走了。

  他扔了一个红包。

  我回去那婉跟我说了这件,我觉得二爷挺有意思的。

  “这二爷是承认你了,他能送红包来,真是太少见了。”

  “我就担心二爷会拦着我们。”

  “说实话,很多事二爷都在帮着你和我,虽然他不愿意。”

  那碗挺意外。

  我和那婉每天就住在三楼。

  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太平,平淡。

  李福来的时候,像大爷一样,迈着方步进来的,进来就喊。

  “来壶最好的茶。”

  服务员给泡上后,他喝了一口,就吐出来喊着。

  “什么破茶。”

  李福根本就不懂茶,都不如喝凉水痛快,他就是来装的。

  我和那婉下来,他还在装。

  我说。

  “你个臭小子,跑这儿来了。”

  “来看看,不错,不错,我也想有这么一个地方,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美女。”

  “你不是……”

  “别提。”

  我没再提,李福这秉性的,一般人是受不了。

  李福摇头晃脑的走了。

  “这样挺怪的。”

  那婉说。

  “巫师,没有不怪的,这就不错了。”

  那婉想了一下乐了。

  “你想什么呢?”

  “守墓人,也挺怪的。”

  那婉说完,笑着上了楼。

  这事后,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左卡竟然找我,他来茶楼来找的,他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他竟然知道这茶楼是我们开的,他肯定是打听到的。

  他站在门口,有点拘束。我和那婉下来,我看是左卡,我都愣了一下。我马上把左卡请上二楼的单间里。

  他不安的坐下后说。

  “明天,那边就开业了,我有些不安,想让你过去帮我一下。”

  “那当然了,我一定去。”

  左卡谢过我后,就走了。

  左卡走后,我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那婉的脸色极其的不好,刚才还是那个样子。一般的情况下,那婉是不会这样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尽理的不会这样。

  我们上了三楼。部那婉。

  “怎么了?你似乎不太高兴。”

  “侧变人,你们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那婉有点质问的意思,她从来不这样。我愣了一半天,一琢磨,这里面就有事。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那婉半天才说。

  “以后少和侧变人接触,我累了,我睡了。”

  那婉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我一愣,那婉转身就走了。

  我非常的奇怪,侧半人是善良的,而且也是仗义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下楼,坐在窗户前喝茶,我就没有琢磨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十点了,李福竟然在楼下叫我,到对面喝酒。

  我下了楼。

  “你大半夜的,夜游神呀?”

  “我睡不着,不像你抱着美人睡,如果我有,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我们坐在对面喝酒,从这儿看着茶楼,我就没有明白这件事。

  李福早就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和那婉吵架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李福说了。

  他听了一愣,半天才说。

  “这事真是奇怪了,他们之间肯定有事。”

  “会是什么事?”

  “你问那婉呀!”

  李福说得没错,他并不知道。

  我们喝到半夜的时候,要走的时候,李福本来是站起来要走,突然又坐下了,又要了几瓶啤酒。

  “干什么?”

  李福脸色有点不对,我就知道有事了,我四处的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再次抬头看对面的时候,我看过去,手里的杯就扔了,对面三楼的窗户外面竟然挂着一个人,吊在那儿,我当时都傻了。

  “怎么回这样?”

  “挂人,那婉被盯上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

  “那婉走得并不容易,她没有完全的走回来,这是最后一个坎儿了。”

  “你再细说。”

  “那婉最后一个坎了,这个过节过去,你们就没有事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过节,挂尸,太邪恶了。”

  “别人看不到吗?”

  “你说对了,别人看见早就炸了。”

  我是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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