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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明墓暗陵] 31.空坟对空棺

守墓手札 北方冰儿 4663 2024-11-17 20:49

  31.空坟对空棺

  我和二爷去了三块石,顺着山梁走的。一天我们才走到,找到了那泉眼,果然是热的。西面,有树,那树是成排种下的,圈出了一个很大的场地,就像院子一样,我们进去,里面的四十多个坟,大大小小的。

  “就是这儿了。”

  我和二爷转了半个小时,也无法确定我们的想法。每一个坟前都有石碑,刻着死者的名字。二爷一个一个的看。

  我们听到动静的时候,就藏到了坟后面,我们看到有人进来,转了一圈又走了,那个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二爷和我出来,就上了山。

  “我觉得这坟地有点邪性,你看到那个刚才进来的人吗?”我点点头,二爷接着说:“他并不是自己要出去的,他似乎撞到了什么上面,才走出去的,李福不会轻易的让陌生人进来,我们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大概是因为我们是守墓人的原因。”

  我觉得瘆得慌,天天跟这些陵墓,坟包折腾,也确实让人心神不宁。

  天亮后,二爷说:“有一个墓是空的,应该不是尸体,而是藏了那些宝贝。”

  “哪一座坟?”

  “太现眼的不是,太小的不是,看着不起眼的,就是把边的,把西边的,顶角的位置的那个。”

  我明白了,我们偷了一把锹再次去了李家的坟地。

  我们进去,刚挖了两锹,李福就冲了进来,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老不死的,到是逃出来了,还到这儿来挖我们家的祖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二爷坏笑着伸出手来,李福就往后退。

  “小李子,你有本事就过来。”

  “二爷,不带这么玩的,你这能玩死人。”

  “你也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叫我老不死的吗?”

  “二爷,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就是想知道陵墓在什么地方……”

  “滚蛋。”

  李福就在站外面,看着我们把他家的祖坟给刨开了,真是空坟,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看了一眼二爷。

  “靠,空对空。”

  二爷把锹扔下,就走,我跟在后面。

  走远了,我才到李福的哭声和骂声。

  “那是什么意思?空坟空棺。”

  “这叫定位棺,就像镇宅的什么物件,这是定阴宅的,不过我到是挺奇怪的,他把那些盗来的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呢?”

  “我想不出来。”

  那天,我和二爷找了一个山洞。

  “以后我们就要过着这样的日子了。”

  二爷把我坑坏了,这二货,一点谱也没有,你弄就弄吊,竟然弄进了监狱里去,现在还成了逃犯,打死我都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李福竟然找到山洞里来了。

  “二爷,我和那边谈完了,只要你带着他们找到陵墓,什么事就都过去了。”

  二爷把一块石头扔了过去,把李福给赶走后,他抬腿就跑,我们不得不离开,警察随时就会来。

  跑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停下来。

  “二爷,我觉得这样也不是件事,不如就带他们进陵墓,这样逃上一辈子,实在是太苦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不过我会有办法的。”

  二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天夜里,我逃离了,不再和二爷在一起呆着了,如果再这样,我就容易把小命玩丢了。

  我没有回家,回家只能你父母找麻烦。

  我找到了纪晓轻,她拉着我的就,然后抱着我就哭了。

  “谢谢你。”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现在我要做什么。

  “你可以带他们去陵墓,那样你就没有事了,我们也可以谈恋爱了,可以结婚。”纪晓轻说。

  我没有想到,刘教

  授从纪晓轻的家里出来了。我愣住了。

  “没事,他不会伤害你的,他是我的养父。”我听纪晓轻这么说,一下就愣住了。

  那天,在纪晓轻的家里,刘教授劝着我。

  “我真的不知道,只有二爷可以办到。”

  “你这样可不行,你才二十多岁,路长着呢?”

  我很烦刘教授,这人说话不算话,如果不是看纪晓轻的面子,我能煸死他。这货,翻脸就是麻子,立脸就是口子的主儿。

  浮棺再次出现了,整个城市再次陷入了恐怕之中。

  刘教授问我有办法没有。

  “如果你能把这个事情处理完了,我想你也没有事情了。”

  我知道,那要冒着死亡的危险,纪晓轻看着我。

  我愣在那里很久,也想了很久,也许这是给我的一次机会,也许这也是唯一的机会。我最终决定去湖那儿。

  我们过去的时候,浮棺已经沉到水里一半了,岸边领导,警察,武警都湖围上了。

  当然的夜里,城里就出现了棺材,里面装着尸体。

  我一直在等着浮棺的再次出现。那天,李福也来了,他和领导混得很熟悉。

  他看到我,直过来说:“小破孩,你能行吗?”

  “我不行,你行吗?”

  李福哆嗦了一下说:“我不行,你二爷肯定行。”

  “滚,傻逼。”李福走了。

  夜里,浮棺升出来了,我下到水里,往那边游,招魂曲响起来的时候,我把耳朵堵上了。我靠近了浮棺,那棺材有一股阴气,逼得旁边的水都往下闪着。

  我还是犹豫了,真的靠守去,死活那都不保了,二爷对浮棺都害怕,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这只是来找死了。

  但是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我感觉到水里有人碰我的脚,我激灵一下,一下就沉下去,喝了两口水,我才看清楚是二爷。

  二爷比划着,棺底。

  我潜下去,棺底竟然能抽开,二爷抽开后,我们两个人进去。棺才里面没有水,二爷说:“破棺,你把这底板抽走,让警察做成牌匾,挂在警察局里,只有那儿能镇住。”

  二爷潜水走了,我拖着棺材板子上了岸。我把二爷跟我说的话说了一遍。

  领导都不太相信,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如果这事再不解决了,恐怕他们的顶戴花翎就被摘了。

  谁知道,这事也邪性了,那块板子做成了一个红色的牌匾后,浮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不知道,这东西邪恶的东西,竟然也有怕的。

  我自由了,可是那个领导没事就找我,说我能找到陵墓,其实我根本就办不到,就是能办到,我也不会带着他们去进到陵墓里的,二爷守了一生,就是守着这陵墓,最后毁在我的手里,那就是罪人,我也不对不起二爷。

  这事处理完了,我发现纪晓轻对我很冷,找了她几回,她都不愿意见我,就是见我,也不过一分半分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再厚着脸皮去找纪晓轻。

  领导带着人又来烦我,那天我就跑了。

  我去了村子,我进去的时候,哑巴在院子里睡着了。我进了我的房间,在那儿睡觉。我没有办法,不回来,我也没有地方可去。

  二爷半夜偷偷的进来的。他捂着我的嘴,吓得我差点没咬他。

  “小点声,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一会儿我进祖墓,记住了,每天你到后院从井里给我送吃的,把东西用塑料包住,扔到水井里就行,把哑巴赶走。”

  第二天,我把哑巴给赶走了,把大院在外面锁上,从墙跳进来,把二楼的窗户关上,所有的门都关上。

  我想,我就在这儿呆着,靠着,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来其它的办法了。

  每天我给二爷送吃的,然后就是看那些不知道是哪辈

  子留下来的线装书。

  那个老太太在外面叫,我装着没有听见。老太太竟然翻过墙进来了,锁着的门她竟然能打开。她上了二楼,看到我,愣了一下。

  “那老不死的呢?”

  我不说话,只摇头。老太太伸出手比划我,那手指甲老长,看得我都哆嗦,我都怀疑她平时就是吃人活着。

  老太太走了,那些领导就带着人来了,把门给砸开了。他们站在院子里叫。我不理他们,他们真的就砸门进来了,他们进来,看到我的时候,领导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说。

  “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告诉我,我想搞死你,很简单。”这孙子的话音刚落,就倒在了地上,那些人愣了一下,就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上了车。

  我愣了半天,知道二爷给下了套了,恐怕这孙子一时半时的不会好了。

  刘教授来的时候,我正在修门。我没理他,他站在那儿。

  “你二爷呢?”

  我没说话,我还修着我的门,他没有敢往里走。

  “你们是在犯法,你们把领导搞成那个样子,还有好吗?我是为你们好。”

  “跟我们有屁关系?他是自己倒下的,我们也没有动手。”

  刘教授说:“我不跟你小毛孩子说。”

  “有种的你就进去。”

  刘教授犹豫着,不敢进去。我修好门,把门关上,二爷在楼上都看得清楚。

  我进屋上了楼。

  “刘教授那王八蛋就在楼下。”

  “不理他。”

  我和二爷喝酒,刘教授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他再回来的时候,带着人,带着车,还有纪晓轻。

  二爷说:“跑。”

  我们绕到后院,撒腿就跑。

  我们跑到山上,坐在那儿。

  “二爷,你把那领导怎么弄的?”

  “没事,死是死不了,不过活着也难受,就在床上躺着,这样的货色,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替天行道。”

  二爷用了什么手段他没有说。我觉得那不会是什么好手段,不问也罢了。

  本来以为没有什么事了,这回好,又惹上了祸事。我叹了口气,二爷在一边乐,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二爷这样做,就不是想让我离开他,这是他的手段。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才能摆平呢?我实在是看不透,这些复杂的事情。

  三天后,我们才回去,一切都很安静。其实,在我们不远处,有两个人蹲在树林里,用望远镜看着我们。

  我们进去没有一个小时,来了一台车,下来两个人,就两个人,一个我们有点眼熟,另一个我们不认识。

  那个人敲门,二爷不理,他们就守在那儿,没有砸门。也许他们改变了办法。

  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外面一守就是三天。

  “看样子,还不是恶人,让他们进来。”

  我去开门,那个陌生的人对跟着他的人说:“我自己就可以。”

  陌生人进来,我就把门关上,进来后,我给倒了茶。

  “我是省文物局的局长,关于陵墓的事情,我也听说一些了,其实,这些陵墓也属于国家的,我这样说呢,也许从情感上你接受不了,我想,我们谈点实在的,不要谈那些大道理。你当守墓人也一辈子,老了也应该有一个归宿,找一个照顾你的人,其次就是我们给你一个最好的生活条件,这是实实在在的,守墓人很苦,我也挺敬重要,只是……”

  “有点迂腐是吧?”二爷用左眼睛看人,文物局局长也是一愣,显然那只眼睛让他也很不舒服,估计就没有人舒服过。

  文物局局长一直在劝着二爷,我回屋睡着去了,我觉得没有用,肯定没有用,守了一辈子的墓,不放弃吗?我觉得肯定不会的,那种孤单,寂寞他都能受着,还有什么不能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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