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冀州的军方之势力,文丑都已探访完毕了,但是冀州的各大势力代表,文丑并没有完全走访的完。比的不说,就是冀州各大家族士家,文丑就没有完全走访的过来,所以说文丑在冀州的行动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
单单在军方一途中具有些许之影响力并不是文丑的最终目标。冀州本地的士子、士族也是文丑需要争取的对象。再者,沮授对自己的帮助之谊,文丑还没有来得及报答、韩馥其人的意欲文丑还并没有完全探透、刘子惠等名士还没有来得及争取等等,这都是事情。
如此,整个十月份,文丑即是在这样、那样的忙碌中度过。但是也有了显著的成效,不仅在军方又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并且在文人士子方面也取得了不错的口碑。使得文丑这一两个月的奔波劳累没有白费。
十一月的时候,冀州州治邺城的大小事务都有了较为妥善的安排了,而在文丑所探寻到的信息中显示。在冀州动荡的这些天里,神都洛阳也并没有多么的安生,毕竟有着董卓以兵威入主,自然要掀起一众波澜了。
这其中,韩馥、蔡邕、李瑾等人的升任,只是董卓所采取的策略之一,也是他首当其冲所做之事。在这之后就是袁绍、袁术、曹操、鲍信等逃离神都洛阳,分赴各地潜伏起来。这就是未来讨董的起始吧!
这却需要从袁绍入宫斩杀宦官,天子蒙尘、流落北邙,董卓率兵入洛阳说起了。
想那时,正当袁绍在内宫大肆屠戮宦官的时候,董卓率领军队抵达洛阳西郊,于北邙阪下与少帝和陈留王相遇。董卓无意中得到了一张王牌,他拥簇着少帝,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开进洛阳城。
在何进决定调董卓领兵入京时,主簿陈琳曾经提醒他说:“大兵一到,强者称雄,这样做是倒拿干戈,授柄于人,不但不能达到目的,恐怕还会引起混乱呢!”这是良言,虽然何进已亡,没有见证到此情此景,但是袁绍等一众官宦可是受了此举之苦果。
这其中最先感受到此等危机的要数刚刚从泰山募兵回到洛阳的鲍信了,其目睹了董卓八面威风,不可一世的模样,忧虑地对袁绍说:“董卓拥有强兵,居心叵测,如果不能及早采取措施,就要陷入被动,如果乘他长途行军,士马劳顿,发起突然袭击,还能擒拿他。”
而此时的袁绍在某种意义之上,已经替代了大将军何进,成为了天下官宦之领袖,士子党人之带头人。
不过此时的袁绍见着董卓兵强马壮,心里也有些害怕了,不敢轻举妄动,并没有接受鲍信的建议。鲍信觉得非常之失望,当下就带兵回泰山去了。
之后,时间进入到八月底,董卓十分骄横,决意实行废立,以建立个人之权威。他傲慢地对袁绍说:“天下之主,应该选择贤明的人。刘协似乎还可以,我想立他为帝。如果还不行,刘氏的后裔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袁绍一听非常生气,针锋相对地言道:“天底下强大的人,难道只有董公你么!”说完横握佩刀,向董卓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吾之剑未尝不利!”这是袁绍应对董卓的赫赫之言,但是此时的洛阳已经为董卓之兵卒所控制,是以袁绍不敢久留洛阳,他把朝廷所颁符节挂在上东门上,逃亡冀州。
敢于这么不识大局,为自己作对,董卓自是不会放过袁绍,其立马下令通缉袁绍,好在当时有人劝董卓说:“废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袁绍不识大体,如今因为害怕而逃跑,并非有其它意思。如果通缉他太急,势必激起事变。袁氏四代广布恩德,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果袁绍招集豪杰,拉起队伍,群雄都会乘势而起,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明公所能控制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给他一个郡守当当,那么,他庆幸免罪,也就不会招惹事端了。”
董卓认为此人所言有理,再者也可以表现出自己一贯的启用士子之心意,能够在某种程度之上拉拢士子党人之心。所以董卓不但没有怪罪袁绍,反而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并赐爵位为邟乡侯,为冀州牧韩馥所辖。
在袁绍奔逃冀州之时,其弟袁术也推辞了董卓为了拉拢他,所表的后将军之职,并且惧怕董卓为难自己而逃往南阳。并且就此蛰伏起来,以待时变。以其袁氏嫡子的巨大威望,很快就吸引了南阳周边人士的效忠于投奔,甚至是远在江东,并且势力略有小成的孙坚也随后率兵投奔于他。可见现下的袁氏在天下的影响力!
袁绍、袁术之外,再次出走洛阳的是曹操,不过曹操同董卓闹翻的时间要晚一些。
在董卓入京,执掌朝政之后,在九月份把少帝刘辩废为弘农王,而改立其弟陈留王刘协为新帝,随后又派人把弘农王母子毒死。京城也就陷入混乱之中。为了稳定局面,董卓想拉拢曹操,上表奏请曹操为骁骑校尉。直到此时曹操方才同董卓闹翻,并没有接受董卓给他的官职,而是更名改姓,潜逃出洛阳。
这其中在后世广为流传的《三国演义》之中,还有曹操行刺董卓不果,而畏罪潜逃之描写。不过曹操刺杀董卓并不见于正史。只是董卓看重曹操的才干,想要“收编”他,来为自己服务。而曹操早已看透董卓,所以改了名字,逃走了。
不过在之前曹操确实有过类似的举动。那即是只身刺杀张让,被护卫发现,曹操手武长戟而退,竟无人能靠近他,这件事可能就是《三国演义》中曹操刺杀董卓的原版。
之后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之后的逃跑中被中牟县的一个亭长给抓了,而此时中牟县已经接到通缉曹操的文书,不过这里放走曹操的并不是陈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