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儿和昭容果然已经睡了。天气很冷,但是她们睡的时候还是脱得光光的,连被子也只盖了一半,仅仅把肚皮搭上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把空调调高几度。
靓儿睡觉的姿势很不雅,连我这个偷窥都都汗颜。大腿紧紧地架在昭容身上,白生生地四条美腿纠缠在一起,让人口水分泌狂增。连靓儿都是,靓儿枕在昭容松软的胸脯上,把她压得扁扁的,仿佛要从领口中蹦出来一般。一只手占据着另一个至高点,口水洇洇地流着,沾湿了昭容大片的睡衣,不知道会不会和馒头一样,泡得发涨?
早早的我就起了床。靓儿和昭容已经换了个姿势在睡。这回是昭容如同八爪鱼一样,爬在了靓儿的身上,一样枕着靓儿的酥胸,只差流口水出来了,我再次无语。难道女孩子睡觉都是这样豪放?
摇了摇头,跑会儿步去,好几天都没去锻炼了,身体就快要生锈了。
凉凉的河风吹在身上就是舒爽,只是正在修桥的工地不断地发出重型机械特有的轰鸣声,骚扰着我灵敏的耳朵。
用感应力“看”着堤下那些忙碌的工人,不禁想起自已几年前的生活。
为了生活,我同时做了几份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床,送完报纸和牛奶,才换上身衣服,赶到工地帮人扛些沙包。也就是那时候,让我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也许,现在扛不动了吧,我不禁摸了摸身上依然很结实的肌肉。
“快闪开,车子失控了。。。。。。”微弱的声音破开机械的轰鸣,传到我灵敏的耳朵中。
一辆铲车,直直地向着架设在河岸上的百吨级吊车开去。开着铲车的师傅用力地挥着手臂,吃力地大喊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额头渗出的汗珠。
一声撞击声后,一阵巨大的金属扭曲的声音传来。数十吨的铲车把吊车底部架设的钢架撞得凹进去一大块,破坏了吊车稳固的平衡。
金属扭曲的声音不断地变大。如同时间静止了一般,河堤上的人,河岸上的人,包括一只流浪的狗,都呆呆地站在那里,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强壮的吊臂带着几十吨重的水泥板,重重地砸在了尚未完工的桥面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扬起数米高的灰尘。
吊臂的另一边,原本钉在河岸上,稳固吊车用的,鸡蛋粗的钢索无法拉住吊车倒塌的力量,将埋在地下的两米多长一米多粗的水泥柱拖离了地面,斜斜地飞了过来。
一百多米的距离,几乎被它在一眨眼的时间就完全跨越了。朝着河堤这边飞了过来。
包括我在内的数人都在它的弧形前进路线上。
我意识到之时,其它人都呆呆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意识到要去躲避。
“能救得了一个算一个。”我朝着离我最近的人飞扑了过去,只要能将他(她)推倒,那他(她)就算得救了。只是紧挨着他(她)站的几个人,恐怕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水泥柱如摧枯拉朽般地击穿了只薄薄一层水泥的河堤,粗壮的钢索扫起一大片护栏,以雷霆万钧的气势飞了过来。
一声尖叫响起,接着一阵暧香入鼻。
“是个女的?”
目标被我成功的扑倒在地上,右手触到一片柔软。
此时,我才感应到,在我身下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双眼大大地瞪着,一副吃惊的样子。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正抵在我的胸脯上,而我的右手却正好从她交叉的空隙中穿过,按在她胸部的重要部位之上。
也许是出自本能的反应,她双手用力地推了出去。没想到的是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力气却一点也不了。一百七十多斤的我,被她推开来去。
十分之一秒后,一股剧痛,从后背传来,比起昨天白虎攻击的力量要大上数百倍。只接触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胸口极闷,肺的空气,连同大量回流的血,狂涌而出。
半秒之后,我感到坚实的大地就在我身下,一阵眩晕的感觉袭上大脑。
。。。。。。
“今晨6时17分,天河3号路段1号桥梁的施工现场发生一起重大事故,造成七人死亡两人重伤。现在请看现场为您的报道。”
睡了个好觉的靓儿,刚打开电视就被这场事故的报道吸引了。
“五分钟前,天河3号路段1号桥梁的施工现场发生一起重大事故。据目击者描述说,一辆重型铲车失控撞上了正在施工中的巨型工程吊车。该吊力的牵力钢索被拉离地面,击中了正在河堤上的数人,造成七人当场死亡,两人重伤。目前,伤者还在等待救护车的到来。铲车失控的原因还在调查中。据目击者描述,其中有一位男子发现灾难时,将身边一位女子推倒在地,令其免受损伤,而自己却被钢索挟带的水泥柱击中后背,重伤昏迷不醒。现场还发现该男子掉落在地的一对玻璃仿真眼珠。据称,该男子是一位盲人。请我们为这位勇敢的盲人男子祈祷,祝愿其化险为夷。”电视屏幕上的女记者有些失态,眼睛里仿佛有流光闪动。
“哥。。。。。。”靓儿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厨房里也传来“桄榔”一声。
昭容飞快地从厨房跑了出来,打开我的房门一看,如糟重锤一般愣在那里。
靓儿飞快地冲出房门,不顾身上只穿着睡衣和拖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