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再次带着满满的自信跳上了台,似乎他每场都很自信,每场都没将对手放在眼里过。
这次也没例外,即使他知道这次要面对的这个女孩儿,是个真正的武林高手,好像很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勇气。
貌似前两场的反胜为败,撞得满头包都没让他长点记性。也不知是因为他跟本长不了记性,还是因为缺个心眼儿什么的。再或者就是他是一个真正豁达的男人,豁达到能够荣辱不惊、淡迫超脱的境界。。。
他好像把之前的事都忘了一般,好似个没事人,一脸轻松的样子。还不时地用帮着小妮子鉴定一下身形是否发育成熟,偶尔也会发出一两声“啧啧”的声音,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观,全然忘了自己还在擂台之上。如果他真是淡迫超脱的话,实在是不能不让人膜拜尔尔。
**裸地盯着小妮子,仿佛一个饿汗盯着一顿丰盛的大餐一般。
当然,场外的看台上,也有不计其数的眼睛,在做着同一件事。
场外的那些眼睛,小妮子当然不知道了。光是佐助的眼光就盯得她一阵不自在,要是她知道场外的景像,不知会是如何反映。
她当然明白佐助在看什么。只是一来她个性所至,二来身处擂台,而又无法达到身处化外的那种超脱。亦只能在心里鄙视这个让自己极为不爽的男人,而无法如自己所愿的那样,直接施出中指术。
进入状态的佐助,觉得十分不过瘾,正要换个角度的时候,却骇然发现一道他极其熟悉的亮光,陡然而现。
如果不是他练了十来年的本能,让他一仰身。恐怕他就会成为有史以来,在擂台上死得最从容镇定的那人了。
仰身,就是腰朝前挺,背朝后仰。一般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要是对着一个女孩子做这个动作的话,就有点太那个了。
嗔意,让小妮子毫不忧郁地爆发了小宇宙。
比先前更快上一倍,犀利上数倍的剑光,源源不断地朝着佐助所处的方位散了过去。着实让佐助一阵手忙脚乱。
不过,武斗与流氓打架不一样。
流氓打架的话,能打得着对方,能逼得对方不能还手,能在气势上压得过对方,就等于胜了大半。
而武斗的话,却就不一定了。高手之间的过招,往往都是在步步紧逼之中,还得讲究松驰有度,除非能全完压得住对方。否则的话,还必须保持冷静,注意一些微不可及的事物,和一些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一个疏忽就能导致全盘的溃散。人在激动状态下,是最容易忽视东西的。一般来说人发怒的时候,就会变得脑袋只剩一根弦儿,除了自己认定的事,别的都不会去管。所以发怒是习武之人的大忌。
这个道理,小妮子的师傅也曾经不止千遍地告诫过她。她自己也能明白个中的道理。
只是,某些情况之下她总是不能控制得住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师傅说她可以成为高手,却无法成为绝世高手的原因了。
而她自己对此也表以漠然。在她认为,那种追求极限的武道精神,只不过是武侠小说里的东西。在早超脱了冷兵器时代的现在,成为一个绝世高手,也没多大的意义。一直以来,她也仅以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心态被动地接受着师傅的教导。除了小时候那些暇想,从来没有追求过什么,也从来没有严格地要求过自己。
紧绷着神精,狂飚着冷汗,好不容易才在华丽尽显的剑光中保住半条命的佐助,心有余悸地盯着正喘着气调整着体力,却依然嗔意尽显的小妮子。
只要小妮子刚刚再冷静一点,稍微计算一下战斗,或者体力再强上那么一点,佐助就会招架不住,又得下台去坐冷板凳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不遂人愿,在关键时刻,小妮子体力过度消耗,不得不停下来稍做调整。
佐助也抓紧了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做了次深刻的反省。
十来年的忍术毕竟不是白练的,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在想着,应该是他表演的时刻了,尽管拿一个绝色的美女来开刀,有些于心不忍。
为了能达到震撼全场和成就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他放弃了那些复制过来的魔法和忍术,而选择了自己属于刺杀类的绝技使用。
他要用近战的方式,来战胜在近战中表现非常出色的小妮子。他觉得一举成名的机会,就在自己眼前。
诡踪,是他最为得意的绝技。不仅成为他游戏中压箱底的本事,也令他在现实中大受启发,从数百名个同辈忍者中脱颖而出,同时也有了这次打擂台的机会。
诡踪是一个结合了身法、忍术、刺杀为一体的忍术。可以令他在攻击之后,不需要进行收力动作,而且立刻进入隐身状态、,并在原地制造一个能持续一秒的分身。使得他可以利用这一秒钟的时间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发动另一次攻击。借助分身迷惑的效果,看起来就像是不断地突然出现在不同地点发动攻击一样,让人觉得诡异万分,完全摸不着踪迹。
小妮子显然也被他给唬住了,每次佐助攻击之后,想要反击的时候。他总是能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朝着自己再次攻击。
虽然灵敏的直觉能让她每次受到致命攻击的时候,让她做出迅疾的反映。却也并不是每次的攻击都能躲开。
渐渐地,小妮子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虽然都并不致命,但这个完全抓不着的对手,却令她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