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骥炎的峻脸再次的扭曲的狰狞起来,恶狠狠的盯着童瞳,可是已经神游的童瞳丝毫没有察觉到谭骥炎那要吃人的目光。
"送什么好呢?谭骥炎,你说送什么礼物比较适合,我第一次买礼物送人..."童瞳虽然还在念着谭骥炎的名字,不过绝对是在自言自语,"要不去玉石店里看看,我上次在古玩城买赌石的翡翠只余下一小块了,当时如果没有做扳指就好了,可以将翡翠雕刻出来..."
童瞳的话还没有说完,余下的话音却已经被谭骥炎直接给吞到了口中,唇抵着唇,谭骥炎是一肚子的火气,如果说之前只是吃醋也就算了,毕竟他也不是那么幼稚的男人,童部长比小瞳大太多岁了,可是听着童瞳越来越变味的自言自语,甚至连之前送给自己的指环都懊悔的想要送给童部长当礼物,谭骥炎真的恨不能一口咬死这个孩子,她难道不知道不能在一个男人面前想着另一个男人吗?
童瞳不满的皱着眉头,很不乐意被谭骥炎打断了自己的思索,可惜谭骥炎的攻势太过于猛烈,最终童瞳华丽丽的缴械投降了,被吻的昏天暗地。
"谭骥炎,你下午还要工作!"童瞳双腿发软的靠在谭骥炎的怀抱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虽然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终于摸到自己最钟爱的地方,所以童瞳倒没有什么抱怨了。
"下午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看着童瞳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再加上脖子上那种下的草莓,谭骥炎原本窒闷的情绪终于散去了几分,大手轻轻的抚着童瞳的头,难道是因为小瞳从小没有父母关心,所以才会对童部长这么在乎?
坐在沙发上,谭骥炎目光虽然看着手里的文件,可是思绪却又飞回到了靠着大床正春困休息的童瞳身上,然后想到了之前童瞳说起阮菁时那飞扬的神情,还献宝似的将那支票拿了出来,小瞳是缺少长辈的关爱,可是谭家给她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沐放和谭景御也懒得跟着谭骥炎出去,不知道的时候,以为这么多么的风光,可是真跟了出去才知道无聊透顶,而且连哈欠都不能打,总不能丢脸丢在国外吧。
"你带人过来了吗?"童瞳还在睡,谭骥炎此刻压低了声音询问着进来的谭景御,这里是日本,白狼既然敢闯入军区医院刺杀,只怕知道童瞳来日本了,更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放心,不会让小丫头出事的,玖兰源可是人精。"谭景御慵懒的笑着,眼中泛着精光,玖兰源目前和二哥可是合作关系,他自然不可能让小丫头在日本出事,原本出去的人发来了消息,白狼的人都被玖兰源派出去的人给盯死了。
"还是小心一点。"谭骥炎点了点头,但是牵扯到童瞳的安全却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又交待了谭景御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了房间。
"小放放,你到底为什么要生气啊?"谭景御一手搭在了沐放的肩膀上,对着他摆出苦瓜似的表情,"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
"我们不合适,而且我也不喜欢男人。"沐放并没有甩开肩膀上谭景御的手,也没有对他挥拳相向,俊美非凡的脸上只是一种平静至极的表情阐述着这个事实。
"可是我们之前不是相处的很好?"谭景御苦笑着看着沐放,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的漂亮到极点的男人,此刻的沐放没有穿正装了,黑色的丝质衬衫,一件细格子外套,亚麻色长裤,扎起的黑发束在了身后,尖细的下巴,绝美的脸庞,眉眼里带着邪魅不羁的风情,看起来高傲不已,可是谭景御明白这个漂亮的男人其实也有热情如火的一面,虽然那是在殴打自己的时候才能出现,可是那样晶亮着目光,气急败坏的沐放,才是真正的沐放,而不是这样带着虚假的面具。
"谭三少,你的感情我承受不起。"沐放站起身来,骄傲的向着窗口走了过去,背对着谭景御,他这话说的很是清高,让人听起来似乎是不屑,一种轻视,可是此刻,沐放那桃花眼里却是一种更为深沉的哀伤和痛,原来已经习惯了这个无赖在身边,突然将他驱逐,如同是连血带肉的将什么从身体里硬生生的给拔了出来一般,很痛很痛。
叹息着,谭景御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苦笑着,算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而且谭景御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的卑鄙,自己没有办法如同二哥那样对妈动手,断了阮氏的生意、
可是谭景御也明白自己如果真的和沐放在一起,只怕阮菁会更加的反对,买凶杀人这样的事情想必也做得出,所以谭景御也只能等着谭骥炎和阮菁之间有了结果,自己坐享渔翁之利,等阮菁没有了阮氏,没有了势力和钱财,那个时候也就无法对付沐放了。
童瞳小睡了一下就醒了,毕竟是在陌生的地方,谭骥炎又不再身边很难睡得着,但是有些困倦之下,也就懒得起来,而此刻,却也将客厅里沐放和谭景御的对话听的七七八八,然后蜷缩在被子里的小脸上表情是木木的呆滞,自己没有听错吧,谭三哥喜欢沐哥?
"小丫头,起来了。"许久之后,谭景御也察觉到卧房里童瞳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声音,立刻明白过来,她想必是听到了,所以走向了卧房打开门,修长的身影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僵硬着点着头的童瞳,她能那么平静的接受柳康和萧亚的恋情,难道就不能接受自己和小放放?
同手同脚的走向了浴室,童瞳洗了个冷水脸,终于清醒了几分,然后定睛看着谭景御,"谭三哥,关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