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瞳和谭骥炎离开之后,玖兰源又询问了一下浅苍贵井昨晚上的情况,而浅苍贵井已经从童瞳口中得到了所有的信息,所以也就开口将昨晚的案件圆满的从自己身上洗清了所有嫌疑。
玖兰源知道的情况时,当狙击手一枪射偏打中斋藤千山之后,浅苍贵井和斋藤千山身边的两个保镖护送斋藤千山离开,而半路因为暗中的狙击手,所以浅苍贵井掩护,斋藤千山和两个保镖先走,毕竟斋藤千山更相信的人是自己的保镖,所以才会让浅苍贵井断后。
而这个时候,斋藤千山应该遇到了白狼的杀手,没有防备之下,两个保镖被射杀了,斋藤千山之前就重伤,自然没有反抗能力被杀了,所以浅苍贵井赶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倒地死亡的两个保镖,杀手射向浅苍贵景的一枪射偏了,玖兰源估计是没有子弹了,所以才会用利刃射向浅苍贵井的腹部,而这个和保镖的口供完全相同。
童瞳和谭骥炎回到酒店不到半个小时,玖兰源的电话打了过来,确定了谭骥炎之前的推测,他派人去审问了斋藤香,根本不需要审问就全都说了,斋藤香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将白狼的两个杀手带进了别墅,原本是为了报复童瞳,却根本不知道这两个杀手不但要报复童瞳和谭骥炎,还因为斋藤千山对白狼杀手组织被绞杀无动于衷,所以也报复了斋藤千山,阴差阳错的造成了昨晚的危险。
"被活捉的那个杀手呢?"童瞳看向谭就炎,那毕竟是一个隐患,虽然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被遮掩的圆满了,可是那个杀手是唯一的知情人。
"重伤刚醒过来就自杀了。"谭骥炎沉声的开口,因为斋藤千山的死,中日官方会晤也提前结束了,所以他倒是多出了一天时间,可以陪着童瞳在东京过游玩。
"怎么死的?"童瞳满脸的好奇,不过浅苍贵井已经醒过来了,以玖兰源对他的信任,这样的事情肯定能做的圆满,也就不纠结了,然后惨兮兮的看向谭骥炎,"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谭骥炎瞥了一眼童瞳,然后华丽丽的转身向着书房走了过去,背对着童瞳的峻脸上却缓缓的勾起了一抹浅笑,这个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生气的时候,才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二哥还生气?"沙发上,谭景御回头看向对着书房门口垮着小脸的童瞳,然后想到自己也被沐放给单独丢在这里,有气无力的叹息一声,"小丫头,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又怎么气沐哥了?"童瞳实在想不明白谭骥炎到底生气什么,自己之前虽然以身犯险的引出杀手,可是自己不是没有受伤嘛,谭骥炎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谭景御闷着声音,"你不知道你沐哥的心根本是铜墙铁壁,攻克不破。"
童瞳和谭景御对望一眼,然后他们忽然同时有种感觉,宁愿出去面对一个血腥的战场,枪林弹雨,也好过这样无精打采的只能窝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东京,五星级总统套房。
正午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射进了客厅里,真皮的沙发上,一个极尽张狂的男人正端着酒杯,修长有力的双腿叠加在一起,眉宇冷然里透露着嚣张冷傲的气势,张狂一笑,言语之中带着残忍的羞辱和鄙视,"怎么现在傲气了?当初要进入演艺圈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男人笑容看似真切,可是那眼神却是无比的阴狠和冷酷,站起身来,他很高,比起沐放还要高上半个头,一步一步如同胜券在握的猎手一般,正要不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一扬手,酒杯里的红酒洒了出来,从沐放那绝美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流淌下来,划过他的脖子,然后被衣服的布料吸收。
"你最好记住,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即使我不要了,让你出来了,也不要指望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你的那些东西,我可都留着,谭家三少,你倒是会招惹男人,怎么?这些年没有人能满足你,所以下贱到在外面勾引男人了?"一字一字,男人阴沉沉的笑着,保养白皙的手倏地掐上沐放的脖子,然后用力的收紧,指尖一点一点的发力,冷笑的欣赏着在自己掌控之下慢慢不能呼吸的人。
当一个人的傲骨被残忍的打断,当你引以为豪的尊严被随意的践踏、凌辱,没有人格,没有自尊,只因为不想死,所以才苟且偷生的活了下来,原本以为臣服了,作贱了自己,这个男人终于失去了兴趣,将他当破布一样丢掉,可是到头来,沐放呼吸越来越困难,肺部一点一点的抽痛着,脸因为窒息而憋的通红,原来到头来,依旧是这个男人手里的一个玩物,这些年在蓝海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由而已。
"这个模样还真的难看。"嫌恶的一甩手,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终于得到呼吸,咳嗽起来的沐放,冷哼着,"你这张脸可是我请了最好的整容医师做出来的,看起来就虚假,也不知道谭三少看见那些录像带会是什么感觉?"
沐放猛然的停下了咳嗽,抬起头,那原本飞扬着神采的黑眸此刻却空洞洞的只余下一片麻木,连同听到这话时,一瞬间的震惊和恐慌都消失了,呆呆的,如同失去了灵魂的陶瓷娃娃,依旧是那一张倾国绝色的俊脸,可是再也找不到那样妖孽的气场。
"今晚上八点,豪爵娱乐城,我倒想看看那个捡我破鞋的谭三少是何方神圣。"男人长着鹰钩鼻子的脸因为笑反而给人更加阴沉诡谲的森寒感觉,一手拍了拍沐放的脸,"放心,我没有兴趣和谭家过不去,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还是蓝海豚的娱乐总监,是谭家三少求不得的心上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