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谭骥炎也没有理会陷入痛苦的顾凛墨,他此刻想的更加深远,白子瑶是小瞳的朋友,同样有着凌厉的身手,只怕也是国安部的人,而当初如果警方的卧底是白子瑶的话,要改变一下容貌什么的,在国安部而言太过于容易了,那么那一场爆炸就是虚假的,是金蝉脱壳之计。
走到角落里,谭骥炎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关曜的电话,"关曜,你替我查一下两年前顾家的事情,那一次有一个警方的女警卧底在顾家,查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让国安部发现了。"
等挂了电话,谭骥炎看着依旧站在阳台处失神的顾凛墨,这倒是一个可悲的男人,不过即使关曜查出了什么,证实了自己的推测,白子瑶如今的身份只怕比警察卧底这个身份更加的麻烦,国安部的特工,能和小瞳认识,级别应该很高,这样她和顾凛墨之间的距离会更大,黑道和白道,不过不管如何,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再者而言,顾凛墨也还是不错的一个人。
谭骥炎下午还有工作,所以必须要走了,原本谭骥炎是准备让童瞳留下来和十一说说话的,毕竟难得童瞳能遇到朋友,可是一听说谭骥炎要走,童瞳立刻站起身来,"我和你一起走。"
对于中午的时候,童瞳丢下自己和顾凛墨一起离开的事情,谭骥炎还是有点憋屈的,这会看到童瞳丢下了十一,要跟着自己一起走,谭骥炎那冷峻的脸上表情终于由阴转晴,心情好了,谭骥炎甚至决定有可能的话就帮顾凛墨一把,毕竟国安部的特工那么多,顾凛墨如果能拉拢过来,这个中国最大的黑帮,最年轻的黑道教父,作用还是很大的。
谭骥炎的情绪真的变化很大,一会好,一会阴,明明之前还对顾凛墨一脸仇视,让童瞳都怀疑谭骥炎要暗中对顾凛墨下手,可是离开的时候,谭骥炎看向顾凛墨的态度竟然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让童瞳越来越感觉谭骥炎是因为生理方面的问题导致情绪上也出了问题。
"谭骥炎,你知道讳疾忌医是不好的对不对?"童瞳思虑着要怎么和谭骥炎开口,让他跟着自己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
"你想说什么?"原本准备发动汽车的谭骥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看向坐在副驾驶的童瞳,对上童瞳那犹犹豫豫的目光,谭骥炎隐隐的有种不好的推测,"我没有生病。"
"我知道你没有生病,不过我知道纵欲也是伤身的。"童瞳顺着谭骥炎的话,医生说的很对,男人对这一方面都是非常忌讳的,所以童瞳感觉自己要小心的注意一下措辞。
虽然不知道童瞳到底想要说什么,可是谭骥炎想起之前那一次的乌龙,在办公室里,谭景御因为听话只听了半截,结果以为谭骥炎那里有问题,然后忽悠着童瞳去买了甲鱼炖汤给谭骥炎补身体,然后因为谭老爷子要喝汤,结果闹的谭骥炎当时脸黑的如同锅灰一般。
这会谭骥炎看着童瞳,挑了一下眉梢,然后想起早上童瞳在浴室里失神的模样,还差一点让自己上班迟到,谭宸和谭亦上幼稚园也差一点迟到了,小瞳到底怎么又想偏了,而且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认为自己那里出了问题,若是在平日里,谭骥炎倒是非常乐意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自己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可是如今一想到童瞳差不多两个月的身子,谭骥炎无力的叹息一声,这孩子或许真的太闲了,所以才会整日的胡思乱想。
"小瞳,我很好,没病没灾,从里到外都很好。"谭骥炎正色的开口,谭骥炎发现在那原本枯燥的政务工作里,童瞳就是用来调剂生活的。
童瞳刚想要开口,可是却被谭骥炎给抱在了怀里,然后直接吻上了她粉色的唇,带着无奈,带着宠溺,带着深深的温情。
唇舌相抵着,相濡以沫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童瞳以前在谭骥炎有一次热吻之后,非常非常傻的开口,总感觉**什么的有些恶心,舌头在嘴巴里搅来搅去的很无聊,又不是洗牙齿,然后谭骥炎就黑着一张俊脸,那一天,童瞳的唇直接被吻的肿了起来,之后童瞳就得出一个结论,男人都喜欢接吻,而女人都是被迫接吻,当然接着接着,就习惯了。
"我一切都很好,所以等孩子到了三个月之后你就知道了。"呼吸有些的沉重,谭骥炎这些天一直禁欲着,所以刚刚的法式热吻,然后他的手又从童瞳上衣下摆里滑了进去,所以一番前戏之下,谭骥炎的欲望有些的抬头。
"我知道了。"声音结巴着,童瞳僵硬的回答着谭骥炎,然后将手快速的从谭骥炎的腿间给抽了回来,尴尬的瞄了深呼吸着,平复欲望的谭骥炎,看着他忍的有些辛苦,童瞳不由的心疼了,"你直接说就行了,干嘛又吻又摸的,自己白受罪。"
谭骥炎没有开口,只是侧目看了一眼童瞳,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无妨,一会就好。"
其实谭骥炎也不愿意这么折腾自己,这样多来几次,估计真得出问题,关键是事实胜于雄辩,对于童瞳的思维,谭骥炎明白只有直接用事实说话,她才不会胡思乱想的瞎猜测,否则谭骥炎就算怎么解释自己那里没有问题,童瞳也绝对会认为解释就是掩饰,谭骥炎越解释,童瞳肯定就越怀疑,所以谭骥炎为了不做无用功,直接用事实证明了。
等谭骥炎平复下来重新的发动汽车,童瞳算是安下心来了,谭骥炎果真很好,从上到下都很好,偏着头,童瞳看了一眼谭骥炎,不解的问,"你既然没事,那为什么对待顾凛墨的态度变了又变,让我还以为你因为情绪不好,而顾凛墨刚好倒霉的撞到枪口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