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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回归身体,杨景并未立刻睁开眼睛。
他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在鼻端,很近,甚至隐隐都触碰到青丝。
来人显然没有恶意,因为剑道悟性的增强,他的一些感应力也有想要的变化。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比普通人敏锐了一点。
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气味,应该是苏澜的。
杨景有些搞不懂,苏澜来自己的房间做什么?她是怎么进来的?间谍吗?这么厉害?
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以前李峰在的时候,只要不是撸管,也懒得锁门了。后来李峰搬走,一个人住在这里,也就习惯不锁门了。今天进门因为苏澜的事情而分心,也就忘了这一茬。
正狐疑中,突然间,他感觉身上的薄被被掀开了。
“难道这丫的被刺激到了,就想打击报复了?”
一想到自己跟苏澜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来的冲突,似乎很有可能。
突然间,他感觉身下一凉,那因为脏腑强化而增强了许多的东西就暴露在了外面。
他有心担心,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很担心对方是否真的拿了剪刀啊。
这太有可能了,苏澜以前可是极为痛恨他的,要打击报复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无视掉他这个救命恩人的。
当下,立刻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面床头灯还开着,卧室里很明亮。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剪刀,反而是一个似乎在打量着宝物的好奇眼神。只是她的面容非常的古怪,有些好奇,有些愤恨,又有些决然,混杂在一起,都有点扭曲了。偏偏就是如此的混乱表情,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美艳。
苏澜并未注意到他,以为他是真的睡着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就探出了手,握住了那物什。
很生疏的动作,甚至还有些用力。如果是以前,可能会觉得疼,但现在抵抗力增强了,反而感觉非常舒服。
不由自主的,就翘起了脑袋。这样的变化让小手顿了一下,苏澜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就看到杨景那怪异的表情。
“你,醒了?”
苏澜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某物,差点让杨景痛呼。
害羞地看着杨景,突然间,苏澜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一个决定,就一个跨步上了床,坐在杨景身上。
她身上的睡裙很单薄,里面甚至没了其他的。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贴着他的皮肤,苏澜居然毫不在乎。
杨景诧异的时候,突然间发现有些不对了。
“你疯了,干什么?”
苏澜头也不抬,继续寻找着方位,随后就撑起身子一屁股坐下。
杨景彻底无语了,感受着上面的触感,以及划过的刺疼,一把抓住了苏澜的腰胯。
“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澜抬起头,眼眶都红红的,还有着决绝之色:“你们不都在怀疑我勾引他妈?那么好啊,看看我是否还是处啊。”
杨景此刻方才明白苏澜为何会这样,大相径庭的行为,原来还是受到了刺激。
“别激动,要知道,我可是你最痛恨的人啊。如果你让我检查,到时候就算是处女,也会成不是的。”
跟苏澜相识也有三年多了,当初杨景女友的闺蜜就是苏澜。
苏澜也不知是怎么的,看他就是不顺眼,在他的女友耳边说了他许多坏话。闹得他跟女友经常争论,最后感情越发淡薄,到大四的时候,很自然的就直接分手了。
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他跟苏澜的关系就没好过,碰到的时候冷面相向已经是很不错的态度了。
“那又如何,至少我没骗人。而且,你虽然恶心,至少也比那个混蛋强。”苏澜说到这,脸色都有些狰狞起来,一双眼睛也红通通的,“我表姐以为我勾引他老公,却不知道她老公对我心怀不轨。要不是我小心,早就被他揩油了。”
说话间,还握住了杨景的玩意儿,就往自己那儿塞。
可惜,她根本就没经验,甚至都找不到位置,反而弄得杨景心痒难耐。
这显然是个很好的机会,但杨景有些迟疑。
苏澜绝对是个极品,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现在一条单薄的睡裙挡不住她的身躯,特别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两座山峰就在他眼前明晃晃的,看得他口干舌燥。
这样的极品送上门,而且还是原装货,轻轻松松就能占据她。
可杨景真的很烦恼,心里更是迟疑得很。
如果换成别人,完全可以吃干抹净,其他的以后再说。
可苏澜不一样,不是因为两人以前关系恶劣,而是因为对方今晚的遭遇。
刚刚被亲戚赶出家门,拦了辆出租车却遭遇两个色.狼,今晚的事情足以在她的心里留下最为深刻的烙印,这辈子可能都无法抹去。
如果再跟自己这个她一直厌恶的人发生了最深入的关系,天知道会遭到多大的打击。到时候如果胡思乱想,甚至从窗口跳下去都不是没有可能。
以前的苏澜是很坚强,脾气也挺火爆的,但人的心思总是捉摸不定,谁知道会否一时间想岔了,然后做出一些后悔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也算相识多年了,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还是别弄出太多事情的好。
想到着,杨景一把拉住了苏澜,不让她再继续了。
“就算是要检查,也没必要用这么直接的手段吧?”
苏澜听得一愣,赤红而有些红肿的眼眸看向杨景时,都有了一点不同,仿佛刚刚认识他一般。
“那你想怎么样?”
询问中,像是想到了什么,顺着杨景抓着的手臂,就朝着杨景移了过来。
杨景看着脸上的人,彻底无语了。
“那就检查好了。”
叹了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部位,忽然有些愣怔。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头摸了摸,脸上的惊讶更甚了。
“你是处,而且真是太奇怪了,你居然都没自摸过。”
由不得他惊讶,以前听多了做手术,填塞点鸽子血啥的就当自己是雏了。可在他看来,最容易判断的方式无非就是紧密度了。苏澜整个外面都是一条紧密的缝隙,这样的情况根本无需怀疑,绝对是最最纯粹的雏。
“废话,我没那爱好。”苏澜说到这,翻了翻白眼,“你果然业务熟悉。”
杨景听到这,顿时恼火起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当初跟朱梦雨去酒店,是去捉.奸的。”
“随便你说吧,反正我只知道你们在酒店两个多小时。”
“放屁,那两个小时在朱梦雨跟她男人在真人PK。”
说到这,突然就抬起头来,在苏澜身上咬了一口。
女孩如遭雷击,顿时惊呼一声,不敢再在杨景身上多呆了。
“算了,反正现在也分手了,无所谓你误会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