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武斗大会东区预赛的最后一个比赛日了,位于东山山脉的那个秘藏的开启条件也已经探知清楚,今天我就得出发,争取在明天傍晚之前赶到东山,去探索下那个秘藏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存在。”
皇宫之中,那名拥有着五转圣灵境界的老者看着眼前的楚皇,开口说道。
这是宫内独属于老者的行宫,平日里老者都会在这行宫内修炼,除了一名老仆以外,整座行宫之中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宫女又或者太监。
诺大的皇宫之内,也只有楚皇一人,有资格随意进出这里。
“老祖宗,朕还是觉得……时间上太巧合了。”
楚皇迟疑着说道。
“没错,确实非常的巧合,但如果不去看一眼,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会不甘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我也必须亲自过去一趟,否则的话,在我剩余的生命里,将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老者无奈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说法,楚皇非常理解,所以也就不再继续相劝,而是开口问道:“那老祖宗,您多久能够回来?”
“快则一周,慢……则一个月内。若是去了以后,确定秘藏为假,那么一周之内,我必然会返回。而如果秘藏为真,时间就不好预估了。毕竟每一个秘藏都有着非常神秘的地方,特别还是斗宗大人的秘藏,里面若是没什么奇妙的机关陷阱,我是不相信的。一个月的时间,会比较宽裕一些。”
老者想了想后,接着说道:“总之我会尽快赶回,不会在东山有任何耽误,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大可能出什么乱子。以你所掌握的力量,就算真的出了乱子,支撑上一个月的时间总还是没问题的。就算这一次的秘藏真的是陷阱,但只要对方没有杀死我的能力,一切就没有意义。”
楚皇点了点头,心下不安的感觉稍去,接着说道:“之前老四的外室尽皆被杀的事情,目前仍然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对方准备充足,行动力更是惊人,虽然遍索全城,却没有抓到对方哪怕一个人,不出意外的话,所有行凶者应该都已经潜出了丹阳。和辽国国家队的五人失踪一样,您觉得……这会不会也是六王爷的手笔?”
老者扬眉,开口道:“你去问过夏春秋吗?”
“事发后,朕找过六王爷试探此事,但六王爷表现的极为自然,似乎也是刚刚得知消息的模样,并且在朕将对易秋的怀疑说与六王爷听后,六王爷的态度非常强硬。表示除非有绝对的证据,否则任何怀疑都不能成为对易秋下手的理由。而且就算是有绝对的证据,易秋也绝对不能死,就像朕之前对他保证的那样,如果易秋死了,朕就要以命相抵。”
楚皇无奈的说道。
“一切的起因,都要从你不容退让的保住了杨行山说起,若不是杨行山的事情,夏春秋也不会怀疑你。而这样的怀疑,显然已经让夏春秋不再对你有任何的信任。我甚至觉得,若这件事和夏春秋无关的话,那么夏春秋很可能认为,这是来自于皇室的手笔。”
老者沉声说道。
“什么意思?”
楚皇下意识的问道,一时间脑子有些没转过弯来。
“如果这件事夏春秋事先并不知情,那么在他看来,会不会所有的人,其实都是被皇室所杀?目地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可以合理对付易秋的借口。你去试探他,会加重他的这种判断,至于所谓的证据,若真是皇室所为,那自然也可以随时构建出来,总之,由于前面的一系列事情,最终造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
老者开口解释道。
楚皇不由得呆了呆,下意识地开口道:“皇室怎么会对老四的外室下手?”
“你也说了,那只是外室而已,听说你最近打算给明俊纳正妃?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将明俊的那些外室全都清理掉,也算是情有可原吧?若是能借此再达到一些其他的目地,并非不可能。”
老者笑着说道。
楚皇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因为他发现,对于这个他并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本身竟是让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都暂且押后吧,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如果真的能得到斗宗大人晋级宗师的方法,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能的话,有我在,太夏也终究不敢做什么过份的事情,你们之前的许多做法,在我看来都过于激进了些。实际上我是不赞同的,但毕竟你才是皇帝,所以既然是你的决定,我也只能支持。”
老者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但这种激进还是尽量建立在稳妥的情况下才好。国家才大于一切,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楚国就这样存在着,也不去冒那个风险。总之,易秋的安全问题,我离开这段时间你自己负责,万万不能出任何事情,不要给夏春秋可以动手的理由。”
“您放心,您离开之后,朕就会将手中的力量,拿出一多半来去看护易秋左右,若是发现了有可疑的情况,朕还会加大人员的安排,总之,不会让易秋出事的。”
楚皇用力的点了点头,认真说道。
“恩,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注意那个易秋,发现这小家伙实在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妙人,不可以常理度之,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同他维系关系。这是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家伙。”
老者有些苦口婆心的说道。
然而楚皇由于一直以来对易秋的偏见,并不怎么认同老者的意见。
只是面对着老者,他不会将这种不认同明确的表达出来,所以依旧点头答应了下来。
对于楚皇的心思,老者看得很透彻。
若是皇室的其他人,老者还可以强行命令,疾言厉色的呵斥,可楚皇的身份毕竟不同。
身为楚国皇帝,老者必须给他足够的尊重,因此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后,老者不再多说,不过心下的担忧,却是越发浓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