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姓氏,如杨,柳,以及栾等,都是以某种植物的名字为姓。象这类姓氏,所住的房屋要特别注意,那就是周围不能有与姓氏相同的树木枯死,却仍种在那里。
因为,这会造成一种天然的厌镇。比如,杨家旁边有一棵枯杨或死了的杨树。枯与哭同音,所以,枯杨就是哭杨,至于死杨,更是大大的刑冲。会让所在这个家属受这厌镇影响,气运衰败,小则破财患病,大则家破人亡。
柳栾等姓也是如此。
这是一种,另外象姓陆或姓路以及同音的姓氏,也要注意家门四周,不能有无法通行的死路和断头路。这绝对是大冲,一旦有不通的死路和断头路,必然让所在的这家姓陆或姓路的人家受其刑害。
风水说来玄妙,其实说破了也是并不神秘,就是在于一个意与形。所以,人们在平时生活中,能注意的,还是注意一下。不管怎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注意了,总比出事了再来找原因好。
听着张横的解说,乔家众人,甚至连刘健男等人,尽皆浑身一震,一个个变得神情怪异起来。
他们还真没想到,一座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影响的桥,竟然会对乔家造成冲刑。
事实上,张横还有一件事没说,这座桥对乔家的冲煞,不仅仅是只对乔伟君,而是已对他们整个家庭都有了影响。
之所以乔家三人,去菲岛遭到奴御,这就是受桥冲厌镇的后果。
不过,此事已了,张横也不想再提起,以免让乔家人增加心理压力。
“张横,那该怎么办,难道把这桥拆了吗?”
刹那的愣怔,乔正阳和乔伟娜他们猛地反应了过来,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张横。
“能拆了当然是好事。”
张横微微点头。
他虽然有办法可以用符篆来化解这桥的冲煞。但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风水中用符和镇物的道理也是一样。不管是如何高明的风水师,一旦使用镇物来镇风水的破败,总会留下一些后患。
所以,化解风水冲刑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根除冲煞造成的源头。以眼前的情况来说,那就是把这座桥给移个位置,至少不针对乔家的方位,这样就不会对乔家产生影响了。
“好,那我马上跟书记和村长去谈这件事。”
乔正阳神情一肃,立刻做出了决定:“书记是我堂叔,想来他们不会不同意,最多重新造桥的钱,我们乔家来出。”
当日得到张横的一千万,现在的乔家也是财大气粗,造一座简易的木桥,确实不在话下。
“嗯!”
张横点头,脚下却是微微一跺,右脚脚尖,更是有意无意地在地上划起了圈圈。
他的动作似是很随意,旁边的人也并不在意。但是,谁也没想到,他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已是在用地师的力量,以脚画符,准备暂时压制这座桥对乔家的冲刑了。
果然,随着他的动作,一圈圈黄色的光氲扩散了开去,漫延向了那座木桥。而在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中,一个奇异的黄色光圈,已把整座木桥包裹在了其中。
“嗯,先暂时压制一下,把乔伟君受这桥冲厌镇的影响解除。”
张横心中喃喃着,暗自盘算了起来。
刚才他虽然只是进房看了乔伟君一眼,但是,他已看出了乔伟君的问题很复杂。
不仅是受了宅地冲刑,更是有本身命理上的影响。而且,那股从本命气运上散发的阴晦之气,因为有宅地气运冲煞的掩盖,让张横都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这才要先出来解决乔家宅地气运的冲刑,以便能更清楚地弄明白,乔伟君的真实情况。
做完了这一切,正想转身回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辆摩托车从前面的机耕路上哞哞地开了过来,一个转弯,驶向了乔家。
嘎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辆摩托已停到了乔家院落门口,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他又来了!”
一边的乔伟娜不由娇躯一颤,看到那年青人似乎很是畏惧,不由自主地就拉住了张横的胳膊,向他身后躲去。
不仅是她,乔正阳夫妻也是脸色微变,神情中现出了惊惶。
“娜娜,怎么了?”
张横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扶住了乔伟娜:“他是谁?”
“呃,张横,他是我们村里操家的人,是这一带的混世魔王。”
乔伟娜低声道。
骑摩托来的年青人,确实是让乔伟娜非常的畏惧。那人名叫操贤明,外号操蛋的混世魔王,在这一带那是个无人不惧,无人不怕的主。
说来操贤明家也是大有来历,据说是当年操师乞的后人。操家传承祖风,一向崇尚武力,据说操家拳也是一项正宗的内家拳法,练到极至,可开碑裂石,非常的厉害。
操家就在这一带开武馆授徒,十里八乡的,影响力很大。
操贤明是如今操家第三代中的长子,也是个好勇斗狠的家伙,因为操家的影响力,他在这一带,一向是横行霸道,根本没有人敢招惹他。人们在背后都叫他操蛋的混世魔王。
乔家原本与操家也没什么过节。但是,前段时间,乔家三口从菲岛回来,乔伟娜却是在路上遇到了操贤明。
乔伟娜虽然在菲岛的荒岛上困了五年,但是,现在却是长得更加的标志了。操贤明一见她,顿时吉出望外。
要知道,几年前,操贤明就对乔伟娜非常的垂涎。当年,乔伟娜一个姑娘家,之所以会随着父母远渡菲岛,去那里打工,就是因为操贤明那时一直纠缠她。
乔家人自然不敢得罪这位混世魔王,所以,惹不起只好躲了。
就这样,乔伟娜跟着父母去了菲岛,一则是避开操贤明,另一则也是想多赚点钱,好给哥哥治病。
那知,这次回来,竟然又遇到操贤明,而且,这家伙五年过去了,贼心不改,仍是对乔伟娜不死心。
从那以后,这位操蛋的混世魔王,就这么又缠上了乔伟娜,隔三差五的就来乔家。
甚至前几天,他还亲口向乔正阳道,说是他为乔伟娜找了一份在县城的体面工作,是在公家单位当一名办公室的职员。
乔家人那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这是想把乔伟娜骗出去,然后下手。要是真的答应了他,那就是绵羊入了恶狼口。
而且,他们也清楚这位混世魔王的禀性,他早在三年前就讨了老婆,还生了个女儿。可是,他那花花心思却从未收敛。
据乔家人所知,这家伙在外面就养了好几个小情人。
乔正阳那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于是就说是乔伟君现在重病,需要乔伟娜照顾,这才算是免强推辞了操贤明的提议。
但是,操贤明那肯就这么放过乔伟娜,反尔来得更勤了,这几天几乎是天天到乔家来报到。这让乔家人又畏又惧,担心这位混世魔王什么时候就发了狠。
此刻,看到操贤明再次到来,这顿时让乔家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啊呀,乔叔,胡姨,娜娜,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时候,操贤明也看到了这边的一众人,不由很是诧异。
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张横这边时,脸色却是陡地变了。
现在的张横,正一手扶着乔伟娜,低头问着她什么。两人的姿式,很是亲热,甚至有些暧昧。
操贤明的眼眸陡地一凛:“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以前从来没看到过他?”
“呃,贤明啊!”
乔正阳猛地反应了过来,连忙满脸堆笑地道:“这位是我们在菲岛认识的朋友,名叫张横,这次他是特意过来给我家伟君治病的。”
“哦,给伟君治病?”
操贤明眼睛一斜,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张横,脸现狐疑。
张横那里会理他,顾自拉了拉乔伟娜,就准备进院。
“嘿嘿,小子,我可告诉你,你别象这几天的那些家伙那样,在这里装神弄鬼。”
操贤明冷笑,语气变得很是不善:“否则,别怪你家明少对你不客气。”
“是吗?”
张横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完全不当一回事,仍是顾自向院里走去。
刘健男和几名一起来的人员,却是怒目而视,望向了操贤明。
这次刘健男为了陪同张横,一贡开来了两辆车,除了他和两名司机外,还有两名集团中的保安,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张横的安全。
此刻,竟然看到有人对张横满怀的不善,刘健男自然是不会给好脸色。
气氛陡地变得有些压抑,操贤明也感觉到了这几人对他充满了敌意,他也顿时自觉没趣了。
“哼!”
操贤明冷哼一声,朝着乔正阳夫妻和乔伟娜挥了挥手:“乔叔,胡姨,娜娜,看来今天我来得不是时候,那我先走了。”
说着,他转身跨上了摩托,呜呜呜地发动了起来。然而,当他把车子启动的时候,回头望了这边的张横一眼,眼神里却已露出了凶光。
操贤明虽然在村里横行霸道,但他却也不是个浑球,在外面也是见识过不少的市面。
看到今天来乔家的这些人,一个个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叫张横的人,让他莫名的有一种忌惮,这让他的心中不由一凛,意识到这几个人可能来历不简单。
因此,虽然受了冷落,他却也没有当场发作,他要回去好好调查这些人,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背景。
望着摩托车哞哞地远去,乔正阳和胡雅芬互望一眼,眼眸里都不禁浮起了一抹忧色。
张横拉着乔伟娜,这个时候已再次回到了乔家的屋里。乔家两位老人,正颤巍巍地从里间出来,脸上满是惊惶,看到乔伟娜,不由叫了起来:“娜娜,娜娜,不好了,阿君突然好象发作了,你们快去看看啊!”
两位老人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所以,刚才大家出门与张横看风水,他们却没有一起出来,而是在房间里陪孙子。
然而,就在刚才,乔伟君似是突然有了变化,这让两位老人大惊失色,这才匆匆地跑出来,想叫乔正阳他们。
“啊,哥他怎么了?”
乔伟娜娇躯剧震,俏脸也刹那变得没有了人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