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说实话,对于这东西的价格,到底应该什么价位比较合适,我还真不知道。”
微微沉吟,张横也不隐瞒,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对于张横来说,前几天他还只不过是个靠打工赚钱的农民工,别说是三百万,就算是三万他都是拿不出来的。
因此,他以前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类东西。
如今虽然得到天巫传承,能感应到这只玉獬豸的灵气,但对于这类东西在市场上的价格,确实仍是西里糊涂。
“哦!”赵君儒有些失望,顿时也变得意兴索然起来。
“君少,这只玉獬豸三百万的价格确实不贵。”
旁边的丁浩庆终于抓住了机会,连忙凑了上来:“在下在这市场里也呆了好多年,对于这些东西还算是有些见识。这只玉獬豸的材质本身就是很珍贵的蓝田玉,再加上是风水用品,三百万确实不贵,放在书房里,做个镇纸什么的,能避邪驱煞。”
说到这里,丁浩庆眼巴巴地望着赵君儒,眼神里满是迫切。
因为发生了刚才年有余的事,现在的丁浩庆心中无比的忐忑,实在是想找个机会能缓和一下与赵君儒的关系。
如果此刻赵君儒能表示出对这只玉獬豸的兴趣,那么,他就有机会可以把它买下来,送给赵君儒,从而得到他的原谅。
只是,赵君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做为金泰国际的大陆CEO,赵君儒本就是个纨绔,他什么没见过?比这玉獬豸珍贵的东西他也见得多了。
之所以刚才对这玩意有兴趣,完全是因为张横说它非常不错。
现在,张横也吃不透这东西的价格,赵君儒自然也就兴趣缺缺了。
“张老弟,你还有什么看中的?”
赵君儒转向了张横。
“嗯,我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了,今天也有些累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张横此刻也没有了逛这市场的劲头。
他今天来这里,本是想买些象罗盘等可以在阴宅测量上使用的风水道具。
但是,现在得到了那把伏以神尺,却根本不用再买其他的工具了。
伏以神尺是集合了鲁班尺以及罗盘等多种风水道具的功能,有了这把伏以神尺,张横可以对任何一种风水地理进行测量和勘察。
不仅如此,对于手中的这把伏以尺,张横感觉到它还有许多玄妙的地方,所以,他此刻是迫不急待地想找个僻静之处,好好研究它,自然是不愿再在市场上闲逛了。
当下,一众人走出了珍藏居。
然而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张横手腕上的伏以尺那片水晶片里的指南针再次剧烈震颤起来,直到跨出门槛,指南针的振荡才算平息。
张横的眉头又是微微地皱了皱,不由自主地回头再次望了望珍藏居的店堂。
成功的目光也正好望来,两人的眼神交错,神情中都多了一抹难以喻意的东西。
显然,成功也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
“张老弟,你是不是在这珍藏居里发现了什么?”
等走出门外,赵君儒凑了过来,小声地问道:“本少感觉你在里面怪怪的。”
“嗯,这珍藏居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
张横点点头:“赵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么热的天,珍藏居里即没有开空调,也没有用电扇,但是,我们在里面,却是感觉非常的清凉。”
“哦!”
赵君儒微微一怔,也猛然醒悟了过来:“我就说这珍藏居让我感觉有些奇怪,还有那个成老板,给人的感觉也是阴阴的。”
“这就对了。”
张横的眉毛一挑,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浓。
连赵君儒这个普通人,都能感受到成功身上的那股阴柔之气,看来,这个珍藏居里的坤爻格,确实是非常的厉害。
只是,好好的一家店铺,张横实在是想不通,那个成老板怎么会在店里弄一个极阴的坤爻格呢?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张横摇了摇脑袋,却也只好把这团疑问埋在心里。
这个世上西奇古怪的人多了,既然事不关己,那就高高挂起,免得自寻烦恼。
一行人走出市场,丁浩庆还屁癫屁癫地跟在后面,殷情地想挽留赵君儒和张横他们。
但是,赵君儒却那里会理他,因为年有余的事,赵君儒现在对丁浩庆的印象非常的恶劣。
到了停车场,赵君儒与张横他们分了手。
赵君儒要回酒店休息,张横却是要去他在这里的群居楼拿点东西。
于是,赵君儒把他开的那辆法拉利的钥匙丢给了张横,暂时借给他代步,自己却是坐上了杜明的那辆奔驰。
双方告别,张横先把师兄刘兴强送回了家,这才开着法拉利向自己居住的那处群居楼而去。
驾驶着豪华的法拉利在路上飞驰,张横的心情也是有些难以莫名。
换在几天前,张横是绝不敢想象,自己可以开着这样几百万的豪车在路上潇洒一回。
不过,得到了天巫传承,自己有了那些神奇的本领,自己的生活轨迹却完全改变了。
虽然现在开的这辆法拉利是赵君儒的,但是,以自己如今的能力,估计用不了多久,也就能开上这样的豪车了。
张横租住的群居楼里租的都是些打工者,法拉利这样的好车自然不方便开进去,所以,离居住地还有一段距离,张横就把车子停在了那里,这才举步向楼里走去。
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口,这个时候,旁边的房门打了开来,一个女子的脸从门里露出了头。
“咦,是阿横啊,这两天怎么没看到你,你是不是回家了?”
出来的正是王馨兰,此刻正穿着一身睡袍,双眼还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显然刚刚睡觉起来。
“小兰!”
张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是的,这两天家里有事,回了一趟家。”
不过,望着王馨兰,张横的眉头却是微微地皱了起来。
王馨兰的气色很差,脸色有些腊黄,甚至双眼都有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加上她此刻睡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是无比的憔悴。
“小兰,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张横不由关心地问道。
王馨兰与张横同住在这群居楼也差不多有一年了,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比较熟。
而且,经历了那天无意中撞破她洗澡的事,张横对眼前的王馨兰,确实是多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此刻,看到她脸色这般憔悴,确实是有些为她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