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情况我们也不闹腾了,开始欢呼雀跃的开始朝旁边游——上面突然有人就是一梭子打在了我们旁边!
顿时大家都蒙了,不管是我们还是贵族哥或者船上的鬼道众,这家伙是谁?难道他就不怕贵族哥真的把这火箭炮给轰出来?
“擦!”贵族哥直接就把头朝旁边一侧眼睛凑到瞄准镜上,牙缝里火药味十足的扣出几个字来:“再来一枪试试?”
那神情、语气让我都相信这是个被宠坏的二代哥发飙了,怒火中烧或者说是恼羞成怒都不重要,反正已经不顾一切准备蛮干了——说不好听,自尊心受损的二代哥时不时都会来这么一杆子!
“我怕什么!”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从船舷上响起:“大不了一拍两散!”那声音略略一顿:“你我都开枪,我是死;你要是带走了他们,我们回去还是死——反正都是个死字,我怕什么?”
说完这家伙居然喋喋笑了起来,还带着挑衅的味道叫嚣:“开枪啊,让你开枪!慢你一拍动手我也能把水里这三个家伙给杀了!”
“要坏!”我们仨泡在水里的差不多同时叫了出来——但是话才出口,贵族哥稍稍把炮筒朝上面一抬,手指这么一扣…
一发火箭弹呼啸着就朝那船头飞了过去!
船上立刻就像炸锅的蚂蚁四散开来,不少人开始慌慌张张的跳水,还有一些则是四处乱跑——尼玛,这种局面下你跑那里都是个死,难道你以为把头埋沙子里就能得解救?
那不如信春哥呢,至少能原地满BUFF复活!
“别跑,别跑……”几个人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我和桑榆十三对看一眼连忙把自己潜进了水里……心里不住的咒骂,这贵族哥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完全不把我们死活放在心上,说动手就动手也不说一声!
仨是一个劲的朝旁边潜游,原以为大片中那子弹带着气泡会在我们身边划着长长的白浪穿过直奔海底,然后我们犹如电视中的猪脚一样毫发无损穿过枪林弹雨,在水下一潜几公里上岸之后还相互拥抱祝贺,嘴里嚷嚷:“我们终于逃出来了…”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下水以后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潜水服带着氧气瓶,以一种标准蛙人姿态冲到我们身边,然后把氧气瓶塞我嘴里——那潜水服上还得有红五星标志,一看就是华夏的;再不然那家伙必须扯下个面罩,让我们看清楚脸……还得是我们认识的人才行!
当然以上纯粹是我的幻想——真实情况是我们在水下一直游到快断气也没超过五十米,那其间既没有穿梭的子弹也没有潜水后援的蛙人,只有我实在受不了了拉着桑榆朝上面划去……我情愿被子弹打死也不愿在这里被憋死!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并不是这么想的——头顶海面上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的东西,按照惯例该出现的火光、爆炸声一切全无,也没有任何人开枪!
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对了,那该出现的轰轰声居然也没有!
冲上海面的一瞬间我感觉肺都要炸了,但是依然立刻就朝海面上望了过去——那船上似乎有些嘈杂声传来,但是仔细一看居然只是个船头安装的探照灯被炸成了碎片,一群鬼道众在那里虎视眈眈着游艇……
贵族哥叼着个雪茄优哉游哉扛着火箭筒,朝我挥手:“嗨!”
呼呼喘了几口气我才顾得上说话:“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贵族哥取下雪茄手一摊,很茫然的发问:“有事?有什么事?”他眼中闪着得意之色:“已经说好了,你们上来吧!”
“呃……”这难道是贵族哥一炮把个探照灯炸了,所以鬼道众给面子了?
虽然这么想着可我们没怎么动弹,因为现在我们距离游艇虽然不远,可也没到分秒之间能赶到的程度——鬼道众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那并不表示这些家伙就准备这么算了!
回头看十三还是抓着莱斯公爵紧跟着我,顿时心中松了点,那鬼道众的退而求其次也该是这吸血鬼吧?
果然这时候船上又有人说话了:“你别以为你敢开炮我就…呜呜…”声音又尖利又刺耳正是开始说话那家伙,可是刚说不了两句似乎就被人阻止了——只是短短两句可我总算是听出这货是谁了!
正是六蛇那货!
后面紧接着又是一个人开口,声音平缓了不少,“这位先生,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也相信你有和我们同归于尽的决心——可是你想想,要是真这么斗下有什么好处?你、我很可能在炮火中同归于尽,其他的家伙反而找到了机会…”这家伙伸手朝下面一指:“你的朋友,来至中国的这几位可以上船跟你一起走,我保证不来找你们麻烦,但是这公爵你得交给我们!”
“呃,公爵?嘛公爵?”贵族哥显然对此事还一无所知,连忙朝下瞅了瞅:“切!你说的公爵会是这德行?算了吧,少忽悠我,贵族谱系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家伙!”
无论这家伙是不是公爵都无所谓了,贵族哥很快把球踢给了我:“这件事情我没多少发言权,你要做什么都和这位先生商量,因为我们还要比武呢…呃,喂喂!你在听没听?”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我喊的,因为他说这话到一半的时候转过脸的时候我正好没听丫说话——我当时刚刚和十三私语了几句,然后正在给桑榆交代点东西…
我抬起脸的时候明显什么都没听见:“呃,什么事?”
贵族哥那叼在嘴里宛如美金裹卷的雪茄吧嗒一声掉在了甲板上,丫气急败坏:“刘先生,现在你想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依旧没明白状况:“然我走啊还怎么办?难道你以为在海水里这么泡着很爽么?”我突然想到一事,欢喜道:“你们商量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此鸟兽散?”
“呃,不是!”贵族哥连忙解释:“他们提出了最后要求,就是你把那什么公爵交出去,然后上我的船——他们保证就此作罢,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很不客气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朝上面喊话:“喂,几位鬼道众的坑爷,这就是你们的底线了?”
上面很快答复我:“不错,这就是我们的底线——刘先生,你可要想仔细了啊!”
桑榆和十三在后面窃窃私语商量刚才我提出的计划,于是我满嘴跑火车开始鬼扯了:“你是哪位?”
“刘先生,我是鬼道众流,希望你还记得我!”
“哎呀,记得记得,熟人嘛…”我连忙接话:“我记得你…”
流在上面喜道:“那刘先生该知道我们…”
我此时恰到好处的接上了刚才那半句话:“……你不是就那能把身上变成一块块金属的么?”
“那是龟……”
“龟么?”我假装想想:“不对不对,龟是那个能用木头人喷毒的——你别唬我不懂,那叫木纵,就是说玩的是木头人……”
上面一人声嘶力竭:“我才是木纵,我叫六蛇!”感觉上这家伙已经有点暴走的迹象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流打断了话还有点不爽,所以火气一点就着完全不矜持了!
我心中暗暗高兴,但嘴上继续装傻叫嚷:“不对不对!我记得六蛇,六蛇明明是个妹子好吧?”
“你个傻逼……”六蛇再次嚎了起来——你说这几个家伙平时也算是有模有样的,但是为什么对我就这么大火气呢?难道因为上次那水鹤的牢笼没困住我造成了阴影?或者说是抢-劫圣枪头的时候我横插了一杠?再不然就是我在新疆那一次阴阳师对掐?……总不会说是我欠了丫钱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怎么很久没见过水鹤那妹子了?
突然我脑中叮铃一声反应个事:水鹤第一次和我们见面是和大兵亨利混在一起,当时骗过我和桑榆王熙,最后在我们面前现身的时候已经掌握了我们几人的所有情况所以使用了水牢笼——你说这次她会不会早就混迹在纳粹中了呢?
要不你说纳粹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再不然就是这妹子混进了梵蒂冈,所以能够知道捕捉吸血鬼的过程?
这两个猜测都有一定的可能性,从长期上看混进纳粹组织中比较有用,可是反过来一想要是最后捕捉这吸血鬼就够数能复活织田信长,那藏匿梵蒂冈也不是不无可能!
我一边和上面鬼扯一边脑中飞快的盘算:要是真混在纳粹中那就无所谓了,到时候狗咬狗两嘴毛也算好事,可是混进梵蒂冈就比较坑——这女人会不会也是为了尸魃?
那就是个曲线救国的战略手段了!
这时候桑榆突然在我后腰顶了一下,偷偷的说道:“准备好了!”
“恩!”我当时在想事情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立刻我就发出了第二句:“恩?”
就在我出口的同时,只见船上突然唰一声灯全灭了!顿时船上无数地方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叫声,同时只见到处都是火花四溅飞射,噼噼啪啪全部响成了一片!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桑榆把我的衣服一把抓住,瞬间腾云驾雾像个鱼雷似的冲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