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境总来来说分为三境!
第一境被称为山河;寓意为体内世界衍生出山河大地,树木百草!
第二境称为容海;很明显,这方万灵世界就是达到世界境容海强者的体内世界,它能够外显,并且容纳万物,号称可容江海!
(这里的容纳指的是武者还活着的时候,体内世界就能达到容纳万物!)
第三境,也是世界境最强大的一个境界,称为诞灵!
体内世界诞生生灵,人、兽,甚至是文明!都能过在体内世界演化,达到了这种境界,基本上与天同寿了!
……
龙狮兽走了,给柳无尘解惑之后,它看了一眼软塌上虚弱的朱坤严,柳无尘点了点头,手一招,将整个床榻拖起,自己也跟着进入了石洞密室!
“皇上,我先为你渡一口灵气,接下来的事情或许有些难以忍受,但是你必须撑过去,而且!还是撑近一个月!”
衣袍无风自动,一股无形地气势从柳无尘身上蔓延来了,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屏障将整个密室笼罩起来!
不怪他谨慎,而是这样东西,关乎到了他最大的秘密!
说罢,柳无尘左手一摊,一节翠绿亮盈盈的柳枝悬浮在手心中!
当柳无尘的目光触及朱坤严的眼睛时,朱坤严心神不由得一颤,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眼神,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感觉,
并没有犹豫太久,朱坤严不想起的**战胜了恐惧,闭上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朕的命交给你了!”
“好!”
手腕一转,柳枝飞上半空,同一时间,柳无尘一掌压向朱坤严的面门,一波柔软的真气护住了对方的心神,同时让朱坤严陷入沉睡!
学过医理,对于柳无尘来说,在不伤及其他器官的情况下,打碎一个毫无反抗的人体内的经脉并不难!
随着一指接着一指地点下,昏迷中的朱坤严都忍不住颤抖,豆大的汗珠在寂静的密室内滴滴答答地落下!
当地十指落下的时候,柳无尘才收了手,而在他面前的床榻上,卸了龙袍,只穿一身白色内衣内裤的朱坤严早已经被汗水浸透,软塌上同样泥泞不堪!
“第一步,完成了!”
“接下来第二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能否撑得过去,就要看你的命了!”
柳无尘喃喃自语,看着本来就半只脚踏入棺材的朱坤严在经脉被废之后更加虚弱,若不是有一口气吊着,任何人都会认为这已经是一个死人!
为什么要打碎朱坤严的经脉,为的是给他重新塑造经脉!
增加寿命,有两个方法——药物以及修为突破!
作为皇帝,能够使用的药物定然是都使用了,那么还想续命,只能突破境界!
而突破境界,经脉自然是最重要的,他要的就是让朱坤严破而后立!
不过绕是如此,他也不敢肯定能不能让朱坤严增加太多寿命,不过从玄级到地级,增加个十年寿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开始了!”
轻声细语道,密室中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引导着柳枝里的神秘能量一缕一缕地进入朱坤严的身体,对于这向操作,柳无尘早就轻车熟路,唯一担心的,就是朱坤严自己是否撑得住!
……
转眼,外界就是半个月过去!
一则劲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坤王朝,甚至连海外和塞外都得到了或多或少的消息!
大坤皇帝在十几天前驾崩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引燃了整个应天府,所有的皇子这时候都莫名兴奋了起来!
对,并不是悲伤,而是兴奋,激动!
大皇子朱延浩第一个站了出来,并且发声道:
“父皇驾崩,儿臣深感悲伤,然,国不可一日无君,作为大坤大皇子,浩自当临危受命,望诸君助我大坤度过难关!”
此言一出,各种支持他的言论层出不穷,同一时间,朱延浩带领着他的部下以及支持他的派系兵临城下,来到了东阳门,东阳门,正对着大坤皇宫!
“父皇刚去,大哥你就迫不及待想要独揽大权,置父皇的感受何在!诸位大臣将军,父皇驾崩,此乃国殇,本殿为大坤四皇子朱延秀,意想将父亲请入皇陵,此乃国之大事!望皇兄莫要为一己私欲而失了伦理!”
此言一出,朱延浩当即愤怒不已,捶着桌案,直呼竖子:
“这个老四,道貌岸然,以为本殿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么!这个时候,谁先入皇宫,谁就占据了主动权!”
同时,朱延秀携带着朱延典以及一干支持着同样汇聚东阳门!
底下舆论同样层出不穷!
“四皇子果然是明君之像,为了先帝能够安陵,居然不愿与兄弟同室操戈,大义啊!”
“是啊,四皇子才是明君,你且看大皇子,居然如此目无礼法,何以为王!”
“慎言,慎言!”
此话一开口,立马被同行之人扯住,然而他却挣脱开来!
“我就要说,言辞无罪!此时不说,若是让大皇子当了皇帝,才是我大坤的灾难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对,四皇子明君,当继位!”
……
场面一度混乱,然而刚才煽风点火的人已经悄然退去,紧接着,也同样有些一些人匆忙离去!
……
“什么?父皇驾崩了!将军,我们回去吧!”
八皇子,也是年纪最小的皇子朱延玢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一阵苍白,无力地瘫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
“父皇驾崩了,怎么可能,父皇就突然驾崩了!父皇……”
或许是最小的皇子,得到朱坤严的关爱自然也是要多一些,所以他对朱坤严更加依赖,此时听说这个消息,哪能禁得住打击,当即就准备启辰回上元!
却被辅助他的军中将军一把拉住。
“将军,你这是何意?”
“殿下,不可!你此去,命不保已,何不留在此地,即使有难,凭我等实力,退出应天府,自保无碍!”
朱延玢听后也是一滞,却仍是说道:
“我们是兄弟,大哥二哥他们不会那我怎样的!”
“殿下,自古帝王甚无情,不可啊!”
该将军几乎带着哭腔,哀求着。看着忠言相劝的将军,朱延玢留下两行清泪,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屋内,一坐,就是数天。
而外面,已然风云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