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1章 兽?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王越其实心里在滴血。
要知道,那瓶药水,可是他杀掉一千个害虫之后,王特意奖赏给他的。
平日里,他根本就舍不得用,可此时,为了收买人心,为了给刀疤脸他们造成灵魂上的震撼,他不得不这样做。而他之所以转身走得这么快,也是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后反悔。
呜呜…真是心疼死他了…
而一边儿的刀疤脸,在再也看不到王越的背影后,很快就连灵池水分配了下去,每人只需一滴,身上的伤口便很快结上了一层薄痂,这可比他们身上那些劣质的丹药药粉强多了。
还剩下半瓶,盖上盖子,正准备小心地收好,然而一道灼热得令他手颤的目光却紧锁了过来,让他的动作一顿。
"还剩有半瓶是不是?"峰子舔着嘴唇,十分眼馋地盯着药瓶。
刀疤脸手再次一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瓶,最后想都没想,便将药瓶收进了纳戒。
"大人说,这药应该早晚两次,余下的这些,到晚上的时候,我还要分给大家呢。"言下之意,就算剩得有,我现在也不会给你。
峰子气得就想上前揍人。
好歹。人家当初也是个蜂王,虽然现在落魄了,成了主人的妖兽,但是,那身为王者的气场却还是有的。
刀疤脸见着,腿顿时有些发软,罗全等人却豁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拳紧紧一握,个个怒瞪着峰子。
脸上刚结痂的疤痕,又被用力的挣开,刺目的血丝无形中为众人平添了几分凶悍,霸气外泄的戾气,在气场上竟然也一点儿也不输给峰子。
眼看着峰子就要提着明晃晃的战戬上前,峰子曾经的手下却忙拉着他,"大哥,你冷静点。"
"他们可是王越的人。"末了,那拉着他的男子又压低了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
"哼,算你们走运,下一场羌无城,但愿你们能对得起王越这瓶灵药。"
峰子虽然眼馋,也不怕王越,但他却也知道王越是主人的心腹,所以,峰子犹豫了一下,便放下狠话,气冲冲地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没事吧?"峰子走后,罗全关切地问道。
"没事,"刀疤脸摇了摇头,但面色却依旧不怎么好。那药水,刚才那花瓶分明知道,也看到,是大人送给他们的,可那花瓶却依旧想要抢,那是不是也就可以认为,其实那花瓶与大人不对盘?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怕他们之后的日子不会怎么好过。
罗全倒没想那么多,尝过灵池液之后,罗全更加坚信了跟定王越的决心,看到刀疤脸面露担忧,他不禁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不用放心,不过是一群兽罢了,大人会收拾他们的。"
"兽?"刀疤脸疑惑。
"对啊,"罗全一脸奇怪,但又想到自己那别人没有的长处,罗全又解释道:"呵呵…我有对兽类的气息十分敏感虽然不能判断刚才那只是什么品种的妖兽,但是他绝对是兽类没错。而且,我发现这些兽的数量和大人的手下那些数量一样多,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大人的契约兽。"
罗全说出了他心中的猜测,然而,刀疤脸在听清楚他的第一句话后,就整个人石化在当场,至于他后面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你是说他们…他们是化成人形的兽?那他们…是不是圣兽…"刀疤脸呆愣了好久,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转过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罗全。
第一感觉,刀疤脸以为自己一定是出现幻听了。然而,罗全却很笃定地点了点头。
"对啊,没错啊,而且,我感觉,他们之中圣兽的,并不是很多,倒是神兽,我感觉比较多…至少是圣兽的数倍。"罗全顿了顿,又兀自呢喃道。
"不可能吧?"罗毅也震惊地开口。如果刚才那小白脸真的是神兽,那王越他们又会是什么人?
罗全眉毛一挑,"怎么不可能,我的鼻子可是从未判断出错过。"而后,王越等人赶往羌无城时,也进一步证实了他的判断,只是,现在的漠河宫余众却无法得知。
刀疤脸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我还不去将剩下的灵液都送给他呢。"
听到刀疤脸的后悔,众人皆鄙夷地看了过来。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刀疤脸之前说的早晚两次,不过是搪塞峰子的借口。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只要长眼睛,没有智障的人都知道,刀疤脸是想将剩下的灵液独吞。
"你待会儿偷偷地给他送去,也为时不晚。"罗全拍了拍刀疤脸的肩,意味深长地说道。
神兽可不是人类神尊那么好对付,理论上,化为本体的战斗力甚至比同一级别的人,还要强上几分。而刚才,他带头站在刀疤的一方与那小白脸对恃,也仅仅是因为他们出自同一个地方,现在初入大人靡下,自然要齐心协力,以防被人欺负。
刀疤脸重重的点头,看着峰子等人消失的方向看了许久…
等凤彩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之时,柳亦寒已经将惨败后的柳家整理得顺顺畅畅,那些被无长老和君无涯屠杀掉的长老院高层,柳亦寒也从柳家表现出众,性情耿直,对柳家忠诚的柳家旁系中,找了合适的人代替了进去,并且,柳亦寒为了防止柳家旁系夺权,还特意从帝煞宫里挑选了几名为人沉稳的老者,以监督长老院的重振。
而后,柳亦寒又从花美男的梵西殿调了几名教头,用来训练柳家的年轻后辈,希望他们在维持一颗正义之心的同时,也不要给任何人欺负的机会。
而柳青和柳云曦也按照之前柳亦寒的安排,在柳家重振的大局上起到了安抚人心,稳固四方的作用。
计划开始不久,那些被各个城池派往柳家查探情报的人,最终都悄无声息,无影无踪,就好似,从来都没有来过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