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熊大王吩咐完毕后,水蛇头领和蝎子头领领了军令,各领着三万小蛇军和小蝎军,埋伏在敌人经过的尸山左右。
黑甲将军不知道埋伏,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进来,望着两边都是阴深的山,心里有种不祥之感,吩咐士兵们加快前行。
正当十万大军经过埋伏之地时候,左右两边一起杀出,这一仗打的真叫惨状连连。
声起水涌,咆哮声与残叫声相互混杂着,血液流了出来,与白色刀片辉映着。水上飞箭如雨,成弧形落下,不是射中脑袋就是胸脯。
士兵们一个个杀红了眼,愤怒的的双眼都凸出脸庞,皮肉绷的很紧,刀剑砍向敌人的脑袋。
骑兵快速度来回冲锋,步兵疯狂的砍杀,弓箭手们也停止了射箭,敌我混在一起,已经无法射箭。
面对突然的袭击,黑甲将军并没有慌乱,立在最高处指挥,左右五万分兵痛击。
水蛇头领和蝎子头领相互一视,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庞大的身子瞬间就跃到黑甲将军面前。
十米长的黑白蛇,和五六米大的黑蝎子,两个准备围攻黑甲将军,只要拿到这个人的头,这次突袭就会大获全胜。
黑甲将军面色不变,但是心里不敢大意,缓缓的从后背掏出一把长剑,锐气腾腾,说明不是平凡之铁打造。
水蛇头领左边突袭,快速都在秒数之内,将大尾巴横扫过来,由于受伤的尾巴还绑着绷带,并不敢十分用力。
尾巴扫过,推着海水滚滚而来,一条白色大浪,里面藏着可怕的力量。
黑甲将军立马闪身,躲过一条白浪,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劈一剑,仓皇之中只有三成真气。
剑气在海水里疾驰,成半圆形散开,将两边的海水全部拨开,速度也是数秒之内。
水蛇头领双眼大睁,头部迅速钻进水下,以躲避横来的剑气。
此刻蝎子头领从右边突袭,高高举起两个大钳,咔哧咔哧的相互摩擦了两下,正寻找下手的机会。
蝎子在水里的速度不是很快,只能步步紧逼,靠着大钳和屁股上高高吊起的毒针,没有谁不怕这两样。
黑甲将军眼睛转过来盯着蝎子,宝剑挡在胸前,正要和蝎子短兵相接。
两把大钳斗上了一把宝剑,相击声脆脆响,有规律的音符荡漾在海水弦上。
蝎子的大钳非常坚硬,也是它身上最坚硬的骨头,顺着大钳向上,黑漆漆的厚皮泛着油光,不惧刀砍剑刺,让黑甲将军有些难奈。
这个时候,水蛇头领躲避剑气之后,又开始攻进来,正是绝好的机会。
黑甲将军虽然激斗正酣,但是头脑很清楚,要斗这两个怪物,不能力拼。
黑甲将军使了水蚤跳,一下子跳到十米多高,狂舞手里剑,掀起一个巨大水涡。
水蛇头领和蝎子头领一前一后,也游到十米高,再次对峙起来。
黑甲将军的水窝越来越大,猛的一抽剑,使用剑面一拍,将水涡拍向蝎子。
蝎子躲闪不及,被卷到水涡里,身体疯狂旋转,因为皮糙肉厚,也仅此而已,但是只觉海洋颠倒,头晕目眩极其难受。
蝎子头领还在不停的旋转着,水蛇头领眼看指望不上它,大口张开,开始喷色紫色毒气。
刀光耀眼,阻断了士兵的视线,血液漫染,海水红彤彤一片。
整个海域都是铁片铮铮的声音,巨大的石块崩裂开来,沙土纷纷卷起,万千的尸体飘浮,嘶喊声令人发狂。
广大无边的大荒上,渐渐的尽是血腥和沙尘,迅速的散开来,别的什么都开始看不见。
血腥之气飘到花剑谷底,众人都闻到了,都大大吃惊,没想到战争来的如此快速。
血腥之气令人犯呕,没法继续呆着了,大家不得商议着游出谷上。
花剑谷上,血腥之气更浓,沙尘都让人无法睁眼,所有人摸索着前进。
到处都是一样,众人不辨方向,不幸闯进了战场,虫子看到了,把他们当成敌人砍杀。
大鱼几个紧紧相聚一起,不敢分开,手里剑抵挡着杀来的虫兵,又要分手去推开漂浮的尸体。
海人士兵看到了,将黑蜘蛛当成敌人,也挥剑砍杀,黑蜘蛛灵活躲避,八只脚犹如八把长枪,都能致人死地。
“我们像上游。”白发老者说道,到处都是漂浮的尸体,还有交战的双方,一时也穿越不过去。
众人开始像上游,上面的尸体和士兵都少了很多,只有黑甲将军和水蛇头领在酣斗。
水声隆隆,剑气嗖嗖,黑甲将军手里剑分毫不停歇,一道道剑气飞来,却又被灵活的水蛇躲避。
水蛇头领毒气狂喷,也不知道它肚子里还有多少,总之源源不尽,就算喷不到黑甲将军,将这片海域全部喷到,也能毒死他。
“大家小心,停止呼吸,水里有毒。”黑蜘蛛闻到气味不对,马上反应过来。
大水蛇看到突然几个海人闯了进来,看清楚正是伤自己尾巴的人,以为他们都是黑甲将军一伙,心吓凉凉。
大水蛇头领朝地上看了看,模模糊糊的黑色大块影子正是蝎子头领,此刻它已经躺在地上休息了好长时间,怎么还不来助战?
水蛇头领尾巴一扫,将蝎子头领扫到巨石上,正要这一下将它打醒,奶奶的,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哎哟!”蝎子的头撞倒巨石上,这一下被撞醒了,双眼鼓了鼓,朝着水蛇头领划水过来。
“怎么办?他的帮手来了!”水蛇头领说道。
“不用怕,你去歇一会儿,让我来!”蝎子头领自信满满,正要报复刚才头晕目眩之仇。
蝎子头领将尾巴直直竖起来,足足有三米高,节节尾巴都是黑色,闪亮着油光,尾巴最高出,半米长的毒针银光闪闪。
蝎子头领将尾巴对准方向,尾巴末梢不断的射出来毒针,如风水雨斜一般,密集的射了过来。
“不好,大家快快躲避!”白发老者看到出来雨点般毒针射过来,已经来不及解释自己是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