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星识海中伸了个懒腰,热情地道:“小子,现在我们谈论一下报酬的问题吧。”
“报酬?”铁锹尽管浑身抽搐,还是惊叫一声:“什么报酬?你记错了吧?”
“我当然没记错。”扫把星非常肯定的道:“你刚才跑那么快,是因为我用法力帮了你。不然,你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疯子,你休想。”铁锹挣扎着道:“我今天的倒霉事全是你引起的,还敢跟我谈报酬?”
这一天下来,他弄得满身伤不说,还被三女连黑。要说这些倒霉事不是扫把星的缘故,真是打死他都不相信。
“我们一码归一码啊!”扫把星出奇的好脾气。他客气地道:“倒霉事是你召唤我出来,必然产生的负面因素。我用法力帮你是另外一码事,一定要补偿才行。”
“我又没让你帮我?”铁锹反驳道:“凭什么让我补偿?”
扫把星叹了口气,诚挚地道:“下次,我一定注意这件事。但是这回,我一定要补偿,才能用解除你现在的痛苦。”
“我能忍!”铁锹咬牙道:“不用你管。”
识海里,扫把星悠闲地靠着大扫帚,就像靠在沙发椅上。他道:“小子,你一定会后悔……”
铁锹不理扫把星,继续苦忍。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酸痛了,因为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像被熊熊的火焰炙烤。
出租屋的地面,不知何时变得滚烫。
他知道这不是地面变烫,而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铁锹打定主意不肯屈服,也不能屈服。以前,都是他主动要求扫把星帮忙,扫把星才使用法力。然后,抽取他一天的精气作报酬。
这次,扫把星不用自己要求,就主动使用法力,还要收取报酬。这绝对违反当初,两人定下的交易规矩,等于突破了底线。
如果这次,他屈服了。
以后,扫把星想抽精气。只要随便找个借口,也不管他需不需要,更不用管他答应不答应,就可以用法力。
那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把他抽成木乃伊。那种失去精气的虚弱感,比现在被烤成铁板牛扒还要难受。
就算,他侥幸没变成木乃伊,说不定也要当一辈子太监。
那还不如挂了,怕个球啊……
而且,他非常的担心。扫把星的法力乱用,会不会造成一些事情的失控。
当初,银行里那个嚣张的款爷,中枪挨刀满身血的样子,有时还浮现在他眼前。总是让他这种表面嚣张,实际上已经被驯化的城市顺民,深感戒惧。
铁锹为了减轻痛苦,尽量分心想别的事情,不把注意力集中在疼痛感上。他想起今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有和三女之间的纠缠。
云非遥蜻蜓点水式的温柔一吻,让他迷醉不已。
虽然,那只是酒精过敏才产生的副作用……
赵雪修长笔直的大腿滑润无比,让他想入非非。
虽然,那只是赵雪踩他脚时,被他死抱着不放……
而林岚这个奇葩记仇的男人婆,不止是让他蛋疼,还让他的蛋蛋很忧伤。刚才一路跑回来,好像扯到蛋了,还有点磨破皮的感觉。
现在,他全身上下就是蛋蛋最难受,火辣辣的疼……
当然,今天他和三女的纠葛,代价是惨痛的。但不管怎样,在他和钱斌对峙的时候,三女全都挡在他的身前,还把钱斌打成了整容失败。
这点,铁锹牢牢地记在心里,满怀感激。他忽然觉得自己和三女之间关系,用一种带点意淫的自恋来描述,就是:痛,并快乐着……
果然,铁锹想了这些事之后,身上带着火焰烧灼感的剧痛,大为减轻。
“效果不错啊!”铁锹精神大振,继续深入和三女的意淫幻想。
“小子,你口吐白沫了还傻笑?”扫把星不耐烦地提醒。
他刚才在铁锹不知情的时候,用法力激发了铁锹的潜能。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改变原先和铁锹定的交易规矩。
进而改变,他和铁锹这种交易太少的局面,好在以后能抽更多的精气。
扫把星发现,铁锹对自己越来越排斥,恨不得自己马上从他的识海里滚蛋。要不就是希望自己永远休眠,最好休眠到地老天荒,休眠成老年痴呆,一辈子不醒。
这还了得?
扫把星六十年来一回,虽然来的不情愿,但也得完成观察任务不是?回去升职也有说的不是?
总休眠怎么能行?
况且,休眠温养神识,哪里有吸取精气来得过瘾。
扫把星决定打破之前的双方协定,为自己争取有利的条件。他本来有信心让铁锹屈服,却没想到铁锹能忍着剧痛,一直坚持到现在。
“噗……”铁锹把嘴里的白沫吐成了泡泡,笑容不但少儿不宜,还猥琐****。他现在心里想的是自己和云非遥、赵雪、林岚、赤身裸体,在蓝天白云、风景如画的草地上野餐。
赵雪专心地玩着手枪(嗯,是真枪!),他专心躺在赵雪富有质感的大腿上休息。
云非遥喂他吃玛瑙似的葡萄,还不时羞涩地亲他一口。
林岚为他按摩,还小心呵护着他的蛋蛋。
而已经离开的莫颜,正在远处款款走来。
幸福啊!满足啊!人生大赢家啊……
铁锹压根不理扫把星,嘴里喷着白沫,吐出一个字:“爽!”
“这也太邪门了吧?”识海中的扫把星,看铁锹嘴里吐着白沫、浑身抽搐,偏偏表情还一副舒坦到极点的样子,感觉那叫一个诡异,甚至,有点毛骨悚然。他心道:“这小子,不会是受不了激发潜能的痛苦,犯了失心疯吧?”
不管怎样,扫把星原本想让铁锹屈服的信心,一点点的在动摇。他决定启用杀手锏,给铁锹点厉害瞧瞧。
不然,以后怕镇不住这小子了。
扫把星周身紫气蒙蒙,手里抄着大扫帚一阵乱舞。虚无的识海中,随着大扫帚的划过,激起阵阵闪电霹雳。
他猛然跃起到半空,大扫帚指向一处地方,喝了一声:“给我缩!”
无数的闪电和霹雳,汇聚成一条张牙舞爪的紫色光龙,向扫帚指着的地方冲去。
做完这一切的扫把星像只断线的风筝,从半空一头栽下来。他也是拼老命了,今天非要和铁锹折腾到底。
铁锹正在专注地意淫,忽然间胯下蛋痛,剧烈的蛋痛。
这种疼痛的剧烈程度,简直无法形容。
好吧,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可以想象把******泡在硫酸里,然后一列无限长度的火车,从******上轰隆隆的压过去。
记住,火车是无限长的……
每一节车厢,八个半人高的钢铁车轮,一边四个。伴随着火车呜呜的汽笛声,一遍遍周而复始、永远不停地碾压着……
“我痛……爱要怎么说出口……”铁锹疼到极处,肚皮朝天,脑袋拱地,腰部向上猛挺,硬是拱成了一座小型赵州桥。他嘴里喷着白沫,来了一句嘶吼:“我的蛋蛋好难受……”
歌声凄厉充满悲苦,那么的震撼心神,闻之泪下!
出租屋左右两家的邻居,感叹道:“爱是做的,不是叫的,就不能小点声吗?这让我们以后,还怎么有兴致……”
铁锹这座拱桥一点不豆腐渣,足足挺了快半小时,才轰然倒塌。
识海中的扫把星拄着大扫帚坐在虚无中,身体忽明忽暗,一副法力消耗过度的样子。他道:“小子,怕了吧?你给不给我报酬?”
铁锹奄奄一息地道:“不……不给……”
“好,你不给是不是?”扫把星气喘吁吁的道:“别……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脱……脱下裤子看看……你的小弟弟是什么模样……”
铁锹痛得几乎散架,本来不想动。可是,他听扫把星的语气不像开玩笑。而且,事关自己的小弟弟。对于他这种处男来说,马虎不得。
他哆了哆嗦地解开裤带,费了好大劲才坐起身。他再低头一看,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小弟弟的变化,把铁锹彻底吓傻了!
过了好一阵,他才缓过神,颤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铁锹的小弟弟连鸡带蛋,真的只有鸡蛋大小了,还是原生态的土鸡蛋。
而且,这还不算完。
铁锹清楚地看见,小弟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坚决地缩小。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发现不是幻觉。他用手抓住小弟弟用力一扯,那种熟悉的疼痛感,证明这确实不是幻觉!
扫把星自感占了上风,可以逼迫铁锹就范。他得意地笑道:“你当我的法力是假的吗?小子,我告诉你。顶多再有十分钟,你的小弟弟就会变得只有绿豆那么大。除非,你答应给我报酬。而且,以后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使用法力。每次用法力帮你,抽取十天的精气……不,至少半个月的精气……”
扫把星开始提出丧权辱国的条约。
在他看来,铁锹除了签字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当然,铁锹还可以乞求他解除法力。
扫把星觉得自己是个宽宏大量的神仙,完全可以在签订条约之后,宽恕铁锹的小弟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