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舞棍阿伯更喜欢武馆,而不喜欢宫廷舞蹈,虽然当时舞棍阿伯作为国师,在各个方面都为紫玫瑰帝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可是让他惊讶的是,在宫廷之中,他居然还没有那些舞蹈跳得好的贵族受欢迎。
无论是华尔兹,还是划步舞,除此之外还有探戈,舞棍阿伯那时都不喜欢,可是为了在官场生存和联姻,舞棍阿伯不得不苦练舞蹈。
但是,当时的紫玫瑰帝国的宫相大人,硬是从舞棍阿伯手里抢走了紫玫瑰帝国的第一等门阀斯太尔家族的大小姐。
和那些烂俗的舞台剧和影视剧一样,我们的舞棍阿伯因为爱情失败,深受打击,居然放弃了国师之位。
当时,紫玫瑰帝国的宫廷贵族们不理解,这些人以为身为国师的舞棍阿伯疯了。
其实,舞棍阿伯是以退为进,后来紫玫瑰帝国的那些人才明白了舞棍阿伯的深意。
"是的,但是那可不是小山梁。"乔达拉说,"它们比你想象的要高得多了,而且它们展延了很长很长的距离呢,母亲河往南流去,直到遇见了那道障碍才拐弯,是那些小山把她逼得向东流去的。"
他们骑行到了与流水分离开的一处水面平静的大水塘边,一处水湾跟前,又绕到了膨胀的大河的东岸上;这里是汇流处有点靠上游的地方。当艾拉隔着大水看向对岸的时候,她才开始明白乔达拉以前警告说要渡过姊妹河是多么多么困难的真实含义。
浑浆浆的河水,在细瘦高挑的柳树和桦树周围打着盘旋,这些早季里长在河道近旁的低洼地的树木,有的根子扎得不够结实的就被连根掘起来了。许多树木树身都被冲得斜斜歪歪,从上游冲下来的秃枝以至于树干等等都挂在河岸上,有的在河里令人头晕目眩地在跳舞。
艾拉默默无语地思量着他们怎样才能渡过这条河,她问道,"你看我们应该在哪个地方过河?"
乔达拉希望几年前救了他和索诺兰的那种拉穆多人的大船出现在眼前,载着他们渡到河对岸去。一想到了他的兄弟又使他像刀子戳了一下一样的哀痛,而且也蓦然间使他感到应对艾拉给以关怀。
"我看显然我们不能在这儿渡河。"他说,"我不知道这条河这么快会变得这么糟糕。我们得往上游走一走,找个好过一点的地方试试。我只希望在我们找到那样的地方之前不再下雨。要是来一场像上一次那样的暴雨的话,这整个冲积平原就整个都泡在水里面了。"
"这条河不会涨到那么高的地方吧,是不是?"艾拉问道,她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我倒也不想它会涨到那么高,但是它有这种可能性。下到那些山上的雨水全都要流到这儿来的。此外,营地跟前的那条小溪肯定也会因为山洪而暴涨起来。很有可能要涨,而且经常涨。我想我们该快一点走了,艾拉。要是再下雨的话这里也不是个安全地方。"乔达拉说,一面仰头看了看天。他催动小公马奔跑起来,跑得那样快,使得沃夫要拼力地奔才跟得上他们。过了一会儿,他又慢了下来,但是可不像他们先前那样的迈方步了。
乔达拉不时地停下来打量大河与河对岸,然后才又往北走去,还不时地边走边焦灼地望望天。大河有的地方确实要窄一些,而在另一些地方又很宽阔,但是河水涨得那么满又那么宽,很难说有把握。
他们就这样在马上骑行,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一处适合于涉渡的地方,而且乔达拉坚持说他们今天夜里要在高一些的地方安营,一直到了天太黑了再也不适合往前走的时候,他们才歇下马来。
"艾拉!艾拉!醒醒!"乔达拉一面说话,一面轻柔地摇动她。
"我们得走了。"
"什么?乔达拉!出什么事儿了?"艾拉说。
她一般情况下都醒在他前头,而且她对于这么早就被弄醒也感到不大和谐。当她把睡觉的铺盖掀开时,她感觉到有一阵一阵的冷风吹过来,这时她才注意到帐篷的门帘开着。从门口敞开的地方可以看见透过翻卷着的乌云泛出来的惨然的光亮,这是照进他们的居所的唯一一点亮光。在这灰蒙蒙的光线下她甚至连乔达拉的面庞都很难辨别清楚,但是这也足以使她知道他在担心,她仿佛预感到什么似的浑身打起抖来。
"我们一定得走了。"乔达拉说。他这一整夜几乎没有入睡。他也不能确切地说清楚为什么他会觉得他们一定得越快越好地渡过这条河去,但是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强烈,以致他的心纠结到一起;是担心,倒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艾拉。
她起来了,没有问为什么。她明白要不是他们所处的形势十分严峻的话,他是不会把她弄醒的。她很快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取出了她生火的小口袋。
"今天早晨咱们就别再花时间生火了。"乔达拉说。
她皱了皱眉头,接着又点了点头,倒了一些生水两个人喝。他们一面吃着旅行食品,一面打行李。当他们就要离开时,艾拉瞧了瞧,沃夫却没在营地上。
"沃夫在哪儿?"艾拉说,接着就打上了她用来召唤他的那种特有的口哨,哨声穿透了清展的空气,传向远处。
"走吧,艾拉。我们得走了。"乔达拉说,一面又是那种叫他熟悉的样子∶生起那头狼的气来。
"没有他我就不走。"她说,口哨打得更响亮了,哨音也更为紧急。
"我们一定得赶在雨前头找到一处渡河的地方,要不我们就可能过不去了。"乔达拉说。
"那我们不会沿着河往上游走吗?这条河一定会小下来的,是不是?"她争辩道。
"只要一下开了雨,那水就只有越涨越大。就是上游也会比这儿水大,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从那些山上流下来的那些河流都是什么体性呢。我们可能很容易被山洪阻住。多兰多说大雨一下起来之后它们就大体上是一个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