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障碍是,戚冬雨有个爱对她死缠烂打的追求者。
这孙子是个流氓头子,从小学起,他就开始喜欢戚冬雨。
这小子是郊区菜农的儿子。由于他们那儿还上生产队的建制,当地的孩子都读不进书。风气使然,那些孩子纷纷加入了流氓团伙。
由于他的存在,一直没有谁敢染指戚冬雨了。
那流氓从小学就和戚冬雨是同学,追求她有些年头了。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
这个流氓的存在,增加了恐怖的气氛,让暗恋戚冬雨的男生们知难而退。
戚冬雨之所以到非洲来,也有躲避这个流氓的原因。
现在好了,那个小流氓再也无法从中作梗了。我当然不怕小流氓,但是我也不想为自己的女学生而弄得一身骚。
戚冬雨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刚刚结束战斗就穿裙子吗?”
我说:“我只是随便一问,没有被的意思。”
戚冬雨说:“我也爱美,我也有追求,我不想只是被流氓,或者龙晨宇和苗贰月这样的人追求,我喜欢真正的男人,比如你。如今,我终于有机会与自己心爱的人儿在一起了。对于别人,这场洪水是灾难,对于我真是天赐良机。我想和你轰轰烈烈的爱上一场,哪怕从此葬身鱼腹,我也心甘情愿。一阵更大的风浪打来,连戚冬雨挂在杆子上的衣服都全湿了,不知要晾多久才会干。
我说:“没那么严重,我们肯定会得救的。”见她爱得那么疯狂,我反而怀疑她是女文青,不敢贸然接受。
“你说这地基会不会泡酥呀!”戚冬雨说话了。
我说:“不会!这房子结实着呢,撑个一年半年的,一点问题没有。我舅舅是搞房屋设计的,这个你放心,我有经验。这房子建在山旁边,就算碰不上洪水,泥石流什么的还不是常事,地基不结实还得了,你就别杞人忧天了。”我边安慰戚冬雨,边设法生了一堆火,又小心翼翼的挪过去给她取暖。这房顶相当潮湿,生火费了我好大劲。
刚才那番话纯粹是给戚冬雨宽心,其实这房子撑个把星期还没问题,在水里再泡长点就悬了。而且就是因为有该死的泥石流,这房子就更危险了。
来一次这玩艺儿,房子的坚固性就差一截,没准地基、墙壁什么的都遭到了破坏,要是那样的话,就只能挨上一两天了。
还有就算是这房子足够结实,吃的东西到哪儿去呢?我的肚子已开始“咕、咕”叫了。
我以前经常感到自己生活在心灵的荒漠,痛恨自己的心灵永远处于孤独之中,却没有想到**的痛苦比精神的痛苦难熬的多,光靠什么精神转移法是难以解决的。
现在精神倒是不那么痛苦了,有美人在旁嘛!可吃的到哪儿去弄呢?难怪鲁迅会说:“有些青年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死光,只剩一个漂亮姑娘还有一个卖大饼的。”现在,我倒是借助洪水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可惜没有大饼,两人都饿得难受。戚冬雨没有发什么牢骚,有时女性忍耐力比男性要强得多,看来此言非假。
“你怎么了?是不是饿得难受?要是不舒服你就说话。衣服快烤干了吧!干了就穿上,屋顶太潮,小心得病!”我嘱咐着戚冬雨,我依然背对着她。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两个人呆在屋顶上,孤零零的好像在诺亚方舟上的那家人,又有点像创世纪时人类的始祖亚当夏娃。戚冬雨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她才搭腔:“你回过头来吧!我已经穿上衣服了,别那么拘束,好像你是女的似的。”
我回过头来,半晌无语。我是双重性格,有时我是个话挺多的人,但真和一个美丽而又心爱的姑娘呆在一起,任谁都不能再打搅我们的时候,我反而没话了。
戚冬雨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害怕我是女文青,怕我和你缠绵之后,缠上你,让你得不到解脱?”
我说:“不是,我其实挺喜欢女文青的,特别是你这样漂亮的女文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