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们在法兰西第二帝国募集到了一亿两白银,接着我们有在奥地利帝国,和许多欧洲小国募集了一亿两白银。
出使欧洲和美国之后,我们一共带着三亿五千万两白银回来了。
在蜀省和楚省的部分地区,我们建立了兵工厂,像秦省和其它安全的地方,我们也设立了学校和医院。
这些地方有了这些东西,立刻遭到了学政和守旧派的攻击。
那些顽固派真正的脑子进水,他们一张口就是人生攻击,他们将惠征称为国贼。
大英帝国维多利亚女皇的丈夫阿伯特亲王写信告诉她:“在后金帝国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似乎这并不是他们咸丰皇帝指使的,那就是一些无知的村民,和那些守旧派官僚,和所谓的读书人,总是前方百计丑化我们欧珠人,以及那些开明的官员。这些老冬烘先生,自以为自己是栋梁之才,其实他们是狗屁不通。”
咸丰大帝看到我们给他带来了洋枪洋炮和蒸汽机,以及电报,留声机等先进物事,他非常高兴。
除此之外,我们开始按照欧洲的观点重新组织骑兵和炮兵,圣十字架教的洪秀金依靠法兰西第二帝国和大英帝国的三万兵马,对抗着后金帝国的大军,可是我们将那些蒙古骑兵重新编练了,我们让这些人变得能使用步枪和马刀了。
现在,这些蒙古骑兵在僧格林沁的带领下,能够对付最精锐的哥萨克骑兵了。
同时,左宗棠被我委以重任。我让左宗棠带兵对付那些圣十字架教的逆贼。
自称天兄的萧朝贵向我军的阵地猛扑过来,咸丰大帝屡屡受挫,他有些绝望了。
看到我们引进的工厂遍地开花,解决了许多游民的生计问题,他也感到很高兴。可是,圣十字架教的逆贼洪秀金以及其下属,在大英帝国和法兰西第二帝国的指使下,对后金帝国发起了攻击。
我们对法兰西第二帝国的政策感到奇怪,同时也为大英帝国两面派的作法感到气愤,不过我们知道说一千道一万,必须我们自己的实力强盛,才有机会对付敌人,好在我们自己有了强大的兵力。
这支军队主要是得益于从美国以及欧洲运回来的军火,以及那三亿五千万两白银。
当这么多钱一下子投入基建,和用作军费的时候,后金帝国的实力一下子得到了增长。
虽然,现在后金帝国建设的还多是拧螺丝工厂,可是一支产业化的大军开始慢慢的形成,并开始建设了。
以前,后金帝国只有一些农民,和小规模的手工业。
现在,后金帝国开始有了大量的工厂,当我们看到那些工厂建设在那些安全的地方时,我知道后金帝国对付那大英帝国,和法兰西第二帝国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叶赫那拉专门过来见了她的父亲,咸丰皇帝见到了惠征带来的外国宝石,十分高兴。
咸丰大帝夸奖自己的老丈人会做生意,当然像这样的老丈人,咸丰大帝还有不少,不过惠征是特别得宠的一个。
惠征之所以有这样的好运气,主要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女儿。
叶赫那拉带着大量的问题问了我,她对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
因为,叶赫那拉字写的不错,所以咸丰大帝许多朱批都是让她完成的。
叶赫那拉从此对这个后金帝国的最高权力有了非分之想,由于要对付圣十字架教的那些叛逆,加上每日咸丰大帝亲近美女过多。
咸丰大帝感到了身体的不适,他命令肃顺和楚省总督官文一起围剿圣十字架的叛军。
同时,咸丰大帝让我带领大量的骑兵和炮兵对付那圣十字教的火炮。
这些圣十字教的狂徒,不仅仅从大英帝国的亲王阿伯特那里搞到了许多的火炮,而且他们自己也铸造了许多火炮。
这些火炮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好在从美国预定的三百门火炮已经到了,加上两万支步枪,以及改变的八旗骑兵,我们的实力大大增长了。
我带着两万五千人,对阵那个狂妄的秦日纲和萧朝贵。看到萧朝贵手下的十万叛逆,我的心中十分恼火。
我命令左宗棠让手下的炮兵做好准备,同时我让僧格林沁的骑兵也做好了准备。
等到我们一开始对战,我就让手下的炮兵给了那些圣十字架教的教徒以及天地会的人一阵炮弹轰炸,我对左宗棠说:“只要我们打败了萧朝贵,就砍断了洪秀金的手脚。”
我让左宗棠一阵炮轰,结果将洪秀金的铁杆萧朝贵给炸死了。
东王杨秀清开始大哭起来,他为自己的好兄弟之死感到伤心。萧朝贵死后,石通开立刻接手了他的职位,这个男人十分的狡诈,但是有一些军事能力。
杨秀清是一个聪明人,虽然他没读什么书,基本上可以算一个睁眼瞎,但是他将圣十字军打理的井井有条。
圣十字军之所以可以在后金帝国占据一席之地,可这个家伙是分不开的。
狠毒的杨秀清,与狡诈的石通开,各自心怀鬼胎,可是他们在大英帝国的阿伯特亲王的帮助下,居然从后金将士的十面埋伏中,成功的脱逃了。
本来,我如果继续指挥后金帝国的炮兵们作战,同时让那些新式骑兵们围剿那个杨秀清是可以获胜的。
可是,咸丰大帝急着看到西洋医术的效果,看到那些学校和学生改变整个后金帝国的落后面貌。
加上他觉得这个圣十字教的叛逆洪秀金已经不足为患了,所以他将我调开了。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刚刚将我
调开。
咸丰大帝手下的军队就又吃了败仗,在许多人看来,想看到胜利的场面是很容易的,他们只想看到胜利和荣耀,却不想付出背后的那些辛苦。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后金帝国的军队,那些八旗子弟,那些绿营兵,那些地方团练部队,虽然有了洋枪洋炮,虽然有了那些西洋教官,可是他们还没有适应这些新战法。
所以,他们吃了大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