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说:"我是什么人,我是什么势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来救你们。"
舞棍阿伯说:"你们操纵了我们的灵魂,那么我们不就成了你们的傀儡吗?"
黑衣人说:"也不能这样说,我们只是帮你们完成平日里你们不敢达成的愿望而已,我们并不会触犯你们的的利益。"
舞棍阿伯说:"不管你们再巧舌如簧,我们都不会上当的。"
黑衣人说:"你们要小心,你们放弃了想要照顾你们的神秘人,等到我们再和你们见面的时候,也许我们就是敌人了。"仙女帝国侠女公主曾冰冰的蛇藤吞噬着一切,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们对杀戮的渴望。
不过,舞棍阿伯很聪明,他放出了白鸽。
这些白鸽成功的吸引了锦龙帝国士兵的注意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引开了蛇藤。
那些蛇藤似乎很喜欢白鸽,它们放开了紫玫瑰帝国的士兵,扑向了那些白鸽。
舞棍阿伯不亏是聪明人,他究竟战阵。
在舞棍阿伯手下,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紫玫瑰帝国的士兵。
他们是一群可敬的战士,这些人和锦龙帝国的军队,还有仙女帝国的侠女公主曾冰冰带来的蛇藤顽强的作战。在仙女帝国的大军行进的时候,白鸽飞起。
他们开始进入国都了,锦龙帝国的军队出人意料的没有支持紫玫瑰帝国的新皇帝紫金涛,所以老皇帝紫路易带着大军不断前行。
紫玫瑰帝国的前皇帝紫路易说:"我应该得到补偿,我以前是过的什么日子?现在我又是过得什么日子?"
我说:"每个人都会吃点苦头,虽然你是一个大帝国的皇帝,但不意味着你永远能享受生活。"
紫玫瑰帝国的前皇帝紫路易说:"我不同意,我受够了苦,现在我要复仇,我要将那些混蛋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说:"你也太血腥了一点。"
紫玫瑰帝国的前皇帝紫路易说:"一点够不够,我觉得这不过是个开始。"
…也许都该归咎于我的谦逊。想方设法地欺骗自己太过愚昧。这样做毫无用处。因此,我只能指责自己的谦逊,也就是自己的平庸...否则我本来是能够理解真正的智慧和真正的反抗的,尽管他那些非常荒唐恶毒的话也能触动我内心中的某些东西。同情没有用,因为仅仅是相互同情毫无作用,需要的是一种理解世界、理解生活的不同方式。那是一种从极其隐秘的角度看待和理解生活的不同方式,是一种敢于嘲笑生活,嘲笑生活中的一切——无论其好坏——的不同方式。就像他能做的那样,尽管他太凶狠,太刻薄...也许我只是一个可怜虫,一个无能的人,只是被他那一点点自负的推理拖着走,连青年时期的冲动都享受不到,且不论那些冲动是好是坏...
我这样想着。疾驰的火车扑向黑夜。他在他那个角落睡着了,头垂着,随着车厢的晃动轻轻地摇着,右手放在怀里。他喝得太多了,一直喝到动身,而一上火车就不得不吃些药。
火车汽笛的啸叫划破了夜间的宁静。
我认真地看着他,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的伤疤和小洞凹凸不平,领带打得齐整漂亮,右手腕瘦弱无力,腿脚灵活结实。火车的速度加快了,他也摇晃得更加有节奏且很优雅。我发现,这种优雅构成了完美的包装,将其内心的失望和愤慨包裹得严严实实。
因为他是那么善于摆脱自己的烦恼,我对他有些说不清楚的妒忌。
我突然又想起来,还有他的那些恶言恶语和那些轻蔑的态度。我终于明白,他的那些言行是如此古怪,会引发如此不同反响的神秘情感。恰恰是这一点让人觉得可笑。我使劲憋着,生怕自己笑出来。
谁能知道,在那个家里,和他的表姨妈、猫、走廊和橱柜里的威士忌一起,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仍然在想。但是,无论什么样的猜想和推测,我觉得都是不可能的。在都灵的大街小巷、广场和任何地方,我都想象不出他是个什么样子,也看不出他会是个什么样子。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次旅行也意味着暂时逃避那种一成不变的地狱般的生活。
我觉得,不知道反而更好。
我来到车厢走廊,黑暗的车窗映出我的身影,轮廓模模糊糊。我贴近车窗,极力看着外面的黑夜,那是一种空洞的黑暗,间或有村镇黯淡的墙壁在强光照耀下跳动闪现,那片黢黑就像被利刃划破了一般,过后立刻又恢复为一片漆黑。
车窗玻璃上是我的影像,额头紧贴玻璃,眼圈发黑,眼皮肿胀,湿润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地在眨动。
我又想起他睡在旅馆床上的样子,那时他不再戴墨镜,枕头映衬着他脸上杂乱的伤痕。
我已经吃过饭。我被说服没有穿军装。这身新衣服使我感到高兴。我突然想到了刚才的窃笑,这使我感到舒服。
我想到一些让人感到亲切的东西,打算过后告诉他,要么明天到罗马后再告诉他。也许,一种特殊的亲切和热情既有助于他,也有助于我。我并没有想到一些特别的动作或字眼,但是,这个还不太明确的决定已经足以让我高兴了。
亲切热情,对,或许还要再加上一点儿幽默,我应该尽量这样做,这才有益于我们的这趟旅行。
火车上人并不多,每个包厢里也就三两个人,几乎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顶头包厢里一个老夫人捧着一本打开的书。陈年灰尘的味道以及新上过油的门把手和其他一些铸铁零件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到罗马之前我们的火车还会在途中停两次。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到站下车了。
我不看表。躲进这只旅行的贝壳无所事事,这让我很是高兴。在没有任何事必须去做的宁静中,想象着要去的城市,这太令人感到惬意了。我提醒自己,至少要给家里寄两张明信片,一定要从罗马寄出。
我转过身再看看他。他仍在他那个角落里,一动不动,右手盖在戴着手套的左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