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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酒是热泪

尖端博士 何大员外 2396 2024-11-17 21:39

  我对城堡里领头的女武士叫伍薇薇说:“你一定要杀死那个任州,我要将他的尸体作为肥料和大便一样在水里里养稻谷。”

  城堡里领头的女武士叫伍薇薇说:“不仅你想杀了他,一个叫做路征征的姑娘更是想杀了他。”

  我说:“为什么?”

  城堡里领头的女武士叫伍薇薇说:“那个任州是个精神变态的白痴,这个人渣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偷看寡妇洗澡。”

  我说:“这不是什么新闻了,任州是人渣,这个三岁小孩都知道,没有任何人会感到意外。”

  玛切萨和其他抗水巫师很快就落在后面,警卫挟着他们的犯人,飞快地走上一条小道,沿着船形房子蜿蜒前行。很快,路面开始向下倾斜,前方是一座宫殿模样的建筑,是依着峭壁凿出来的。灵思风能隐约看见里面灯火通明的过道,还有开凿出来的天井,面对着遥远的天空。一些袍子上绣满神秘的魔幻符号的老年男子让出路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六人组经过。灵思风发现这里也有一些抗水师——他们天生带着一种对自己的体液厌恶至极的神情,一眼就能认出来。时不时还有一些步履蹒跚的人,无疑都是奴隶。还没等他好好琢磨看到的一切,眼前一扇大门打开了,他俩被警卫很轻然而很硬地推进一间屋子。他们身后,门“砰”地关上。

  灵思风和双花恢复了平衡,四下打量这间屋子。

  “唉呀!”双花试图找个更好的词儿来形容自己的感觉,然而徒劳无功。他顿了顿,只好说了这么个毫无意义的感叹词。

  “这是监狱么?”灵思风把想法说了出来。

  “这些金子、丝绸什么的,”双花说,“我见都没见过!”

  这间装饰华丽的房间中心铺着一张地毯,皮毛非常厚,灵思风小心翼翼地踏上去,真怕这是一头喜欢匍匐的多毛野兽。地毯上面摆着一张闪闪发光的桌子,桌上摆满食物。多数是海鲜,包括灵思风见过的最大的龙虾,烹调甚是讲究。还有很多盘盘碗碗,里面盛的东西千奇百怪,他闻所未闻。他小心地伸出手去,拣了一块洒着绿色晶体的紫色水果。

  “蜜饯海胆。”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欢快的声音,“非常好吃的点心!”

  他赶紧扔下那东西,转过身来。一个老人从一副厚重的帘子后面走了出来。他又高又瘦,与灵思风最近见过的某些人士相比,长得还算和善。

  “海黄瓜浓汤也很不错。”

  那人谈兴挺高,“这些小绿东西是海星仔。”

  “多谢您告诉我。”灵思风胆怯地说。

  “真的,都很好吃。”双花说,嘴里塞满吃的,“我记得你好像挺喜欢吃海鲜的?”

  “是的,我记得我以前是挺爱吃的。”灵思风说,“这是什么酒——章鱼眼球榨出来的吗?”

  “海葡萄酿的。”老人说。

  “太好了。”灵思风说着便吞下一大杯,“不坏,但似乎咸了点儿。”

  “海葡萄是一种小型水母。”老人解释道,“我想我该自我介绍一下……您朋友的脸色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觉得可能是文化冲击的结果。”双花说,“您刚才说您的名字是?”

  “我还没说呢。我叫贾哈特拉,接待司司长。很荣幸,我将保证你们在这里过得尽可能舒心、愉快。”他鞠了一躬,“想要什么,尽管吩咐。”

  双花坐在一把华丽的珍珠牡蛎椅子上,左手一杯油乎乎的酒,右手一只**乌贼。他皱了皱眉。

  “这一路上,我有点被弄糊涂了。”他说,“一开始,有人说你们是抓我们做奴隶的……”

  “这些叽叽呱呱,真卑鄙!”贾哈特拉解释道。

  “叽叽呱呱?这是什么?”双花问。

  “我想可能是一种鸭子。”

  灵思风从长桌另一头说,“这些饼干又是什么恶心东西做的?”

  旗杆的

  过了一会儿,浸水的船舱里传出双花气冲冲的声音——“真不明白这怎么能算是我的错。”他说。巫师在对面伸伸手,他又递过去一个桶。

  “你是负责放哨的!”灵思风反驳道。

  “是我把咱俩从奴隶主手里救出来的,忘了?”双花说。

  “我宁愿当奴隶也不想当尸体。”巫师答道。他站直身子,望着大海。他看上去迷惑不解。

  现在这个他,和六个月前从安科-莫波克大火里逃出来的他有点儿不一样了:身上多了不少伤疤,还有,阅历也丰富多了。他走访过中轴地,发现了丰富多彩的种族和新奇的习俗,虽然在发现过程中少不了添几道伤疤;在永难忘怀的几天里,他还穿越了传奇般的“脱水洋”,位于那个名叫“大奈夫”的干燥得不可恩议的沙漠中心;在另一个冷得多、水也多得多的大海里,他遇见过漂浮的冰山;他骑过想像出来的龙;他还几乎念出碟形世界上最最强大的魔咒:他还……

  地平线绝对不应该这么短的。

  “嗯?”灵思风问。

  “我说什么都比当奴隶强!”双花刚说完,只见巫师把水桶远远地扔进海里,然后一屁股坐在湿乎乎的甲板上,面如死灰。双花的嘴巴张大了。

  “你看,我很抱歉,是我舵掌得不好,让船撞上了暗礁。但是以目前情况来看,这船不大像要沉,而且咱们迟早会见着陆地的。”双花安慰地说,“水总会往某些地方流嘛。”

  “看远处的地平线!”灵思风说,音调不大对。

  双花眯起眼看。

  “看上去没什么啊。”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不过,好像确实比正常情况下短一些,可是……”

  “那是因为边缘瀑流,”灵思风说,“咱们快要被水冲下世界边缘了!”

  海浪轮番打击着半沉半浮的船,船在激流中慢慢地打着转,除了这声音,只有冗长的沉默。浪头开始变大了。

  “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咱们才撞上了那座暗礁。”灵思风说,“夜里咱们被水冲离了航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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