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鲨组织的老大侯圭贤连忙开枪,这飞行汽车使用的防弹纤维,这是龙国的最新科技。
三齐国的情报局上校林迪汉和侯圭贤眼睁睁的看着我驾驶着飞天汽车升上了天空,扬长而去。
我和鲍羽菲在空中,看着地上那和蚂蚁一样渺小的生物,都笑了。
我对鲍羽菲说:“龙国科技真先进。”
白鲨组织的老大侯圭贤在地上说:“气死我了。”
三齐国的情报局上校林迪汉说:“你别急,我知道三齐国有个著名的人物,叫做唐家少堡主,他真名唐新,是个厉害的降头师。无论三齐国的白倒和黑道,都会求他办事。”
侯圭贤说:“这人有那么厉害吗?”
情报局上校林迪汉说:“此人不仅会飞头将,而且这个唐家少堡主还是一个人妖。”
侯圭贤大惊,说:“这么个玩意儿,我和他打交道,不是太埋汰了吗”
情报局上校林迪汉说:“那就看你,想不想找到那个女人了。”
侯圭贤一咬牙,说:“你带我去见他。”
情报局上校林迪汉诡秘的一笑,说:“好!”
唐家少堡主唐新的住处在一个垃圾场附近,苍蝇蚊子以及各种毒虫铺天盖地,让侯圭贤一行人不得不捂着鼻子。
那唐家少堡主唐新是有名的黑衣巫师,他和白衣巫师何大员外是死敌。
这唐家堡少主本来是安南国的一个野种,他名义上的爹被龙国对安南自卫反击战攻克凉山时打死了。
唐家堡少主的名义上的亲爹死去两年后,他娘偷人被搞大了肚子,之后生下了他。这小子没有爹,所以才会找降头师修习邪术。
偏偏唐家堡少主又找的是个黑衣巫师,还是个老玻璃,那个黑衣巫师给唐家堡少主服用了激素,让他变成了一个人妖。
这个唐家少堡主唐新在安南国学艺时,曾经修习不精加上心思歹毒,所以成了一个丝罗瓶。这是一种初级的飞头巫术,每当晚上,他就身首分离,带着肚肠飞出,专门找寻小孩的粪便和死人的尸体吃。
一旦小孩的粪便被唐家少堡主吞食,则此孩童必然衰运藏身。那些孩童的家长为了防止这个飞头将的唐家少堡主做恶,所以将小孩的粪便上扔上小树枝和草做的十字。由于尸体频频被盗,安南国警方引起了怀疑,他们派人请来了白衣巫师何大员外。
白衣巫师何大员外已经修成了神仙不死之身,他对这些见利忘义的黑衣巫师极其痛恨。
何大员外带着自己的徒弟,在妖邪唐家少堡主的飞头经过的地方埋伏。
等到这个丝罗瓶经过时,何大员外立刻向他射出了茅山仙符。
黑衣巫师丝罗瓶惨叫一声,肚肠被仙符直接切下。
白衣巫师何大员外派着徒弟守候在各个交通要道,最终找到了唐家少堡主的居住场所。
因为,在鸡鸣时分,如果丝罗瓶不回来住处,就会魂飞魄散。
在安南国官员和部队的帮助下,何大员外派人点火烧了唐家少堡主的家。火焰中,一个头颅从烈火中飞出,众人想要阻拦,却被那厮飞了。
安南国西贡市的市长给何大员外连磕了两个头,说:“谢谢大师!”
何大员外一笑,说:“为民除害,是我的职责,只是那唐家少堡主,依然活着,将来必成大祸!”
当地的安南百姓将唐家堡少主的娘拖出来,扒光了衣服,然后沉在水塘里。
这唐家堡少主被何大员外破了法术之后,飞头藏于粪坑之中,才勉强逃过了一劫难。
之后,这唐家堡少主找了一具恩客杀死的野鸡的尸体,用邪术将自己的头颅和那野鸡的身体结合到了一起。
因为害怕何大员外,这个自称堂堂正正的唐家堡少主就来到了三齐国。
至今,在安南国的西贡市还流传着堂堂唐家少堡主的笑话。
一旦有人说到这个,就是指那种极端不要脸的变态和人妖。
看到堂堂唐家少堡主的真身后,白鲨组织的老大侯圭贤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堂堂唐家少堡主太丑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简单点讲究就是地狱里的恶鬼遭遇车祸之后,再毁容一万次的样子。
侯圭贤说:“妈呀!这个家伙长成这个样子,还用修炼什么降头术,他出去光吓都要把人家吓死了。”
三齐国的情报局上校林迪汉忙向侯圭贤使眼色,他说:“你可知道,这个唐新最为鼠肚鸡肠,凡是和他有矛盾的,他必定辱骂和诅咒,让人日夜不安,所以你不惹他。”
侯圭贤说:“何大员外怎么不杀了他?”
三齐国的情报局上校林迪汉说:“还不是当初何大员外一念之仁,何大员外见那唐家少堡主唐新藏于粪坑之中,以为他是真心改过。岂料,这个禽兽居然来到三齐国变本加厉为害人间,而且他还拜了恶魔当祖师。每天晚上,都贡献出屁股,让恶魔化身夜叉王污魔图爽利,这家伙就在三齐国抖起来了。”
侯圭贤说:“怪不得何大员外不来三齐国杀这个人渣,原来是投鼠忌器呀!”
恶魔化身夜叉王污魔图最喜欢与垃圾为伍,又好男风,它是南洋诸色人等闻风色变的魔王之一。
侯圭贤等人见了恶魔化身夜叉王污魔图,那污魔图并不与他们说话,只是在人妖唐家少堡主身上活动。
只见那妖邪唐家少堡主,头上呈现出一股黑青相间的雾气。
侯圭贤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唐家少堡主淡淡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给我钱,我一定帮你除掉他。”
侯圭贤连忙迪递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银行卡后面附有密码,唐新简单的操作后,那钱就转到了唐新的账户里。
污魔图说:“你们知道吗?你们要对付的是巫医门的掌门和他的女人。”
唐家少堡主吓得顿时大小便失禁,他说:“这如何是好?那巫医门专灭我们等邪恶的黑衣巫师。”
污魔图将唐家少堡主一顿痛揍,他说:“你怕什么?你是我的胯下玩物,在我还没厌倦你之前。你谁都不用怕!”污魔图一边用脚踢,一边用铁棒虐打。
唐家少堡主被污魔图打得抱头鼠窜,连声求饶。
污魔图对侯圭贤和林迪汉说:“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和我一起打扎个贱人?”
侯圭贤和林迪汉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侯圭贤小声对林迪汉说:“怎么会这样?那个唐家少堡主唐新不仅是个坏人,还是个逗逼吗?”
林迪汉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我都是道听途说,看来这恶魔们都喜欢重口味。”
侯圭贤说:“我懂了,这就是**,恶魔化身真会玩!”说完,侯圭贤就冲上去,对唐家少堡主唐新一阵虐打。
唐家少堡主唐新被打得满头鲜血,那污魔图这才住了手,他说:“你们放心,你们给钱,我给你们办事!累了,喝点水。”
林迪汉不敢喝,他的手抖得厉害,因为他发觉那杯水外面热气腾腾,里面却是冰的。
侯圭贤也不敢喝,污魔图说:“你们不喝,是不是口不渴呀?”
侯圭贤马上点头,说:“是的,我们口不渴!”
污魔图说:“你们是害怕我给你们下降头!”
唐家少堡主唐新爬起身来,用沾满鲜血的手拉住侯圭贤说:“快喝了。”
污魔图一笑,说:“不喝就算了,我夜叉王用得着给你们几个小辈下降头吗?”
侯圭贤浑身抖得厉害,满头油汗,说:“用不着,用不着。”
这时,在马六甲的拍卖场里,我和鲍羽菲并排坐着。
刺青女鲍羽菲说:“这是个神奇
的国度,里面的龙国人后裔由马六甲国建国时的一半,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二十五。不过,龙国人的后裔依然控制着经济命脉。”
我说:“莫谈国事,我们今天是
来出售宣德炉和鸡缸杯的。”
鲍羽菲说:“这里真能卖掉这些吗?”
我说:“你太小看马六甲国的富豪了,附近三齐国的有钱人大都是龙国后裔,他们最爱在马六甲购地建别墅,而附近狮子城的国民则因为这里消费水平低,更喜欢在这里购物。还有龙国的大款们,在这里玩妹子,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卖出去?”
鲍羽菲说:“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我说:“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想打无准备之仗。对了,你和那个黑客得到了钱,却被追杀,你不后悔吗?”
刺青美女鲍羽菲说:“我不后悔,人不应该生而贫穷。起码,我搞到了钱,以后我也可以坐在宝马里哭泣了。”
我说:“蝼蚁且偷生,你这样做
是拿头去碰墙壁,那个白鲨组织的老大侯圭贤绝非等闲之辈,他肯定还有后手。”
按照降头师的指引,白鲨组织的老大侯圭贤也坐在了拍卖场里。
降头术很邪乎,大家都对黑衣降头师很害怕。
唐家少堡主唐新虽然在污魔图面前,就是一个任由虐打的玩具,但在侯圭贤面前,他却很牛逼。
拍卖会正式开始了,拍卖师施斌笑容满面,他对在座的嘉宾说:“各位朋友,我们拍卖的有几样宝物。这里有倭国撤离吕宋岛时,藏在我们马六甲的黄金藏宝图,还有大明的宣德炉,更有鸡缸杯等宝物。”
底下的人轰得沸腾起来了,原来那二战时倭**队将在南洋搜刮的黄金藏在马六甲城呀!这样一来,鸡缸杯和宣德炉虽然是宝贝,也没有那么轰动了。
我忽然看见了侯圭贤,同时我注意到了唐家少堡主唐新头上的黑气。我明白是碰到降头师了,我对刺青女鲍羽菲说:“赶紧走!我们赶紧走,有降头师来追踪我们了。”
刺青女鲍羽菲马上和我一起来
到了拍卖场的洗手间,我看见有个贵夫人牵着条黑狗走了过来,我连忙快步闪出,点了那贵夫人的睡穴。
之后,我从储物戒指取出重剑,砍了狗头。然后,我到外面取下几个装饰用的气球,我将黑狗血倒了进去。
我们本来衣冠楚楚的参加拍卖
会,现在被那南洋的降头术巫师一逼迫,居然不得偷偷躲藏在马六甲国乡下的一个小屋子里,我说:“鲍羽菲,你这样值得吗?你弄了点钱,让我们被这些黑衣巫师追杀!”
刺青女鲍羽菲:“这样挺好呀!起码我能和你在一起了。”
我问刺青女鲍羽菲:“你身上带有骑马布吗?”
刺青女鲍羽菲说:“什么是骑马布?”
我说:“就是女人来好事的那东西?”
刺青女鲍羽菲说:“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你身上有股子奇怪的臭气,准是好事来了。”
刺青女鲍羽菲一摸裙子,居然来了一手鲜血,她脸红了,连忙换上了那骑马布。
接着,刺青女鲍羽菲想将裙子换掉,我说:“别,这东西对付黑衣降头师有奇效!”
刺青女鲍羽菲说:“你懂得真多!我爱你,我想嫁给你。等我身子干净了,我们就好好的爱上一场。”
我说:“别了,姐姐,你还是饶了我吧!每次和你在一起,总见你少不了磨难。”
刺青女鲍羽菲说:“所谓英雄救美,我是美女,你是英雄,我们不是正好相配吗?”
在拍卖场内,侯圭贤发觉不见了追踪目标,他非常着急,同时唐家少堡主唐新身上那股子垃圾场的味道也确实难闻。
唐家少堡主唐新慢条斯理的剃着指甲,说:“不要紧,我晚上就变成飞头,去取他们的性命。”
侯圭贤忙说:“感谢大师了!”
唐家少堡主唐新朝他一笑,说:“今天晚上,污魔图不在,我就是你的玩具,你可以过来找我的。”
侯圭贤感到一阵恶心,他说:“对不起,我肠胃不好!有些不舒服。”侯圭贤冲进厕所吐了好一阵,才略微舒服一些了。
侯圭贤吐完后,以头抢地,撞击洗手池,说:“这唐家少堡主太恶心了,还唐新,什么玩意儿?”
唐家少堡主唐新见侯圭贤久久不来,就独自离开,先回到房间,他开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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