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宇宙大帝化身带着自己的手下撤退后,我和飞毯武士得到了通知。
飞毯武士立刻让我也跳上了他的飞毯,我们一起开始追踪和追杀那些敌人。
宇宙大帝化身酒葫芦仇朝苏带着自己的徒弟孙日和安陈刚两人,以及那些会光之魔法的家伙开始逃跑,而神仙山的剑客们和我们仙女帝国的部分援军则在后面拼命追赶。
虽然那些敌人撤退的很快,可是我们立刻开始跟踪和追赶他们,我们追上了这些混蛋,大家拿出武器开始追砍他们。
当然,这些宇宙大帝化身酒葫芦仇朝苏的门人不会束手就擒,他们拼命反抗,这些人拼命的用光之剑和我们相互砍杀。
大家都很搏命,仙女帝国的女皇曾冰冰见到大局已定,立刻命令手下,全力支援神仙山的剑客。
我和飞毯武士比谁都卖力,我们砍倒了不少敌人。那女孩皱了皱眉,然后笑了。“我们可以把他带到洞外边去吗?外边不刮风了,而且我会给他穿暖和一些的。”
“我猜你能带他出去,”索兰迪亚说。
艾拉低头看着狼,它正期待地仰望着她。“照顾那个婴儿,沃夫,”她说。它嚎叫着,似乎在答应她。
他们走近给艾拉围起来的住地时,索兰迪亚说,“我分到了一些去年秋天提取的好猛玛脂肪。去年能猎到猛玛,我们的运气真不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仍然有这么多脂肪,它也是个好东西。冬天里要是没有它可就不好过了。我已经开始融化脂肪了。”他们到达入口时,孩子们正朝外边跑,抱着最小的那个孩子。马丹尼亚只是微笑着,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不要丢了米克里手套,”索兰迪亚在他们后面喊。
索兰迪亚看到马丹尼亚愿意走出她的床铺,又回到人们中间感到很高兴。不论她们在温泉做了什么事,看来挺起作用。“我在火中放了一些烧饭石做茶喝。马丹尼亚,你愿意给我们弄点茶喝吗?”她问道。“然后我们用余火把水弄热来融化脂肪。”
“你想把这些灰烬放到哪儿去呀?”维德吉亚问道。
“你可以把它们同我的那些混合在一起,我刚把它们过滤过。”
“洛沙杜拉说你用脂肪和灰烬,”艾拉评论道。
“还有水,”索兰迪亚补充道。
“那好像是一种奇怪的混合物。”
“是的,很奇怪。”
“是什么让你决定把这些东西搅拌在一起的呢?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想起来做的呢?第一次?”
索兰迪亚微笑着。“这纯属是个意外发现。我们一直在狩猎。我洞外的一个深坑当作点火处,点燃了一堆火,一直让它燃着,我在火上烤一些肥的猛玛肉。天开始下雨了,下得很大。我急忙抓起肉、烤肉叉和所有东西,跑着去找避雨的地方。天刚一放晴,我们又回到这个洞,但是我把一个好木质烧饭碗忘记了。第二天返回去找,点火处都是水,水面上飘浮着像泡沫一样的东西。我根本没把那当回事,可是我把一个长柄勺掉到坑里了,只好把手伸进去把它拿出来。我走到小溪旁去冲洗长柄勺。它摸上去滑溜溜的,泡沫均匀,就像好使的肥皂草根。再有,我的手也洗得那么干净!长柄勺也洗得很干净、所有的油渍都洗掉了。我回到原处,往碗里装了些泡沫,把它带了回来。”
“泡沫很好做吗?”艾拉问道。
“不。它真的不太好做。不过它也不太难做,但是需要多做几次,”索兰迪亚说。“第一次我很幸运。每种东西都用得很合适。从那时候起我一直在做,但有时仍然失败。”
“你怎么做的?做了这么多次你一定已经找到些窍门了。”
“这不难解释。我先融化了一些干净的炼过的脂肪—哪种动物的脂肪都可以用,但各自效果有点不同。我最喜欢猛玛油。然后我取来灰烬,把它们同温水搅拌并让它们浸泡一会儿。然后用网或是底部带洞的蓝子过滤一下。过滤出来的混合物很烧手。它能刺痛或烧伤你的皮肤,你需要立刻把它从手上洗掉。不管怎么说,你把烧手的混合物和脂肪搅拌。如果你运气好,就会得到一块软肥皂,它会洗干净任何东西,甚至是皮子。”
“但你不总是走运,”维德吉亚说。
“是的。许多东西都不对劲儿。有时你搅啊搅啊搅啊,可就是搅拌不到一起。那样的话,再加点热会有点儿用。有时那些东西分离开了,有一层太硬,有一层太油腻。有时它们凝结成硬块,根本不能搅拌。有时做出来的肥皂比其它的还要硬,但还不错。不管怎么说,随着日月流逝,肥皂慢慢也会变硬的。”
“但有时候确实很顺利,像第一次那样,”艾拉说。
“我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脂肪和灰烬中的液体要和你手腕的皮肤温度一致,”索兰迪亚说。“当你撒灰烬时,你不应感到或凉或热。灰烬液体更难说,因为它太浓,还有点烧手,你必须立刻用凉水洗掉。如果太烧手的话,你知道你需要再加一些水。一般情况下不会把手烧坏,但我不愿意把它弄到眼睛里。你要是离泡沫太近会刺痛你的眼睛。”
“它会刺痛眼睛!”马丹尼亚说。
“那是真的,”索兰迪亚说。“它能刺痛眼睛。那就是我为什么通常去洞外边搅拌它,即使我在这儿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东西.”
“妈妈!妈妈!快来呀!“索兰迪亚的长女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然后又跑了出去。
“出了什么事了?婴儿出了什么事吗?”那妇女说,跟在她后面跑了出去。大家都跟在后面朝洞口跑去。
“看!”多萨利亚说。“他们都往外面看。婴儿在走路呢!”
米克里正站立在狼的旁边,手里抓着狼毛,脸上带着自足的微笑,跟着狼小心地缓慢地迈着不稳的步子朝前走着,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随后高兴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