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韩静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甜蜜而自豪地笑容。
“其实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好强呢?”郭康不禁妄想着继续开导。
“哼,家族使命,没有男女之分!”韩静回答干脆地让郭康一下子更加羞愧。
“好,就冲着你的这句话,我们就此言和吧,不过我有条件!”
“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韩静兴冲冲地说道,赢了,自己终于赢了,赢的感觉可真是好啊。这么久的辛苦真是太划算了。
“玉石归我们共同所有,第一个星期你拿,第二个星期自然就归我,然后依次类推,”郭康所说的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难道真的为了男人所谓的风度将玉石拱手让出吗?兴许某个人可以做到,但郭康确实很困难。
“哼!”韩静清爽一笑:“虽然让我感到有点失望,不过总比在这了饿死强!好了,你放手吧,这个星期归我,然后一个星期后给你保管。”
“反正鬼前辈会主持公道的,”郭康笑眯眯地松了手。
“少拿她来威胁我,”韩静飞来一个白眼:“哎,你说说吧,怎么才能让我恢复对你的好印象呢?哎呀呀,简直是饿死了啊。”
“大不了请你吃一顿咯!”郭康不觉大笑起来,很快只瞬间,刚才还在树林里像敌人一样的两人立马就坐在了一个高档酒楼里大吃大喝起来,正所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久的朋友,更没有永久的敌人啊。
“难道这是真的?”韩学庆几乎激动地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老者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很容易地认为这个人非常地不稳重,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激动,激动成这个样子,简直是让人啼笑皆非。
可是,对于不感到重要的人却是没有任何的冲击力,相反,还会有这某种担忧。
韩剑仅皱起了眉头:“老妹,我觉得你太冒失了,这千年玉石虽好,可鬼气也太重了,马上就要到了百门之危的日子,现在又弄个鬼气这么重东西来,我们怎么度过这一关?”
“老哥,你怎么一上来就老是批评人啊,”韩静非常不服气地反驳道:“你知道我可是为了这个玉石费了多少工夫吗?光去牧盈家踩点都去了好多次呢!”
“真是服了你啊,谁做你朋友谁就要倒霉!你怎么能对牧盈下手呢?”韩剑一听到这个,顿时觉得光火起来:“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牧盈家会出大事情的。”
“没事,出了什么事我帮她,”韩静听到韩剑这么说,当然理愧,但还是很斗志昂扬地说道,可是旁边的韩学庆好象两兄妹不存在一样,完全沉浸在玉石的激动中,他简直觉得郭康就是一个大福星,一下子就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多可能不知哪年哪月才能见到的宝贝,有了玉石,那他的修炼可不是更上一层楼?
“你帮她?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吗?百门之危,你光听听这个词就知道了,众多门派都是禁门不出,避免危险,到时候如果牧盈家有什么事,你怎么去救?”韩剑非常气恼地说着:“韩静,我命令你,马上把玉石还回去。”
“玉石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郭康也有份的,我们说好了,一人一个星期轮流保管,”看到生气中的韩剑,韩静心里不感到害怕绝对是假的,也就只有拿出大家都敬畏的郭康了,想到这下总得把老哥你给镇住了吧。
可是没想到,韩剑却是什么都不怕了,真的就像一个英雄一样:“有了什么事,我来负责。”可是你又能够负什么责呢?难道是用自己的生命代价吗?可是他还真没仔细想过究竟该怎么去负这个责,典型的有头无脑外加分外冲动的类型。
“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妹妹我就是个窝囊废?”韩静的任性又上来了:“从小到大总由你来保护我,可有时候你的话也未必全是对的,比如现在这次,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斗不过那些邪魔,更何况,我们还有鬼前辈。”
“鬼前辈,难道你以为鬼前辈就不忌讳百门之危,到了那几天,她还不是照样也得在她的领域好好修练,”韩剑决定从此以后一定要对自己的这个妹妹严厉点,否则,她真的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从小到大她就一直在自己和爸爸的庇护下长大,可以说是成长的一帆风顺,可这就代表了没有危险吗?绝对不是的,与其这样让在自己的宠爱中给无形麻痹的妹妹,还不如从现在起马上训练她对危险的感知力,至少要让她知道危险的存在。
“你这个哥哥简直是太凶了,我就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简直就是吃错药了,”对于一向宠着自己的韩剑,一下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说真的,韩静的内心实在是接受不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的性子只是由着她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其余的任何人可都是管不着的。
或许,也只有的在自己的父兄面前,她才会这么地骄横吧,而在其他人面前,她可就是完全地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其实,人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从来不会只有一个性格,任何时候,都有着多变而又复杂的性格,尤其是对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更是如此。
“我只是要你明白危险的重要性,”韩剑着急地说起来:“你要知道当年妈妈是为了生我们才死去的,你怎么能总是这么任性,都大二的学生了,你还想怎样?我要告诉你,这个玉石身上的鬼气太重,到了百门之危的时候,势必是众鬼争抢的对象,你马上就给我还回去,”韩剑发出哥哥一样的威严,多少年了,好象这是头一次韩剑对着韩静如此生硬地说话。
“不”韩静也大叫着:“你不过只是比我早出生几秒而已,若是轮大小,还不一定谁大谁小呢!就算是同龄人,男孩也比女孩晚熟,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所以从理论上说,你根本就没成熟,叫你哥,也只不过是听爸爸的话。”
这是什么理论,简直是让韩剑哭笑不得,可是对于妹妹的能说会道,她当然是了如执掌的:“好,我说不过你,你不送,我去送,”说完,就要去拿那桌上的玉石,可他哪里拿的走?他根本就忘了还在那里把这块玉石像宝贝一样的老爸,还哪里有他韩剑说话的份?
“你干什么?”韩学庆一脸的不严肃:“你们争争也就算了,难道你还来真的?”韩学庆自然是舍不得这块玉石,就算是韩剑说的有理,可是在如此巨大的诱惑面前,也当然是变得马上就没理了,不过必要的尊者形象还是要维护的。
“爸。”韩剑想不到韩学庆现在会来质问自己,从小到大,他都是爸爸的乖儿子,爸爸的骄傲,几乎什么事只要他有理韩学庆都会向着自己,可是这件事。明明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呢?难道他们都认为玉石该留下吗?
看到韩剑被卡了刺,最高兴的当然要属韩静,她几乎是得意地说道:“看看吧,看看吧,连老爸都同意的事,难道你还想造反不成?”而且她还故意把后面造反两个字咬的非常重,就算是你韩剑不承认,今天也就是背着这个罪了。
而在内心,韩静更迫切地希望韩学庆能够说出一两句更有震慑力的话来,不过在现在位置,韩学庆的反映也仅仅限与此了。
“爸爸。我不知道你是为了纵容妹妹,还是你自己喜欢这个玉石,每百年一次的百门之危相信你比我清楚,可是,爸爸,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韩剑感觉自己的话没有一点的力度,可是在父亲和妹妹两个人严厉目光的拷问下,他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不管从哪方面来讲,这块玉石都是要还回去,你们想一想,现在牧家该是多么着急啊,这么珍贵的东西肯定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宝贝那么多,不在乎这一件的。”
“你终于承认玉石珍贵了啊?”韩静没好气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的眼睛长到天上了呢!哼!他们家留着这玉石才危险呢!我们至少是修真之人,能够克制这里面的善鬼,他们呢?”
“可是玉石在牧家已生活了那么多年!”韩剑非常生气地说道:“这种先天的用真情的培养,比我们用修真之力的培养更要紧密,我就怕你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你说什么,你少来诅咒我,爸,快让哥哥闭上他的臭嘴,”韩静也实在是懒得跟韩剑再扯了,反正她在内心已下定主义,自己不仅不会还回玉石,而且还要防止玉石被的韩剑给偷偷地摸回去,所谓家贼难防就是这个道理,不禁在瞬间就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防备起来,这可真是一种不好受的感觉啊。
本来是满心欢喜地准备一家人好好研究这个玉石,一起在修真上突飞猛进呢,谁想到现在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的是让人感觉很不好受,可自己看来是已经没有说服韩剑的希望了,所以除了防以外,她还真的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更是现在连韩剑的多看一眼玉石,她都感到了危险的所在。
可是在韩剑的内心翻腾的同样也是不好受,自己的好心劝戒竟然被妹妹说成了闭上臭嘴,这简直是什么话,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对自己有些崇拜的韩静,现在不仅这种崇拜被颠覆了,甚至是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不知是什么感觉。
可是再一看韩学庆,韩学庆可是什么话都不讲。韩剑当然是明白这个玉石的重要性,可他担心的不仅只是的百门之危,他同样还担心着牧家的人,他在内心忍不住地埋怨着牧盈,怎么就单纯到这个份上,自己家里有如此重要的东西,却就像一般物品一样的给到处宣扬,就算是好朋友怎么样,好朋友照样也是有秘密的啊,更何况,朋友也要看怎么样的朋友,可是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有了。
看着爸爸和妹妹高兴地样子,他的内心剧烈地翻涌,他甚至心中有了一个不太正当的念头,可是,韩静好象早就猜测到了他的这个念头,看他的神情不免多了几分挑衅和戒备。
两兄妹忽然间为了一个玉石到了这个地步,天知道是值还是不值呢?可是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好事不一定是坏事情,坏事也不一定就一定是坏事,中间的这些契机可是谁也说不稳的。韩剑觉得很多道理都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清的,也只有另想他法了,回到房间,脑袋里却浮现出牧盈那个傻丫头焦急地样子,也是怎么都无法安心修炼。
同样无法安心修炼的当然还有郭康,郭康正同水玲珑和粱祝在说话呢,谈话的主题当然和韩剑的愧疚是一样的,那就是很对不起牧盈,不知道牧家上上下下是怎么的着急,手机更是一会开一会关,可是还没有任何动静,这说明牧家的人还没有发现,可是总有一天要发现的啊,这种仿佛等待死刑的日子真不好过,就单凭这一点,郭康就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坏人,因为坏人必有的冷血品质他几乎一点边都没有,他总是这样的心软,而且很容易被感动,当然也同样是一个很容易内疚的人。
“水玲珑,粱祝,你们帮我出出主意,我究竟怎样才能够弥补牧盈?”郭康自然是觉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虽然他商量的只是两个鬼,可是鬼也是有思想有脑筋的啊,更何况水玲珑和粱祝好象还很认真地一直在听自己讲话,可是他不知道,水玲珑和粱祝也纯属应付,他们哪里会有这么复杂的感情。
真的该轮到两鬼发表意见的时候了,可是两鬼却一下子变得非常地谦让起来,两人你推我让地,一直那么客气地一下穿了梆,可是郭康却并不气恼,他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好蠢,怎么会想到让两个鬼来跟自己出主意呢?
可是四零四至今仍旧只有他一个人,他是多么希望进来一个室友啊,不过也仅仅是现在而已,毕竟,当他发现他好象没有一个同性朋友的时候,这种孤独还是不可避免的找上了他,再说橄榄队的那帮人,怎么可能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成为朋友?
那里每个人都像泰山一样地充满着力量,好象都是那种不会思考的动物!想到这里,郭康不禁又在心里骂自己,人不可小窥,这可是自己曾经付出很大的代价才得来的教训啊,这么想着想着,却好象离牧盈的问题越来越远,说真的,这么一个单纯的小姑娘,郭康怎么舍得忍心去偷她家的东西呢?就算牧盈家富的流油,可现在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道歉了,指望着这一个星期快点过去,然后好好地研究一下那块石头,可是今天才是约定的第一天啊,还有漫长的六天,郭康第一次觉得,一个星期为什么要那么长。
“老大,你不是吧?”水玲珑撇瞥嘴:“既然做了就做了,又何必去想那么多呢?我觉得你还是好好睡一觉,管他明天起来发生什么事呢!明天发生了的事明天再去解决,何必现在就在这里自寻苦恼。不值得啊。”
“你以为老大就像你,整天就知道睡睡,看看你的身材,还想做美女呢!恩”不知道水玲珑哪里不小心得罪了粱祝,粱祝一下说话这么刻薄起来。
“喂,虽然我现在不是美女,可是我在向着美女的方向努力啊,只等着我们一到元婴阶段,哼,到时候我看你就要把我当作明星啊,”水玲珑不禁不说不摇头慌脑起来,一副非常向往自己那时摸样的样子。
水玲珑不说还好,这一说又给郭康多了一件沮丧的事,因为从鬼熙魅的语气里他就知道,让水玲珑和粱祝到时候自选体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现在该怎么开口呢?真是一件事没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件,不过郭康觉得自己的办事能力实在是太差了,像别人一天可以干好多事,可是自己竟每天只干一件事,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这件事就是运行小周天,除此之外,他好象确切地记不到自己都在干些什么了,忽然,枕边的短信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王雪迪发来的,郭康不禁甜蜜一笑,现在他和王雪迪的关系已经稳定下来了,可是对于再往前的发展。郭康并没多想,或许是因为年龄的限制吧,毕竟,太远的事他还是非常朦胧而浪漫的,在感情的世界里,他是那么地单纯,单纯地只想和王雪迪一起太内长地久,这在修真界可是一件非常切实的事。
“老大,让我们回去睡觉吧,”水玲珑不禁打了一个哈欠:“我们都陪你说了一晚上的话了,实在是太累了啊。”
“对啊,老大,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明天一睡醒了就想通了,”粱祝也是一边眯着眼一边非常困倦地说道。
“你真没创意,你怎么要重复我的话?”水玲珑一下好象非常清醒起来地反驳道:“老跟着别人后面说话,呵呵,你脸红不红啊。”
“我发现你们最近好象挺爱打嘴仗啊,”郭康不禁关心地问着,关于他的鬼们的团结问题,当然是很重要的,毕竟,稳定压倒一切。两个人虽少,但也总归是一个集体,如果他们两个人出了什么矛盾的话,自己这个当老大的当然是要来调节调节。
可两人竟是异口同声地郭康说道:“没事儿老大,我们不过是寂寞地慌,闹着玩。”
看样子,这才是他们斗嘴地真正原因,郭康不禁非常好笑地心中暗道:看来连鬼都想给自己找个伴,更何况是人呢?可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够跟王雪迪去讲,跟家里人讲呢?还是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还没多长时间就到了百门之危险,到时候自己的位阶再提不上去,恐怕就真的只有等死了。
郭康可不想这么糗,一想到这里,郭康仿佛看到了鬼熙魅那张讥笑自己的脸,说实话,至今位置没有见过比师傅还要漂亮的女人,可是天知道自己的师傅已经有几千岁了,想想自己和王雪迪也能活这么长,郭康浑身上下都活跃起来。
郭康一指一挥,鬼图鉴就悬空出现在空中,水玲珑和粱祝的立马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看来他们两个真的是困坏了,再一合上鬼图鉴,屋子里空空荡荡地,不过也正适合修炼。
郭康盘腿而坐,开始了对洞天福地的观察,清晰的看到,一股蓝色的气流仿佛在丹田内涌动,而正中的那把飞剑也无不带着蓝光在缓缓而动的,这些蓝气在以往好象没有见过,难道是进入了筑基中期,一想到这个可能,郭康只觉浑身气流的沸腾,气脉的运行速度好象更是快过了以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