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世界在存在,世界上的每一中斗争都不会少,真如森林中的事物链条一样,存在即是合理,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存在,包括邪恶,因为在世界创造之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格局,而所谓的为什么也不过是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属于我们的日子就要来到了,哈哈哈啊!”在这样的一个山谷里,一只只形态各不相同的怪物在此相聚,这是一个属于他们的节日,这个节日让他们有着名正言顺向修真界挑战的资本。所谓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不过是胜者为王的道理的又一一个诠释,这里的每一个怪物都是那么的兴奋,仿佛天下就马上是他们的一样,这是出战前的必要鼓舞,他们觉得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我们要把所有的光明铲除,三千年来,我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忍受这种日子,可唯独我们恶鬼这样一个强悍的群体忍受过来了,不仅忍受,而且还发展到如此可观的一个阵容,我想我们必须是行动的时候,一百年一次的机会,每一个百年才有一个机会啊,可恶的是,我们竟然一连错过了三十个机会,这简直就是我们鬼界的一大耻辱,不过在这里,我要特意表扬一下俘力鬼,他竟然把牧家门的后人全部铲除掉了,哈哈哈哈,想不到那个牧泉老儿还会有如今的这个下场,听说,不过是漏了一个小姑娘,哈哈哈,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说,今天是一个绝对值得庆祝的日子。”
“想当年,我们被牧家门追的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竟然将他连根拔起,哈哈!想想就觉得痛快,所以说,这是一个好兆头,是我们鬼界翻身的机会了!哈哈!但是我同样想要提醒各位的是,叛徒,我要再次强调叛徒这个词,如果在作战过程中,又谁敢做了叛徒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上主手下无情!哈哈!兄弟们,一旦我们此次行动成功,我们可以想象,我们将会面临着多么多么光明的日子,这种光明指引着我们,洗刷着我们三千年来的耻辱,在这百年一遇的机会面前,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为另我们的子孙,我们的未来,我们必须战斗,战斗,直到战斗到死为止。”
山谷里,群鬼呼声四起:“战斗,战斗!战斗到底,绝不退缩。”
上鬼两指间一个狐形状地划过,在山谷的上空就出现了绚丽的烟火:“哈哈!你们都看到了吧?只有赢取了胜利,你们才能永享这灿烂的时刻!知道我们此战的最大敌人吗?”
“鬼图门,鬼图门!”
“很好,哈哈,此战我们有至少半成的力量全部集中对付鬼图门,剩下两层对付典玄门,只要把这两大门铲除,就不愁天下不被我们鬼类占据,从今天起,鬼类就是世界上的强者,哈哈哈哈,大家解散休息去吧,明天破晓十分我们马上出发!”
“出发!出发!”震天的响声在山谷中回荡。
对鬼类来说是一个值得欢乐的日子,可是对于人类来说,却好比一场全世界范围类的海啸,这种海啸的力量即将要把整个世界都摧毁,连鬼都分为最基本的两大类,善与恶,鲜明的对比,更何况其他的东西呢!
可是很多邪恶的东西却是与生惧来根本就没有选择的,在谷地的下一层,更是有着一帮可怜的鬼在地下干着各种苦力,不论老幼妇儒,只要是丧失了战斗力,就注定要在这里度过余生。
“快点,你这个老太婆,”一个鬼一个长鞭子就抽在了一个老鬼身上,她的身子看起来是那么地弯曲,拼命地敲打着比她还要高大的大锤:“明天我们就要上战场了,你倒好,你还可以悠闲地在这里打铁。”
“小鬼啊,我当年也是从战场上下了的呢!”老太婆虽然浑身好象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可是精气神去却是非常地旺盛:“别以为你明天要去打仗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这里的每有个鬼,你问问看,我们又没没有和修真界的那帮人做过战斗!哼,小伙子,你还年轻,我可是希望你做鬼谦虚一点,鞭子可都是对着敌人的,你不要好赖不分,见鬼就抽,小心哪一天落在你身上的可不是鞭子。”
“你这个老太婆,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这个细长的鬼几乎要跳起来,脸上都几乎已经变了形:“我可是你们的工头,你每天的伙食可都是在我的嘴里,你应该好好地巴结我,奉承我才对,可是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是敢这样对我说话,你还想不想活了啊不想活的话我马上就来成全你。”
细鬼的一番立马遭到了众鬼的围攻,虽然他们都是伤残,可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九死一生,都是些火暴的脾气,无需动手,只一人一口唾沫就让这个细鬼变成了扁鬼,他只有落荒而逃。
“哎!”这只老鬼根本就没有完好的手脚,可是她却依然卖力地干活:“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可是真的不知道这些晚辈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我们呢?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该是多么地尊敬长辈啊,哪怕这个长辈一动也不能动了!还是非常地尊敬。”
“哈哈,你呀,你就想开一点吧,现在的年轻的鬼,一个个骄傲的要死,以为这次他们就一定能够大胜吗?”一个非常浑圆的鬼在一旁感叹道:‘想当年我们还不是一样,那都是好几百年前了吧,哈哈,那个英雄的感觉,那种上战场的威风,真的是直到现在还觉得威风凛凛呢,只是鬼图门和典玄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觉得上主的安排非常失误,我们这些老东西虽然是在战场上没有了任何作用,可是我们有经验啊,总比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上去就送死的小鬼强吧?“
“是啊,我也是非常非常地担忧,”老鬼狰狞的面孔艰难地扭动了一下,本来就长得非常难看,形容不出个摸样,可是还偏就被炸毁了容:“其实和平的生活该是多好的事情啊,可谁让那些所谓的正义的东西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方呢?连空气都要自己炼造的地方,哼,所以说,把这些所谓的正义全部杀光,可是,我这把老骨头活不了几天了,就算是能活几天,也会被那些小鬼们给提前气死。”
“那你可更加注意身体了,这么多年都熬了过来,别到了着最后的关键时刻,可以看到希望的这几天却提前给气死了”!这个浑圆的鬼非常有见地地说道:“到时候,该看不见的就看不见,现在的我们该不想的就少想,想那么多干什么?做鬼也有做鬼的规则,我相信上主,虽然他好象并不是那么令人满意,可换了谁,又能干的比他好多少呢?知足啊!“
“哈哈哈,老东西,你这是在教训我吗?“老鬼扭曲地笑了一下:“告诉你,我忽然间有了一个决定,我也要上战场。”
“什么?”浑圆鬼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就你这把老骨头还是省省吧,虽然说活着也并不能享什么福,可总是比死了好吧!你就还是好好地安生地活上两天吧。”
“可是我想见见我的儿子。”老鬼非常忧伤地说道:“我都有一百年没有见过我的儿子了!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啊!”
“就是,你连狱层都出不去,你还在想着要去上战场,你的脑袋不要进水了吧,我们就窝在这里,本分地做我们的鬼,比什么都强,活一天是一天,直到我们不能活的那一天,也就算了吧。”浑圆鬼说着说着竟然就掉下了泪:“我也想我的儿子,我想啊,想的很啊,你才一百年没见到他呢,我都有一百五十年没见到我的儿子了!我真的好想啊,这可恶的战争!这可恶的修真界,这可恶的鬼图门,真的是恨死他们了,世界上那么大,凭什么就说哪里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
“强悍!你懂不懂!”老鬼一下非常有学问地样子:“只有强悍了,我们才会有说话的权利,这绝对地是这个世界上的真理!在任何时候都行得通,可是强悍对于我们这种鬼来说,呵呵,只是妄想了,我们的梦想和对自由的渴望从此后也只能寄托在我们的儿子,儿子的儿子的身上了。哎,可是关键是我们的希望和自由能不能够实现啊!”
这话说的众鬼们都没了心思干活,虽然他们不会亲自上战场,可战场的哪一个鬼不是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甚至有的鬼只有两百岁就要被拉到战场上去当炮灰,这可恶的战争啊。可是谁能够阻挡战争?谁也不想,不论是人还是鬼,可是战争却总是来的让人无法回避,一旦卷入其中,别无选择,战或许还可以活,不战就只有死。
天还在混沌的时候,震天的响声就震动着山谷,不过这里的天也没有亮的时候,这个鬼界所谓的天亮也不过是当黑暗中有了那么一点点麻麻的白白的光线而已。
“我的勇士们,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让我们向着胜利的目标前进,在出发之前,我们高歌一曲,为我们的胜利而鼓励!”
只听惨绝人寰的嚎啕之声响彻天际,这那里是什么歌声,这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鬼哭狼嚎啊!可是鬼们一个个却唱的兴致昂扬,他们是带着希望而去的,在他们的意识里,杀人是一种生存的方式,而干掉一个修真者则是地位的唯一通行证。
他们带着满身的杀气犹如一个炸弹一样投入平静的领地,或许,他们有着无限进攻的理由,但在他们的世界里,杀,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
“我们的目标是鬼图门,我们的目标是鬼熙魅,杀死他们,杀死宗政!”
人间还是很一片祥和中,尽管是有所预料的修真界,两界的修真门派都在积极准备迎战,抵御百门之危的时候,杀戮的死亡浪涛铺天盖地的向着光明世界呼啸而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