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不可以的,当一个人软弱到没有原则的时候,这是不能够被原谅的,如果自己真的是凤凰之体,是鬼界之首的话,那自己应该做什么呢?
牧盈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种能量在那里沸腾着,这种沸腾仿佛是在撕裂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在一点点地灼烧着,所有的一切也都在一种未知的命运里纠葛着,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够干什么,可是有一种感觉她却是那么地清晰,那就是自己一定会有着无穷的力量,这种力量就是驱使着这一切斗争的力量,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绝望。
牧盈现在正冲破着这种力量。
“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杀死你?”鬼熙魅恶狠狠地说着,这个对手的力量看来真的是小看了。
“哈哈,你现在后悔了吧?你以为我还是你当年的手下吗?现在我要为我的儿子报仇?”老者的身体已经全部散发着金光:“杀了你,我同样也是为这个世界除了一大害,你好好看着吧,你死了以后,会有多少人举歌欢庆的。”
鬼熙魅的一只手上瞬间漂出一道蓝色的丝带,这条丝带瞬间就朝老者飞奔而去,在这飞去的刹那,老者似乎没有丝毫的躲闪,可是在另一个刹那,却又在瞬间一下呼闪而去。老者的身子左呼右闪,始终巧妙地在鬼熙魅的丝带之外。
所有的人都看得提心吊胆,确实这是一场不知该如何去分胜负的战争,无论谁输或者谁赢,都让人无法忍受,可是究竟应该怎样?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去结束,可是无论怎样,所有的人在瞬间都仿佛只是在一点点缓慢而被动地等待着。
鬼熙魅怎么也想不到一开始就会碰到了这样的一位对手,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实力变小了,还是,这些所有的一切真的不被自己所控制了?可是无论该怎么去说,所有的一切仿佛在瞬间也不知该怎么去变,这些变化让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都是那么地荒谬,这些荒谬让所有的人都把敢去想,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真正的安宁吗?难道除了安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真的是那么可切吗?可是事实上好象确实是这样的。
尤其是牧盈,内心真的很悲哀,她无助的眼神不住地看着郭康,虽然郭康的心里也很没底,可是在牧盈的面前,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好笑,这所有的一切只能在结果里见结果了。
正如郭康当初的命运,他当初不过是想做一个很好的大学生,可是后来没想到,竟然做了一个鬼界门派的未来继承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得到很好的预料呢?确实没有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有着很好的预料的。可是就是这样让所有的事情任意发展吗?
实际的情况,双方这样的战斗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可是两边的实力都实在是太过强悍。
“你真的要后悔当初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可是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吗?都全部是拜你所赐。”老者的声音里夹杂着深深地仇恨:“我是怎么度过这五百年,每一天每一个秒,我都是依靠着恨你的动力过来的,现在我终于和你面对面了,你要我怎样放过这个机会?你说啊?你说让我怎样放过这个机会,哈哈!今天就算我杀不了你,可是至少我能够为后面的那些找你寻仇的铺垫一个良好的机会了,哈哈哈哈!”老者的声音里充满了视死如归和对胜利的希望。
“哼!你们休想,就凭借你们?就凭你们就想造反?”鬼熙魅声音里依旧是一贯的骄傲,可是交战了这么久,她竟然没有把她曾经的一个手下败将搞定,这多少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可是无论怎样,她就算是和这个老头同归于尽,她的字典里也不会有失败这个词的。
“你们能够不要打了好吗?”牧盈苦苦哀求着,这简直是在做无用功,大家都在打得热火朝天,又有谁会去在意她呢?根本就看不到她这个人,更何况去听到她的声音,可是牧盈虽然很渺小,但是还依然是在依然做着自己的努力,她知道这场多余的仗是因为自己而起的,而且郭康和白毛的受伤也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你们可以停下来吗?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地说啊,”牧盈的声音在那巨大的战响边简直就像是洪流中的一个小石头一样,连个浪花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你别这样搞笑行不行?”白毛捂着胸口虚弱地笑了起来:“你真傻,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你认为你的嘴巴可以说服的了谁?还是来歇歇吧。”
“不,”牧盈的眼里全是泪水:“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大家就不能和平吗?你们大家千辛万苦地来找到我?
难道就是要死我死吗?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我的愿望很简单,不过就是想找我的爸爸妈妈,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了啊,难道你们不比我清楚这一点吗?可是现在你们两个都受了伤,我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等啊等,熬啊熬,难道就是这样的结果?”
“你的情绪不要激动。”白毛叹了口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下该怎么办了?你怎么会是凤凰之体呢?这实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你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凤凰之体?”
“凤凰之体?”牧盈擦了擦眼泪:“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打仗的吗?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实在是太冤枉我了,至少,我什么都没做。”
“是的,这样太不公平了,”郭康跟着说道:“我莫名其妙地是一个千年鬼骨,牧盈现在又突然成了一个什么凤凰之体,好象还有着全鬼界的噱头,别说我们冤枉不冤枉了?我们对这些所谓的名头什么的负责,可是谁来为我们负责?这些都太不公平了,我决定了,只要是牧盈一见到她的爸爸妈妈,我们就马上撤,绝对不再多停留一分钟。”
“你以为你是在看小说呢!”白毛无奈地笑了下:“你冤枉?那我还冤枉呢!我的爱情也是因为我莫名其妙地使命而丢了,还规定了,我这一辈子不能谈恋爱,这是什么规定,你还是比我强的。我的使命就是无条件地跟随着前辈。”
“可是你刚才是什么意思?”郭康紧逼问道。
“为了牧盈啊,”白毛坦率地说着:“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应该发生,可是牧盈是我难得千百年来,唯一看得舒服的女孩,你们可以知道吗?”
“不知道!”郭康的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味道,只是觉得心里酸酸的,仿佛是被捂住了什么,可是不论是什么,他也都仿佛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或者用什么话来对应。只是这么干巴巴地接了一句。
“是的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白毛无奈地笑了一下:“其实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最珍贵。
究竟是什么东西最珍贵呢?不论什么东西,我想都没有感情和血缘珍贵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的亲人早就没有了,所以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去做什么。只是,到底应该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使命,那就是随时听从前辈的调遣,前辈说一我绝对不会去说二,前辈让我往东走,我也绝对不会去往西,可是这样能换来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未来是在哪里?我们这种人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棋子,一个棋子,仅仅是一个棋子而已。”
“恩!棋子”在重复这话的时候,郭康的脸上是一片苍白,他不知道白毛这个看起来非常俊美非常洒脱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有着这样的苦恼,可是只要是人,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没有苦恼的人呢?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苦恼了,那还是人吗?那绝对不是人了。
可是难道就是这样吗?
那边的战斗依旧还在继续,仿佛也没有丝毫要停止地意思。
白毛和郭康的心第一次真正走得这么近,一路上来,两个人都不是太合,可是,他们毕竟没有什么矛盾,完全是因为第一次的太过不愉快引起的。其实郭康也知道这全部都是自己的小气,这些都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
如果换作是自己,郭康说不定要比白毛做的更过分呢,也说不定。
“兄弟,我说你别再那么小气了,其实当初那也不算是整你,我早就知道你绝对会通过考验的,因为你是我唯一一个闻到气味和其他人不同的,可是,你也知道,我成天累月蹲在那个黑洞洞的地方等待你,等了差不多一千年啊,你要知道我是有多么地无聊了,所以你要知道,当你出现的时候,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嘿嘿!”白毛说来说去就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