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致的脸,没有任何瑕疵,啻天帝端坐在魔座之上。
“骸魔,你真的以为自己能从吾的视线里消失吗?”
“愚蠢的魔啊……”
……
银刹,根据手中啻天帝魔息结晶的指示一路追踪骸魔来到了那座看上去就很让魔不舒服的深林。
幽溟瞅了瞅银刹,“呃,长角的,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要心啊,我在外面等你!”
“呵呵呵……幽阁主,你在什么傻话?走吧,你来开路,咳哼哼,你要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要是我不高兴了……扣你的薪水!”银刹威胁道。
“……”幽溟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银刹,“这理由我听腻了,换一个吧……”
幽溟走在前面,银刹在后。
向里面深入了没多长时间,二魔就碰到了麻烦,大面积的魔界食人花。
幽溟停下来认真地打量着那些艳丽至极的魔界植物,“太漂亮了!”
“漂亮你妹啊!”银刹瞪了一眼幽溟,“被它们抓到了你就等死吧!”
“怎么办?要绕路吗?”
银刹仔细地打量着那些恐怖的魔界食人花。
又有反应了,银刹手中的魔息结晶愈来愈亮了,“骸魔,不知你找到濯娘了吗……”
“幽阁主,你有翅膀的吧。”银刹不怀好意道。
“那个,长角的,你笑得好猥琐啊,你想做什么?!”
“——!!”
幽溟大惊,“喂,喂,你抱我作甚?!”
银刹很是厌恶地抱着幽溟的腰,“你以为我喜欢抱你啊,少废话,飞过去!”
“哈,我拒绝!”幽溟不悦道。
“扣薪水!”银刹再次威胁道。
“都了这个理由我已经听腻了,随你喜欢,扣吧。”幽溟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银刹的手拿开了。
……
濯娘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还没回来?迷路了吗?不应该啊……”
骸魔独自一人出去找食物,虽然前几天都是由濯娘陪着他去的,几天的时间里他骸魔应该可以对周围的环境很熟悉了才是,濯娘才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出去。
但是今天却不同,骸魔出去了很长时间却没有回来。
濯娘开始不安了。
在这个方圆数千里的危险深林里有很多危险的魔族。
濯娘有很多敌人呢。
“大意了!”
濯娘决定出去找寻骸魔。
濯娘与骸魔体内的魔核可以相互感应到彼此的存在,这也是濯娘放心骸魔一个人出去狩猎的原因之一,只要骸魔身体里的魔核没有被破坏或者封印,濯娘就可以很轻松地探知到他的位置。
追寻着骸魔的魔息,濯娘向前奔去。
“嗯?!”
濯娘心里一惊,“是我的错觉吗?虽然只有一瞬间,感觉到了陌生的魔息……”
也没多想,或许只是错觉,现在更重要的是骸魔,濯娘继续追寻着他的魔息。
……
蓝sè的眼睛,全身覆有淡蓝sè的鳞片,一丈多高的体型,几十个鳞魔把骸魔围了起来。
“呼!”、“呼!”……
鳞魔身后细长的尾巴快速地左右摆动着,无数的蓝sè荧光在他们周围散了开来。
骸魔感到自己的视线有模糊了,“从他们尾巴上飞出的鳞片有诈……”
“刷刷刷”
上百双蓝sè的眼睛从周围的林中亮了起来。
“哦,他们唤来同伴了。”
骸魔苦笑了一下,“濯娘,你还真是爱惹麻烦,怎么和他们结仇了?”
“杀了他,他身上有着和那个女人一样让我讨厌的气味!”林中传出一沉闷的声音。
“嘻嘻嘻……”
“嘿嘿嘿……”
十几个鳞魔手里抓着和他们身高等长的蓝sè长矛冲向了骸魔。
“哈,来吧!”
“蓬!”
金sè的魔息瞬时笼罩在骸魔的周围,耀眼的金sè,一如阳光般灿烂,但却没有温度,冷得很。
扭曲变形,骸魔左手臂变成了金sè的盾。
“刷!”、“刷!”、“刷!”
三支长矛刺向了骸魔的脑袋,速度之快让骸魔心里一惊。
举起化为盾的左手臂,骸魔迎了上去。
“铛!”
蓝sè的火星在金sè的盾上四溢而出。
“嘿,我抓住你们了!”
骸魔右手一把抓过那三支长矛,“你们完了!”
“嗤嗤嗤”
从骸魔右手臂上涌出的金sè魔息沿着长矛向它们的主人飞奔而去,“噗噗噗……”刚才想要刺死骸魔的那三个鳞魔的上半身向下倾斜着滑了出去,蓝sè的血液汩汩喷shè而出。
“嗯?”
骸魔看了看手中的那三支被他拎着的长矛,“还你们!”
“刷!”、“刷!”、“唰!”
三支长矛倒飞着冲向了另外几个犹在观望的鳞魔。
“呃噗!”一个鳞魔从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蓝sè血液,倒下了,因为他的脖子下多了一支冷冰冰的金属长矛。
“铛!”
另外一支长矛刺穿了一个鳞魔把他钉在了石头上。
更可怜的是第三个鳞魔,大半个脑袋没了,只剩下一只被肌肉连着的蓝sè眼珠突兀地甩来甩去。
剩下的那些鳞魔都怔住了,他们心里都有一个疑问:他不是中了我们的幻鳞吗?为什么还那么有jīng神?
“和这个残酷的世界再见吧!”
骸魔冲到了那些怔住了的鳞魔前面,“噗!”离骸魔最近的那个鳞魔的胸前开了一大洞。
骸魔冲着那个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鳞魔诡秘一笑,“咔!”骸魔贯穿那个鳞魔的右手在他身体里向左划去,连同骨骼、内脏、肌肉全部都扯开了。
那个可怜的鳞魔的上半身旋转了一圈,“噗通!”倒地了。
舔了一下嘴角被溅到的血,骸魔更兴奋了,淡金sè的脸庞浮现出嗜杀的欣喜神情。
“咔!”
一个鳞魔的脖颈被捏碎了。
“噗!”
一个鳞魔被劈为了两半,左右半身相互摩擦着倒了下去,腥热的蓝sè血液全都溅在了骸魔的身上。
抹了抹脸上的血水,骸魔冲着剩下的那些鳞魔嘿嘿冷笑,“下一个就是你哦……”
血,到处都是血,蓝sè的血,裂开的皮肉,碎裂的骨头,碾碎脚下的一颗头颅,骸魔近似疯狂地屠杀着他能看到的鳞魔,没有丝毫犹豫。
残忍,是为了生存。
敌人流血总比自己的内脏挂在体外好吧。
没有它念,杀,杀……
几十个鳞魔向稻草般被骸魔撕裂了。
“……唔唔唔……”
一个被骸魔扯下来了双腿的鳞魔向前极为恐惧地爬了出去。
“我也很珍惜自己的生命……”骸魔嘴角拉开一个残忍的弧度,俯下身来,骸魔从血泊里捡起一支长矛,掂了掂。
“呼!”
长矛掷了出去。
“噗!”
那个只有半截腿的鳞魔被钉在了地下,任凭他怎么挣扎也爬不动了,左手伏在地上,右手胡乱地舞啊舞,“救……我……”
“啪!”、“啪!”……
踏着血水,骸魔走了过去,“放弃吧,你、已、经、死、了……”
“咔!”
骸魔右脚抬起踢飞了那个犹在挣扎的鳞魔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