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要顾及,上官婉很快就有了对策。
“夫君,你看这样可以吗?暂时就让那两个孩子住在君府,至于其它的事,我们先压着好了,如果若邪向我们提起这件事的话,你大可不必拒绝他,想办法搪塞即可,最近天越国事情很多,我们可以那这件事做文章。”
“夫人的意思是,我们先把若邪稳住,让他不要做出些傻事,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君心帘不出口“拆散他们”四个字,但是如果必须这么做的话,他会毫不留情地拆散君若邪与姬如梦,哪怕这样会破坏他们的父子之情。
“暂时先这样吧。”
上官婉纵然聪明,如今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
“啊,好麻烦啊!”
伸出双手,上官婉抱住了君心帘的腰,“心帘,如果你不是出生在君家就好了,这样,若邪也不会被你连累了,真是的,这都是你的错啊!”
强词夺理,分明是强词夺理,怎么能把这种事怪在自己的丈夫身上呢,君心帘彻底明白了,在他夫人心里,他没有儿子那么重。
“如果我不出生在君家,我哪能娶得到你啊。”君心帘抚摸着上官婉的头发,有惆怅。
是啊,天越国的等级制度异常严厉,如果君心帘出生在平民家里,他又怎能把上官家族中的大姐给娶回家呢,上官家虽然不在四大贵族之中,但这个家族是天越国的皇族月氏的一个分枝。
“也是呢,那么这样好了,我们现在来做一个约定吧,如果有来生,我们俩下辈子都出生在普通人家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上官婉幽幽道。
“唔,希望来世,我的xìng格可以在霸道一,呵呵……这样,她就不敢欺负我了……”君心帘在心里偷着乐。
“嗯?你想什么?很高兴的样子。”上官婉抬起头,笑道。
“有,有吗?”君心帘掩饰道。
推开门,君若邪突然进来了,“啊?!那个,我什么也没看到!”
君若邪似乎来的不是时候,转身就走。
“这子每次进我们的房间都不知道敲门,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了,还是那么不知轻重!”君心帘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儿子太没礼貌了。
上官婉的手从君心帘身上拿开了,“若邪,怎么了?”
君若邪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外,看到母亲没有再搂着父亲了,君若邪才放心地走了进来,“娘,我想吃你煮的东西!”
从炼狱城里走出来,君若邪就没怎么吃过一顿像样的饭,再加上在断肠谷受到的摧残,君若邪异常怀念自己母亲的手艺。
站起身来,上官婉笑道:“好啊,稍稍陪你父亲聊聊天吧,很快就好。”
上官婉出去了,向厨房走去了,如今房间内只剩下君若邪父子俩。
“唔,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知道该如何同这子沟通,他从就不怎么和我话,夫人,夫人你别走啊,你让为夫如何是好?”
紧张,紧张,君心帘很紧张。
同样,君若邪也是,他啊,时候虽然曾经有一段时间把君心帘当做自己的英雄,但是自从发生了某件事之后,君若邪就很少和父亲交流了。
“先坐下来再吧。”君心帘表情很不自然。
“好。”
君若邪的表情也很僵硬。
父子俩干坐着,谁都不要先挑开话题,只是坐着。
君心帘觉得只是坐着有不适应,于是随手端过了上官婉刚才放下的茶杯,虽然里面没水了,君心帘还是装作喝茶的样子。“喂,喂,你子不是很能侃吗?随便找话题啊?”君心帘在心里呼吁自己的儿子快找到一个话题。
“唔,父亲还是那么严肃,看来我们之间有一道深深的隔阂,我还是保持沉默好了,就算了,他大概也不会搭理我吧。”君若邪则是这么想的。
奇妙的父子,哦不,是奇怪的父子。
二人有着不是那么相同的想法,但是呢,他们现在都很紧张。
坐着。
还是坐着。
喝茶。
还在喝茶。
君若邪&君心帘:“好无聊啊!”【心里话】
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不管对君心帘还是对君若邪。房间里也很安静,静得有可怕。
再也忍不住了,君心帘觉得吧他再怎么也是大人,他决定利用眼前的机会好好化解掉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咳咳哼!”君心帘咳了咳。
“感,感冒了?!”君若邪在心里想道。
下了极大的决心,君心帘道:“若邪。”
“在!”
君若邪“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君心帘吓了一跳,“为,为啥站起来呢?”他在心里嘀咕道。
“啊?!我在做什么啊,为啥站起来呢?”君若邪也不清楚,大概是本能吧。
“那个,我可以坐下来吗?”君若邪问道。
“坐。”君心帘轻声道。
君心帘:“你长高了呢。”
“嗯。”
君心帘:“好像稳重了。”
“哦。”
君心帘:“喝水吗?”
“不渴。”
“喂,喂,你子的回答也太简洁了吧,还有为啥是我在一直问啊,你就不能反过来问问我啊?!”君心帘在心里吼道。
一轮无聊的对话结束,父子俩再次陷入沉默。
君心帘&君若邪:“好尴尬啊!”【心里话】
终于,上官婉回来了。
君若邪与君心帘几乎要鼓掌了,君若邪在心里大声道:“娘,你终于回来了!”
君心帘亦是在心里吼道:“夫人,你怎么才回来!”
“啊拉?”上官婉看看君若邪又看看君心帘,“我怎么感觉他们父子俩看着我的视线好强烈啊?!”
“谈的可愉快?”上官婉问道。
君若邪&君心帘:“唔,唔!”
上官婉,“嗯?好奇怪的回答。”
“算了,去吃东西吧,我已经把煮好的银耳莲子汤端到客厅里去了。”
君若邪&君心帘:“终于解脱了,累死了!”【心里话】
上官婉走在这对父子的中间,“看来他们的谈话似乎不怎么愉快呢……”上官婉叹了口气,“真是的,你们俩不是父子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