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躲”
“被吓傻了呗”
火球撞上了白羽柔,消失了,亦或者是被吸收了。
“消,消失了”
白羽柔莞尔一笑,一闪身出现在陈默前方一步外,抬脚直踢陈默胸下肋骨处。
“咔”
“嚓”
肋骨断裂的声音不断传出,陈默直直朝后方飞去,犹如断线的风筝砸落在大堂里,嘴角的鲜血流淌不止。
“琥珀”
“在”
“钱”
琥珀自荷包里拿出一锭金子递给白羽柔。
“咣”
白羽柔将金子扔到陈默身边“医药费,不用找了,养好了伤记得来白府报道”
“小二结账”
“来,来了”
小二颤抖着双腿结完账,一溜烟的又躲回了柜台后面,这些个顶个嚣张跋扈的世家子弟,他一个都得罪不起,白羽柔带着琥珀步下二楼。
“知夏妹妹”
琥珀已经将白知夏扶了起来。
“眼睛要是生病了,一定得及早医治”
“姐姐教训得是,是妹妹眼瞎了”
“楚王爷是吗?”
白羽柔将话锋转向贺兰西楼,目光落在贺兰西楼身上。
“既然有了未婚妻,就别在外面沾花惹草,不是所有人,你都沾得起,惹得起”
“你刚才用的是那只手推的知夏”
“你要作甚?”
“你猜”
白羽柔嫣然一笑,电光火石之间拉过贺兰西楼的右手臂,往前一带,将贺兰西楼的整只右手按在了桌上,贺兰西楼挣扎,却挪动不了一分一毫。
“刀”
琥珀递了一把雪亮锋利的短刀到白羽柔手中。
“你要干什么?”
“本王告诉你,本王是当朝王爷,白君御见了本王都要礼让三分,你,你休要胡来”
“是吗?”
白羽柔用刀背在贺兰西楼的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动着。
“你疯了”
贺兰西楼不淡定了,语气咆哮。
“住手”
白羽柔循声望去,是贺兰亦书,他也出来觅食?
“是秦王”
“有好戏看了”
“秦王身边的美人儿是苏城主的女儿苏月华吧”
“与秦王真是般配”
酒楼里议论声四起。
“皇兄他不过是推了白知夏一把,你就要剁他一只手,不合适吧”
“你过来”
白羽柔招手示意贺兰亦书靠近她,贺兰亦书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走了过去。
“秦王,你知道的,我刚被废了灵根,心情不好,是他自己往我刀口上撞”
贺兰亦书欲言又止。
“秦王,这天客来的酒菜可是不便宜,你现在有钱了是吗,那你欠本小姐的三万两,不对,四万两黄金何时给我”
白羽柔的声音压得很低,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两人像是在窃窃私语。
“你--你--”
贺兰亦书退后两步,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羽柔,眼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秦王”
贺兰亦书的脑袋当机了,白羽柔是绝杀?白羽柔是月影楼家主?
“他这只手卖你,给你打个折吧,一万两”
白羽柔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黄金”
“本王不要”
“是吗?”
白羽柔抬起手扬起了刀。
“我给,我给”
贺兰西楼是真的害怕了,忙不迭的叫嚷。
“你的钱我不要,我只要秦王的”
“你--”
贺兰亦书被白羽柔气到无语。
“亦书”
“亦书,你救救哥哥”
“秦王,我可下手了哟”
“亦书”
“本王答应”
白羽柔松了手,收了刀,她的本意只是想对贺兰西楼恐吓一番,让他以后收敛一点,也为那弱不禁风被骗了感情的白知夏讨一点公道,不想又得一笔意外之财,可喜可贺。
白羽柔在天客来的一举一动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演绎得淋漓尽致,白家二小姐白羽柔自此声名狼藉。
...
出了天客来,白羽柔让琥珀先送白知夏去药庐治伤。
“秦王,请”
“本王,本王可能一时之间拿不出五万两”
贺兰亦书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白羽柔。
“钱,你拿不出,以身相许,你不肯”
远处的苏月华站立不安,几次欲上前,被白羽柔故作凶神恶煞的眼神一瞧,便又退了回去,终究是鼓足了勇气小跑过来。
“亦书哥哥”
“月华”
“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秦王艳福不浅啊”
“白小姐,你和亦书哥哥的婚约已经解除了,请你不要纠缠亦书哥哥”
“纠缠?”
白羽柔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去,白羽柔啊白羽柔,你明知他和白星河扯不上任何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就不要再去招惹他自寻无趣。
白羽柔继续游逛街头,将街边小吃搜罗了一遍,可算是吃饱喝足了。
“打道回府”
突然间狂风大作,风中隐隐透着火光。
“是小霸王”
“快走”
“快走”
街道两边的小贩急匆匆的收摊走人,林立两边的商铺也关上了门,一群黑衣打手出现在白羽柔正前方不远处,每个人的手里都持有一米余长的铁棍。
“你是白羽柔?”
“是”
“上”
确定白羽柔的身份之后,为首的二话不说便招呼着身后的打手一拥而上挥棒相向,白羽柔步步后退,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诸事不顺。
拳脚相加,棍棒相碰,白羽柔三下五除二将所有打手放倒,又捡起一根铁棍指向为首之人“你谁呀?”
“陈麒”
陈麒怂了,步步后退,而白羽柔则一步步逼近“我招你惹你了?”
“是你打伤我陈家人在先,是你太嚣张了”
陈麒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自己太鲁莽了,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之下贸然出手。
“呵”
既然说她嚣张,那她就坐实嚣张二字,成为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世家小姐也不错,白羽柔催动魂力过渡到铁棍上,将其震碎成大小不一的铁片。
“啊”
“啊--救命啊”
“好疼啊”
惨叫声响彻永安街,铁片围绕着陈麒飞舞旋转,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却又不致命的伤口,铁片上沾满了血,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少爷”
“少爷”
一众打手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白羽柔敛去魂力,铁片便没有了依附,砸落在地,每一片铁片上都留有鲜血。
“知道本小姐为什么这么嚣张吗,因为本小姐折磨人的手段一流”
...
次日一早,白羽柔还在睡觉中。
“二小姐”
“二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