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你又怎会知道这些?“我在心中藏掩了许久,最终却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对于眼前这个陌生且熟悉的人,我是越发的琢磨不透了。
萧生夏并未择选即刻回答于我,他神色凝固的别开了头,好似是在刻意的回避着这个问题。我看着他背过去的身影,便知道强求不得的事,没必要强求。
“走吧,先去看看十一安全与否,至于这些,你若愿意告诉我,我自当奉听。”我拍了拍萧生夏的双肩,像一位老者般的同他说道。
他发一声,只是继续扶搀着我,向着内室走去。他的双唇紧闭,似乎仍是还未将愁然的心绪,排离心口。
我们并肩的迈进了内室,首步之行便被着房顶滴下的水珠所沾染。好在我们皆是见过风浪之人,也并不在意这些。
“他们既是虏获了十一,那么想必定不会这么蠢笨,将其放在如斯显而易见之地。”萧生夏巡视了四周,随后下了定论。他所说的,我又何曾没想过?
“知道啦,待我再次施展”土方法“试试吧。”我白了萧生夏一眼,随后示意着他将我放的稳当些。萧生夏松开了手,眼神却一直未离开过我的身旁。如今我不过是一崴了脚的“跛子”他关怀几眼也是正常。
再次闭上双眸,臆想了十一的颜容。只见着他所处的地界,的确是又更换了一地。那里虽是同这的氛围相符,可明显更为狭窄,更为破败了几许。
“他就在这附近,不过可能是夹藏于某种特定的内室之内。我们的行动需快些!要不,我怕他会在遭遇更不妙的事。“话语说罢,萧生夏便快步上前,扶上了我的胳膊,随后固执的向着一处走去。
看着他步伐走的匆匆,和那来回扭转的方向感。我心中忽生了一个可怖的想法,这个所谓的“牢狱般的存在”,莫不是由他一人谋划建造?
我见着局势危急,救人要紧,还是决定将此事暂放身后。但如果,他真的是那般有心计有计谋的人,与他相处,我怕是不能这般戒备尽消了。
我由着他扶着,同他一并来到了此地。只见他于一玉石前停下了脚步,随后伸出纤指,轻轻的扭转了那块微微凸起了玉石。
只是一瞬,那石门便倏的又下至上的升起。原来,真的不是我浮想翩翩,他的确是对此地极为了解。那么,原先的那番初次来过此地的话语,则是想着将我蒙骗的技法。
随着缝隙的渐渐扩展,我方得以看清了其内的光景。眼前所笼罩着的,依旧着一片阴沉,而不妙的是,那一抹投射的光线,却恰巧落于了我的身上。
“有人!谁给放进来的!”其内传来了一男子粗哑的声音,随后伴随而来的便是沉稳的脚步声。我见着自己处于被动的处境,便备着静待事态的发展。
“你们也别愣着啊,看样子还不止一个人,快些来帮忙啊!”发语之人的声线依旧未变,从他粗哑的声线中,我约莫能猜测到几点。
一,其内的人员远远不止有一,且绝非能够单打独斗的解决的柔弱角色。二,他们之中的几人,定是脾性暴躁易怒,手段狠绝毒辣。
就当着眼前那张脸孔,越发接近于我时,却被萧生夏一拳横飞而去。这一拳的挥洒,着实改变我以往对他的印象。以往,不过是给他冠以了“纨绔子弟”“废材草包“的身份铭牌,可如今看来,约莫是要给他加上一顶“骁勇善战”的高帽了。
“哟,有你的,我两一并杀过去吧。”我撞了撞他,随后向他使了个交汇的眼色。
萧生夏看了看那被一拳打趴于地的人,随后目光沉凝了几分。我等着他的回答,倒是也未曾擅自做主。
“这,这不可。你这残腿,当真无碍?“原来,他所犹豫介怀的还是我的境况,既然这样,那么我以行动向他证明便是了。
我轻推开了他,随后向着身前的境况瞧去。恰好,眼前又迎面赶上了另一位彪形大汉,他身穿粗布麻衣,衣衫上似乎还染上了点点血迹斑驳。
这家伙,看样子是有屠夫的架势啊!看样子不好惹,我得小心对付!只见着,那大汉狰狞着脸孔,向着我的所处的方向步步逼近。他龇牙咧嘴的模样,简直像是一枚行走的表情包。
“你给我过来吧!”那大汉怒吼了一声,还顺势的颤抖着自己身上的肥膘,他那油腻的模样,我简直是多瞧一眼都会感到皮骨悚然。
待着他的准备活动罢了之后,我则是早已哈欠连连。他其后的那几位虽是无休止的催促着,可却好似于一旁看戏的模样。想必他们是小瞧了我的能耐,高估了自身的实力。
“好了没,胖子!要上快上,折腾的我都没什么耐心了。”见着那肥膘大汉,迟迟都未曾挥拳相向。我则是插着腰,颇为作死的向他挑衅了一番。
大汉显然是被我的话语所激怒了,他咬牙切齿,随后便向着我所处的地处挥拳相向。好家伙,上来的第一拳就直接往我头上挥啊,你丫够狠毒的哈!
我一个不爽直接一手掰过了他的手腕。他的腕臂处,粗犷厚实,我一双手几乎都很难掌握。好在手劲儿够足,最终却还是钳制扭折了他。
听闻着他的骨骼出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我则是好心的松开了手。想不到他会这般的弱不禁风,竟于我松手的一刹那,向着地上倒塌而去。
他的口中漫延着的阵阵苦嚎声,竟将他身后的那一群人的身影皆引领过来。我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后又凝了凝立于一旁的萧生夏,一时竟有些木讷的神绪徘徊于心口。
“老大,你瞧!他将我们这儿的二胖打趴了。”一人的高声喧哗着,倒是掩盖住了那胖子的苦嚎之声。我见着局势不妙,便又同着萧生夏眼神示意了一番。
萧生夏向我点首,我却不明了他是否懂得了我的意图。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能做的,便是先杀出一条血路为好。
“哇呀呀,都让路吧,手掌不长眼哈。”我吼了一声,便向着那几人冲锋而去。经过方才的那一事件,那几人分明对我有了避讳之意。
他们向后撤退,目光中也含带了几分微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