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呵呵。”我如同诈尸一般抖动了两下这才眯开了眼,眼前的脸真的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诶,醒了,不过怎么是笑着的,难道我是点了她的笑穴吗?”她自言自语着,小眼睛转个不停。
“你救了我。”我望着她心中埋下了感激的深苗。“谈不上,止了些你伤口的血而已。”她不好意思的低垂了头说道。“怎么看你有些熟悉,你是不是?”她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主动搭话说道:“是什么,我叫小鱼。”
“小鱼,是你?真是你?”我咳了一声语言都不利索了。“认识我?”看她的年龄确实和那年碰到的小鱼相仿,身形也是一样的小小一只。她凑近了些,研究着我的五官总结性的说了一句:“是有点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我望向自己的手向她展示着说道:“以前这里是毛茸茸的爪子,忘了吗,你,你还给我弄过蛇胆?”
如若她真的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对于这些童年的记忆她应该会记得。“你是她,那个要我一起走的小姑娘?”不过,怎么长这么大了这年龄。。。。。。”她的困惑我一时也解释不清,就岔开话题说道:“嗯,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哦哦哦,忘了你的身上还有伤,哎,我这糊涂脑袋。”她扶起我向前方走去,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在闲谈之中她总算是信了我就是曾经那个不人不妖的小姑娘。
“怎么小鱼的性格和那年的全然不同了呢,活泼开朗了很多呢。”“啊哦,那是我碰到了师父他同我说了很多,慢慢的我就释怀了很多,但我还是偶尔会回来看看,毕竟这是我母亲病逝的地方。”
说起她的师父的时候,我都看到那孩子眼中的星星点点。“对,怎么你高我那么多了。”她鼓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甚是可爱,我由于有着妖的身体特质,成长本就是以日计算。初见时,我不过是襁褓的年纪却长了同她差不多的身高,再见时,她还是稚子的身形我却出落成少女的姿态。
这个疑问我讲不明白她也不在多问,我们走着走着出了荒村来到了一所小竹屋外侧,这里的风景很雅致风间都有花香的气息。“师父,快来看看我友人的伤势。”小鱼叫的急切,我听的也很心慌。
“好,又带回来什么小兔子小鹿回来了啊。”闻声而来的是一位男子,他从竹屋内走了出来看到他的徒儿带回来的竟是个人,连忙仓促的跑了下来。“这人怎么了?为师和你一起将她搭扶上去。”
说完,我被扶着送进了屋内,屋外雅致,屋内则可谓是别致一切的布局都显示着屋主的风雅之趣。“好在你还算聪明给她止了血,但这草药的敷法却甚为马虎。”那男子语气平和,听不出责怪之意。
“额,一时心急也没想太多,师父快救救她。”小鱼以小手摇摆着那男子的手臂说道。“松开,为师正要给她诊脉呢你这样慌张倒扰了我。”小鱼听了这话,生怕师父会气急不给诊病了便连忙松开了手。
“这。。。。。。。你不是人吧。”他的手放在我的筋脉处只片刻后便说了这样一句。“额,算是人吧。”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这颗服下,可保你气血凝结不在血流不止。”他扳开了我的上口腔直接将一粒类似于巧克力豆的物体投了进来。
哟,还来了个三分球射篮,我也是醉了。服下后,果真舒畅了很多,是药三分毒这些奇丹妙药究竟又会有何副作用呢。“好在用刀之人插的并不深,也没损及心门动脉处你才得以小命苟全。”他迟疑片刻后说道,还摇头看了看我。
“师父,她没事了不,还安全不,啊,刚才吓死我了要不要再给她服几颗啊。。。。。。”小鱼虽是变了性情,可这多话的毛病还是没改掉啊,那个被唤作师父的男子,情急之下都以手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樱寸小口。
我看着他俩是想笑的,差点忘了现在的处境一笑心口又猛地一疼差点咳出腥红。“别作死了。”小鱼说道这话,我差点下巴都掉了下来,这话怎么那么像我们那个年代的话语啊,还有这孩子怎么越发毒舌了?
她满脸紧张的表情让我对不上信号了,只能再次确认道:“小鱼,你刚说的是?”“哦,我是让你别乱动牵动了伤口很危险的,要是死了怎么办。”这古人。。。。。。我只想说:“你们古人真会玩!”
“在休息半天光景即可,她的体质不是凡人的体质自愈能力也是极佳,担心忧虑的没什么必要了。”那男子留下这句后便钻进了他的内室不知做些什么去了。
“你师父,挺怪。”我对着小鱼说道,“嗯?就这样说话直,心还是好的熟了你就知道。”小鱼说起她的师父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宠溺啊。“半日之后你就要走了吗。”她的眼神变换了个模样向我问道。
“走,得走,事还多着呢。”我轻拂嘴角说道,看到她现在这样我也很是安慰,在这悠悠山水间陶冶情怀切近自然是多少人梦寐的生活啊。“那,这个给你。”她从衣袋中取出了一个类似于人形的木雕向我递来。
我接了过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谁,求解道:“这雕刻的是何人呐?”她不高兴了抢回了木雕说道:“既然认不出就不要了吧,我留着。”我理解了她的话中之意便装作很痛的样子嗷嗷的叫着。
“你怎么了?”在她关切问候的同时我按住她的肩又将那物拾回了掌心。“给了的东西,收回可不行,这雕的不就是我吗,哈哈哈。”我打趣的说道,她在一旁羞红了脸。
半日的时间很快便逝去了,我从特质的长椅上坐起身来向门外走去。小鱼追了过来问道:“相识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以后怎么再见呢。”我也是糊涂通常忘了自报家门倒是惹了不少的麻烦事。
“我,南依,陆南依。”我望着她的眼说道,以前便认为说话时看着别人的眼睛才是最为真切的表达方式,现在有机会实验了。“好,南依待我在大了些,我会让师父带我去找你的,师父很厉害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她回视着我,眼中都快渗出泪花了,我连忙不在看她背过身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当离别难以避免伤时,南依选择背向不舍掩盖心,可跳动的心跳却出卖了自己。即使很久都不曾见过,再次遇到却仍是初见的那份悸动,再次的告别也不该这么煽情肉麻,对不对?
小鱼家的师父还是蛮招呼备至的,好在他事先备好的换洗衣衫我才能像个人样的离开。小鱼的师父?是个厉害人物,光是诊脉就能知道我是凡物便是高深之处。以后,有机会相会也是不错的,没准切磋学艺还能得个双全。
我想起在这里已经耗费了不少时日,便仓促的飞回了府在隐身潜入了屋内。“诶?熟悉的味道,你回来了吗。”小雪球本是趴着的,忽然就跃起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看来?是在等我。
“回来了。”我现身重现在它眼前。“怎么换了身衣裳?”它倒是观察的细微,连我出门时穿什么衣裳都记得,可我印象中和它告别时,它怎么是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啊。
“说来话长,又不方便长话短说,就不说了吧。”我玩着语言文字糊弄了过去。“怎么,找到人了吗。”它松懈下来,软塌塌的躺着问道。“哎,找到了,可这人还不若永远是记忆中的样子。”我叹了一声,垂头说道。
“看来不如意啊,要不要本小爷给你出个主意。”它又以傲娇的腔调说着话,真不知道何时小爷这个称呼倒成了它的专属名词了。“不了,我自己摸索摸索。”我退到了一边开始整理着脑中凌乱的弹簧,它却一副受了轻视的模样转过了头。
荒村到贺府即使骑马也要七个时辰,这个时间是以我的一跃千米的飞行速度测算的。这样,桔子估计没那么快找到贺老爷贺夫人报仇吧,可能是有谋划些什么的计划。
若她真到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救场一下,毕竟贺老头贺老奶是锦儿的双亲,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失了这二位。对了,七?这个数字有些耳熟,等等,是不是色鬼曾经说过的七日后归省审亲?现在,应该只有六日了吧。
我心中有了打算,便捂着心口闭上了眼,心的表面,不痛,里面却残缺的很。这次,也真是有些郁闷,这学的法术竟没发挥到他原先的功效。
还我一个爱毒舌,会武功又高冷的桔子这个心愿,它并没有做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