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都那么爽气,这个赌局,我自然会和你赌下去。”花灿大声的说道。
“蔫吧草和我打的赌继续了,老贱鱼和我们打的赌也不能半途而废,也得赌下去。”沈二胖子恼怒凤九天在当中使坏,便没好气的说道。顺手,将一只肚皮朝上的癞蛤蟆射穿。
“你二人的赌局继续,我的当然也会继续。”凤九天见沈二胖子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偷笑,脸上却露出无辜的表情说道。
沈二胖子又暗骂老贱鱼真是坏透了。但是,一想到那‘翠香楼’里老鸨的体重绝对不止一百九十九斤,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在一次和刚从‘翠香楼’里出来的嫖客赌钱时,那嫖客说,有一个将近两百斤的汉子,因为要吃‘翠香楼’里海棠姑娘的霸王餐,被老鸨拦腰抱起摔在柜台前面,最后乖乖的将嫖资交齐。那老鸨站起来,身高比那个将近两百斤的汉子高出半个头。
那嫖客还说“那老鸨的腰差不多有他的腰三个粗。”
沈二胖子觉得,就算当时跟他一起赌钱的汉子的腰只有狗脖子粗,往风口一站,来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得无影无踪。但是,三个狗脖子在一起,还是不容小看的。那老鸨的身高能高出吃霸王餐的嫖客一个头,那三个狗脖子加在一起的腰,自然也是比那想吃霸王餐的嫖客粗。
想到此处,沈二胖子不禁的担心起来,万一自己输了,到时,将老鸨的底裤偷来,套在腰上挂不住该怎么办?那样,岂不是更让人家笑话。
沈二胖子想到老鸨的腰,不禁的打了个激灵。又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装作一脸无辜的凤九天一眼。
花灿将最后一只癞蛤蟆射杀后,跳上马车车顶,按着那些没有溶化掉的棺材,和溶化掉的棺材下面的痕迹数到:“一百八十九,一百九十。。。。。。”
沈二胖子一想到老鸨那三个狗脖子加在一起的腰,顿时,心底一慌,生怕花灿故意数漏了一个,便赶紧的跳到车上和花灿一起数了起来。
“一百九十四,一百九十五。”花灿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着和沈二胖子一起数道:“一百九十六,一百九十七,一百九十八。”
“哈哈哈!”花灿站在马车上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算,不算,这个赌,是你们两个合起伙将我算计了。”沈二胖子知道这个赌局是自己输了,也知道无论自己怎样使赖,也是无济于事,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但是,一想到老鸨的粗腰,沈二胖子还是无助的叫了起来。
花灿也不吱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沈二胖子。虽然胖子嘴里使赖,但是,他知道胖子只要和人打赌,一旦输了,即便是打赌去钻老鸨的胯裆,胖子也不会食言的。
果然,沈二胖子说道:“愿赌服输,二爷既然输了,自会去将‘翠香楼’里老鸨的底裤偷来反穿在身上陪你们在‘一炮天’赌一天的钱。但是,老贱鱼和我们打的赌,还是要继续。”
“那是自然。我和你们的赌局,当然继续。”凤九天笑着说道。
“据我所知,那‘翠香楼’里的老鸨的腰,一个汉子都搂不过来,听说那老鸨的力量可以一拳捣死一头小牛犊。”花灿突然对着一脸沮丧的沈二胖子神秘的笑着说道。
忽然,站在车上的沈二胖子笑了起来,说道;“一百九十九。一百九十九口棺材。哈哈哈哈!”
花灿和凤九天连忙跳上车,向沈二胖子笑着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大车前方约十丈处的路当中,一副诡异的画面正在慢慢的形成。
在前面的路上,一口大棺材正在形成。在月光下,无数个小沙子组成的黑线,正在从路的两边的草丛里向那口大的棺材涌去。那口大的棺材的棺底已经形成,四个边角已经高高的竖起,从棺底的四个边,已经垒有一半。
那些黑色的线条,仍在源源不断的从草丛里游出,就像编竹篮的边一样,在棺材的四周游走。每一根黑色的线条爬到棺材的垒边上,就会将棺材的高度增加一两寸。
又过了片刻的时间,棺材的四面全部垒起,垒齐。
路两边的草丛里,仍然有黑色的线在源源不断的爬出,它们先在棺材两个面的那个‘角’处的上面,垒出来一块斜的盖顶,然后,在那个盖子的两边顺着棺盖两边垒起。
那些黑褐色的线,就像一条蛇,在棺盖的两边游走。在冷白色的月光底下,显得诡异荒诞。让人产生离奇的视觉冲击。
“的确是一百九十九口棺材。你赢了。”花灿说道。
“我是赢了。只是这口让我赢了打赌的棺材,需要我们付出的艰辛,可能要比去偷‘翠香楼’老鸨的底裤难上上百倍。”沈预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觉得刚才的那一百多口棺材加在一起,就只有这口棺材大吗?”凤九天叹了一口气说道。
只见,在路中的那口大棺材已经垒的差不多了,有一根黑色的线,正在诡异的将棺材盖的四个角拉直。
在两边的草丛里,两口比路当中稍小的棺材的底部已经形成。两口棺底刚才由于是在路边的草里垒建,所以三人都没有看见。现在,巨大的棺底已经露出草面,四个边角已经有黑线在不住的上游,在不停的增高、增宽。
“我看,你们两个今天都输了。”凤九天说道。
二人都不再说话。仿佛都被眼前的这副诡诞的画面魇住了。
“我将老鸨的底裤偷来,顶多挨老鸨的一顿臭骂。你将‘翠香楼’里的头牌偷出来一天,而且是在‘翠香楼’隔壁的‘一炮天’里赌一天的钱,那个老鸨不把你打死才怪。到时,可不要说我们两个不够兄弟,见死不救啊!”沈二胖子知道自己和花灿打的赌是两败俱伤的败局已定。但是,想到那个老鸨在‘一炮天’逮住凤九天的样子,他顿时觉得自己虽然打赌输了去偷老鸨的底裤,却也是值得了。想到这里,便幸灾乐祸的和花灿一起笑了起来。
“我交上你俩这样的朋友,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凤九天被沈二胖子一说,才顿悟,自己,原来才是最呆的傻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