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呆滞着一步步向前走去,尽量想要将自己的气息压下,可是那种骇人心神的震惊还是让他的气息沉浮有些不自然。
不过,叶凌沉凝一瞬,而后便化作了铺天盖地的狂喜,因为他发现了刚刚拘禁的这一丝一缕真气的浓郁程度竟然不下于寻常的真气的十倍程度,这意味着什么?
叶凌的修炼度将上升十倍?
天啊,这……
叶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向攀附在墙壁上面的真气后,他的眼神变得炽热了,这里将是他叶凌的天堂,在这里吸收真气的话,怕是三两日便达到了合道的要求吧!
喜悦之中的叶凌突然一愣,因为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为何拥有如此资源的灵虚山会仍由这些真气如此流失呢?还有,为何还要画如此大气力建设出一个聚拢真气的大阵呢?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还有,为何灵虚山的天才们拥有着这样的资源,自身的实力却还没有多强大呢?虽然那说是比天渊盟的天才们要强上一线,但是如果人人修炼都吸收这样的真气的话,实力绝对不止叶凌现在所看到的,这些真气可不是寻常的真气啊,就连叶凌都能够直接吸收然后炼化到那水火真气合并后的气体之中……
诶,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叶凌突然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拥有着水火真气合并后的气体所导致的?
一念及此,叶凌连忙又是拘禁过来一缕真气,这一次他之动用了水真气想要去吸收那团真气,一个让吴峥再次呆滞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他无法吸收这些真气,甚至,他调动的水真气即便是经过了手中,却依然无法和那团真气互相合并。
这种怪异感觉就如同明明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感觉。
那么,如此呢?
叶凌这一次调动火真气,可是情况依旧是如此,没有丝毫的改变,都是只能够看见,却无法触碰,就连感知都不行,更别提吸收了。
如此的话……
难道整个灵虚山的人都无法利用这股真气,所以才会仍由他飘散?
叶凌又突然想起刚刚飘飘的反应,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差距到这种真气的存在。
难道说只有我自己能够察觉到这些真气?除我之外,别人是发现不了这种真气的?
这个疯狂到没边的想法,一在叶凌的心中升起便再也无法抹去,因为这个想法虽然疯狂,但是却似乎是真的,要不然如何解释灵虚山的人会仍由这种真气白白流失呢?
咽了咽口水,叶凌只感觉这整片天地都是自己的,并且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利用这些真气将自己的修为提高。
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叶凌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城内。
叶凌突然一愣,因为他发现,这城内的真气虽然也是浓郁,但是却再也没有身后城墙上面的那种额外浓郁的真气了。
一脸的不解,吴峥回头望了一眼,城墙之上明明还是攀附着那种浓郁到极点的真气,可是紧紧几米之隔的墙内便再也没有这种真气的存在。
难道我今后只有来这城墙处才能够吸收到这种真气?这城内竟然没有这种真气的存在。
可是……不应该啊!
叶凌皱着眉头思索之后,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些真气竟然是从地下传播的,而不是在空气之中。
这可就太过怪异了,真气竟然是从地下传输的,而不是在空中。
叶凌突然抬头远眺空中,在这灵虚城的前方,有着一座大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灵虚山了。
这灵虚山当真是迷雾重重啊!
叶凌心中感叹的时候,前方灵虚山的人群之中,赵胜煌突然回头道,“各位天渊盟的天才们,前方便是我灵虚山的宗门所在,不过这里是禁止飞行的,所以要前往宗门还得一步步的走过了天梯才能到。”
天梯?
“天梯?”天渊盟的天才们也是问出了和吴峥一样的疑惑。
“就在是哪里!”好似早就知道众人会疑惑,赵胜煌此刻已经指着那灵虚山山腰一处。
众人连忙齐齐望去,果然是发现了灵虚山上竟然有着一条石梯,直通山顶。
“为何要叫做天梯呢?”突然一个天渊盟弟子高声问到,在他的心中这灵虚山也太过狂妄了,这样一条梯子竟然也敢叫做天梯,难道说你灵虚山便是这天?
赵胜煌闻言连忙解释道,“因为我灵虚山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强大到每年都会有无数的人前来拜师,所以才设置了如此一条天梯,为的是考核这些前来拜师之人,只有实力或者天赋足够者,才能够成功登上这天梯。”
闻言,众人都是沉凝了下来,突然有人问到,“这天梯的考验还存在吗?”
赵胜煌闻言摇头,“已经关闭了,因为现在不是招收弟子的时间。”
而就在此时,和此刻不足一里路程的灵虚山山顶之上,以灵虚山掌门为首的一群人正站在山顶眺望着灵虚城城门处,那里有着服侍特色分明的两队人,一对是熟悉的灵虚山服侍,另外一对则是大多数人有些陌生却让人群之中的一个女子猛然瞪大眼睛的天渊盟服饰。
女子痴痴望着山下的天渊盟天才们,在人群之中只为找寻一个身影。
她猛然神情一滞,浑身颤栗了起来,而她的视线也终于是停留在一道身影上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尽管相隔如此远的距离,尽管她都无法看见他的面容,可是,女子总能够在人群之中找到心里的那个他!
“天渊盟的天才们果然也一起来了啊!”
在女子的身前,站立着三人,此刻说话的便是居中的中年男人,如果叶凌此刻在此地的话,一定会一眼便认出这个中年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貌和赵启平实在是太过相似了。
此人便是灵虚山的掌门赵传!
赵传穿着一袭紫色长袍,背后画有阴阳太极图案,面白无须,脸色红润,此刻负手而立,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平和,并没有什么摄人的气势,和他身旁左右两位实在是有着天差地别。(未完待续)